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紀老爺子的壽宴,雖然說了低調低調再低調,還是弄了近十桌。何琳和父親同往,今晚壽宴的主持人是紀鴻輝。從五年前開始,紀鴻哲和紀鴻輝每年流主持老爺子的壽宴,一來是鍛煉他們,二來,著來,也彰顯一碗水端平。紀鴻輝是這方面的好手,他本來就格外向,并且,在這種場合,如魚得水。
紀老爺子這一桌坐著紀氏一家,加上紀鴻輝的朋友,外人就是何琳和父親何萬山,很明顯,何琳得到了紀老爺子的青睞,安排到了家人這一桌。
何琳坐在紀鴻輝的朋友邵媛旁邊。邵媛雖然上次和紀鴻輝鬧得很大,可是紀鴻輝天生有這麼個本事,總能將哄得服服,果然,那事鬧了沒兩天,又和他和好如初。
何琳和邵媛相談甚歡,邵媛并不清楚紀鴻哲和夏星的事,所以,以為,何琳應該是紀家的準兒媳婦人選,所以,在聽到紀鴻輝的簡單介紹之后,也拿出了高姿態,和何琳顯得比較親近。
“今天是紀爺爺生日,吃完飯以后,要不我們還再選個地方慶祝慶祝?我請大家。”何琳對紀鴻輝說。知道他是最忠實的擁護者。要想融這個圈子,首先肯定得拿出的誠意。
“那些個慶祝,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老人家了,和你爸爸聊聊天喝喝茶,早點回家休息,現在,養生比什麼都重要。”紀老爺子笑著對何琳說。這孩子輕快活潑的樣子,紀鴻哲怎麼就看不到呢?
“好啊,何琳的提議不錯,咱們好久沒聚一起玩了。鴻哲,今晚,一起去玩玩。正好大家都在。姍姍,你也一起。”紀鴻輝立馬附和,他必須支持。
紀鴻哲笑了笑,不再作聲,他自然知道今晚提早離開不太好,但是沒想和他們一起去玩,他只想早早回家陪爺爺,往年老規矩。
“去哪玩?玩什麼?”紀曉姍雖然平時好玩,但今天并不是太開心,因為上次鐘浩林上門之后,紀老爺子并沒有點頭,所以,今天這樣的場合,鐘浩林不能出席,有些郁郁寡歡。
“看你們年輕人興致這麼高,我來給你們出個題目吧。”紀老爺子似乎有備而來。剛才一直沒說,藏得深。
“什麼?爺爺。”紀鴻輝倒是愣了一下。
“玩一個奪寶奇兵如何?”紀老爺子賣起了關子。
“爺爺,您也太時尚了吧?這游戲都清楚?”紀曉姍驚呼。
“是啊,我年紀大了,但還有一顆追求時尚的心。寶藏我已藏好,就藏在月湖公園的山丘上,誰找到,下周一,到我辦公室領取一份大禮。”
“大禮?什麼大禮?”邵媛也興致。
“雙人歐洲游,還送購卡。”紀老爺子今天也心很好。
“好啊。”大伙似乎熱高漲,雖然這個所謂的大禮對于他們來說,也很平常,可是,可以博老爺子開心,再說,這種比賽得到的獎勵,即便是個同城游,也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所以,幾個年輕人躍躍試。拼的不是獎品,而是對于贏的。
“爺爺,什麼時候開始?”
“吃完飯,8點整,你們出發,找到一只小瓶子,瓶子里有我親筆手書的四個字:奪寶奇兵。找完后你們自由活。獲勝者星期一到我辦公室找我。”紀老爺子看了看表,還有二十分鐘。他打了個電話:“小趙,都放妥了嗎?”
得到滿意的答復之后,紀老爺子笑著了這幾個年輕人,年輕真好。今天這活,其實是他下午看新聞的時候偶然想到的。
8點整,紀老爺子宣布游戲開始,年輕人奔赴酒店附近的公園,而紀老爺子則和紀媽媽一起起回家。看著他們嘻嘻哈哈地笑著出去,顯得格外團結友,他很是高興。
五個人剛到公園門口,紀曉姍接到鐘浩林的電話,說是潔潔想了,他只好帶著潔潔開車來到了酒店附近。紀曉姍見此景,對紀鴻輝說:“你們四個人去吧,我還有點事,不去找了。”
尋寶的小伙伴只剩下四人,紀鴻輝怕紀鴻哲也半路跑掉,加上他想討好何琳,他一把拖住他:“鴻哲,咱倆今天PK?你不會不敢挑戰吧?”
