富二代‘我這人脈廣啊,好多人有生意都愿意找到和我一起做,這不前兩天才有兩人才到我,死活讓我參加他們一個項目,說只要做得好一天能都有上萬的收益。’
林小強驚呆了:‘什麼項目啊,收益這麼高,投得也不小吧?’
富二代:‘我怕說了你也不懂,你可以把它當一種理財產品,每次投也不需要太大的投,也就投個幾百上千塊就行,主要還是看運氣。’
林小強:‘那哥你的意思是讓我出點這個投資款?’
富二代:‘不是,我說了,我不需要你出錢,免得你以為我是在騙你。’
林小強問:‘哥真是太好了,那哥你找我的意思是?”
富二代:‘我就是覺得和你有緣,所以想約你出來見個面,吃個飯,一起聊聊投資的事,你放心,我絕對不讓你出投資款,我不缺錢。’
林小強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拿著手機興得不行,仿佛自己馬上就要為千萬富翁。
可一直沒有工作,林小強現在也是無分文,就算想出去吃個飯,也沒有經費,他本想找吳思怡拿點,但一想,自己要去找要錢,事肯定會暴。
他還想到時候自己賺了大錢,給吳思怡一個驚喜呢,所以他放棄了找吳思怡拿錢的想法,找到了樓下的田小小。
這幾天田小小都沒再往齊澤軍家里跑,而是呆在自己的家里研究關于現實主義題材創作的技巧,聽到林小強想找借五百塊,不免便多問了兩句:“你干嘛不找思怡姐拿呢?”
“有些事不太方便。”
“你不會是又想背著思怡姐,做什麼壞事吧。”田小小一聽立即警覺起來。
“沒有,怎麼可能,我只是不想讓現在知道,想到時候給一個驚喜。”林小強神神地說。
田小小一副恍然大悟的神:“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們的紀念日快到了,你想買禮給思怡姐一個驚喜。”
林小強想了想:“也可以這麼說吧,等我完了這件大事,肯定是一個很大的禮。”
“可你找錯人了啊,我也沒錢。”田小小癟著,一副有心無力的樣子。
林小強失地嘆了口氣:“看來天不助我也。”便準備轉離開,卻被田小小給住了。
“雖然我沒有錢,但我知道誰一定能借給你。”田小小興地說。
“誰?”林小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田小小用手指了指樓下。
林小強便去了9-5找齊澤軍,齊澤軍非常爽快,連問都沒問便把錢轉給了林小強。
雖然只有五百塊,但這筆錢卻讓林小強看到了通往未來的金錢大道,甚至都拿出紙筆,列好了賺到錢后的消費清單。
晚上林小強趕到飯店的時候,菜已經上得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林小強一邊說著道歉的話,一邊出手,看了看包房里的兩人:“不知哪位是胡哥呢?”
兩人中一個穿黑,型微胖的中年男子出了手:“我是。你就是林主播吧?”
林小強趕熱地握住對方的手:“終于看見到活人了。”
對方不由得尷尬地咳了兩聲,然后指向旁邊坐著的一個眼鏡男子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老師-鄭教授,我說的那個項目,就是老師介紹給我的。”
林小強正準備去握鄭教授的手,可那位鄭教授卻理也不理他,而是略有生氣地著黑男子責怪道:“我不是給你說過,這事不能告訴給其他人嗎?”
胡哥趕小心翼翼地解釋:“老師的話我肯定記得,林主播他不是外人,我看過他幾場直播,很有潛力。”
鄭教授只抬頭掃了林小強一眼,卻并沒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緩緩開口:“這項目是給你的,不接別人的投資。”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打算讓他投錢。”胡哥說。
林小強也點頭表示認可:“胡哥沒讓我投錢。”
“那就好,免得讓人誤會。”鄭教授此時的臉才緩和了許多,示意林小強坐。
林小強剛坐下,胡哥便指著林小強說:“你都會些什麼,自己給老師介紹介紹。”
林小強便又立即站了起來,笑著對鄭教授說:“我在教培機構做過多年的老師,還做過一段時間的剝蝦員和帶貨主播。”
這介紹林小強自己都聽得尬,便鄭教授卻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說:“不錯,雙減政策后,你們這個行業難的,像你這樣既能走得上講臺,又能下得了廚房的人不多了。”
林小強仿佛遇到了知音,猛地抓住鄭教授的手,激地說:“你實在是太了解我了。”
鄭教授用力地出被林小強握得生痛的手,推了推眼鏡惋惜地說:“坐,坐!像你這樣經驗富的老師,去做那些工作,有點屈才了。”
林小強剛坐下便又猛地站了起來,又激地抓住鄭教授的手:“鄭教授你簡直就是我的知音,我的伯樂,我也覺得憑我的能力應該有一番更大的作為。”
鄭教授再一次齜著牙將手從林小強的手里出來,并示意他坐下。
一旁的胡哥此時發了話:“都說朋友易遇,知音難求,伯樂更是千古難遇。沒想到老師和林主播竟然這麼有緣,這種時刻怎麼能不喝一杯呢。”說著便對外面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開酒。”
服務員應聲進門,托著一瓶紅酒進來,正準備開,卻被林小強給攔住了。
“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能喝紅酒呢?劉關張桃園三結義,那也是喝的白酒,武松打虎,那也是喝的白酒,自古以來偉大事業的大師,都是喝的白酒,這紅酒不行,換掉。”
服務員沒料到林小強會這麼說,一時不知該怎麼辦,疑地看著對面的胡哥。
胡哥站了起來,將林小強按回座位上,笑著說道:“那都是古代的事,我們現在得向前看,得與國際接軌,這紅酒最適合不過了。”說完便揮手示意服務員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