“好啊。”紀鴻哲看到紀鴻輝提出挑戰,他欣然應戰。他們,從小到大就喜歡pk。再說,姍姍走了,他再走掉,大家都不捧場,爺爺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四人來到公園的山丘,打開手機的手電功能,四人細細地搜索,沒想到,這一次,運氣好的是何琳,找到了紀老爺子描述的那個瓶子。
何琳舉著瓶子和紙條,興地著跳著。雖然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但是,卻讓很有勝利的喜悅,也有就。可是,由于太過于得意忘形,一腳踩空,人華麗地滾下了山坡。這瞬間的變故,讓其他三個小伙伴驚呆了,還是紀鴻哲最先反應過來,他大聲喊著“何琳”,飛快地沖了下去。紀鴻輝和邵媛也跟了過來。
運氣還好,何琳半路被一棵樹擋了一下,沒有繼續下行,除了服被弄臟,最大的問題是拐了腳,這次是真的傷著了。的一條腳本使不上勁,腳一落地就生痛。
紀鴻哲和紀鴻輝兩人合力攙扶著,好不容易來到公園門口。何琳對紀鴻輝說:“輝總,讓鴻哲陪我去就行了,不是什麼大傷,不麻煩你倆了。”
“確定不要?”紀鴻輝關切地問。
“沒事。你倆先回去吧,不是什麼大傷,去醫院包扎一下就行。”何琳這個時候顯得很堅強,不氣。
紀鴻輝懂何琳的意思,他也不再堅持,他對何琳說:“那好,我正好還要送媛回家。”紀鴻輝樂得早點撤退,不去礙手礙腳。而紀鴻哲在這個檔口,自然沒法走開。他只能陪,送到醫院,大晚上的,看急診。
來到醫院,看診,拍片子,等結果,上藥、治療,紀鴻哲跑上跑下,片子出來,有輕微骨裂,幸好并不太嚴重,不用住院,也不用手,但還是要上個小夾板,注意保護。
一系列事忙下來,時間已近十一點。紀鴻哲去取藥,他的包放在何琳邊,何琳在診療室等著他。突然,聽到紀鴻哲的手機在包包里響,這個時候,還有電話?何琳心里一,好奇心特別嚴重。忍不住打開他的包,拿出手機,手機上顯示:親的。何琳的心里狂跳不已,這個親的,是夏星嗎?
何琳朝門口了一眼,寂靜的空間,并沒有第二個人。手機剛才已響過一遍了,無人接聽,可是,很快又響起了第二遍,何琳的好奇心達到了頂點,手開接聽鍵,“老紀。”何琳聽出來是夏星的聲音,愣了一下,故意輕輕地“喂”了一聲。
對方半晌沒回音,電話掛了。
但是,不到一分鐘,電話再次響起,來電顯示依然是:親的。
何琳再次接通,故意問道:“喂,哪位?”
“請找紀鴻哲。”
“他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你哪位?”何琳冒出一個惡念。明知是夏星,故意相問。
電話再次掛斷。何琳心跳加速,有些驚慌,為剛才的謊言,有些不知所措,也搞不懂剛才自己為什麼要那樣說。
正想著,聽到了腳步聲,紀鴻哲已經來到了診療室門口,何琳已沒有時間將他的手機放回他的包里,只好匆匆將手機放到自己口袋里,心想等會再找機會還回去,在心里默默念著,千萬要給機會,否則糗大了。
電話那頭的夏星,第一遍以為自己打錯了電話,可是,他的電話是存了號碼的,立馬想到不至于撥錯,難不串號了?大晚上的,接他電話的是一個人的聲音。所以很快再次撥打,這一次,真真切切地聽出是何琳的聲音。
這麼晚了,他的手機怎麼在的手上?并且還說不方便接聽電話。什麼況?今天紀老爺子過生日,何琳肯定也去了,所以,他們能上,所以,他們在一起,他們在一起做什麼?怎麼說不方便接電話?老紀今天為什麼沒有主打電話給?可是真的不愿意懷疑他。夏星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不停地走來走去。想晚些時候,再打打看,或者,晚些時候,他應該會打給。
紀鴻哲送何琳回家,一路上,何琳本沒機會將手機放回到他的包里,他的手機,就落在了的口袋里,非常慌,如何還給他呢?
直到紀鴻哲將何琳送回家,何琳也沒機會還手機。眼看著紀鴻哲離開。
紀鴻哲走了,何琳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電顯示依舊是親的。何琳有些妒火中燒,接通電話,故意責罵著:誰啊,大晚上的,怎麼老是打電話?
夏心徹底死心了。都快十二點了,他的手機還在的手上,他也沒來一個電話。氣得七竅生煙,今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要瘋掉了。紀鴻哲,我看你如何解釋。夏星一氣之下,直接將電話關機,現在的,什麼也不想聽。渾蛋,他到底怎樣了。
紀鴻哲從何琳家出來不遠,他將車停下,他要給夏星打電話,剛才一直忙上忙下,沒顧上打給。可是他遍了全上下和隨帶的包包,他的手機不翼而飛。手機呢?掉醫院了還是掉哪里了?他慌了。午夜的街頭,他無法就近找到電話,他干脆逛奔回家,用家里座機立馬撥打夏星的電話,他怕打電話找自己,而自己電話丟了,本沒法接到。
他打夏星的電話,里面傳來的聲音也是:您撥的電話已關機。關機了?怎麼關機了?好像沒有關機睡覺的習慣。顧不得多想,他試著撥打自己的電話,電話是通的,沒有關機,說明不是被的?一般手機被,第一時間會被小關機。那麼電話掉在哪里?可在他再次撥打的時候,有人接聽了這個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何琳。
“喂,鴻哲,我正要找你,又不知你家電話。你的手機在醫院的時候落在凳子上,我順手擱我口袋里后來忘記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明早要司機給你送過來。”何琳小心地向紀鴻哲說著原委,試探他的反應。
“哦。謝謝你。我現在過來取。”紀鴻哲沒想到手機在何琳那,他以為早被人撿去了。
“這麼晚了,你別跑了,我家人睡了,你過來不方便。放心,放我這安全,我現在就關機,不會接聽你的電話,查看你的私。我明天一清早就要司機給你送過來。”何琳故意這麼說,弄得紀鴻哲本來想連夜再去拿回來都不太好意思。
手機是失而復得,但他的心并不輕松,沒任何欣喜,因為夏老師今天手機關機了,什麼況?出什麼問題了嗎?他無法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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