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從里面出來,心中有些詫異,要和聊什麼?這是總公司何許人也?
張健正在走廊外等夏星,看到出來,他興地對說:“快去領紀念品吧,在那邊。”
夏星隨張健一起來到走廊的盡頭,設有一個臺子,有人在給選手發放紀念品,一個長方形的紙盒,還帶了包裝,捧在手上重的,夏星問張健,“啥東東,還沉的。”
“咖啡機。”
“咖啡機?這洋玩意對我一點用也沒有。唉,還不如一條衛生紙來得實在。”夏星對這個紀念品還真不冒。
“暈,這個多高大上啊。來,我幫你提著,回去吧?一起走。”張健熱地招呼著夏星。
“你先走吧,剛才有個評委說要我留下來,說要和我談談。”夏星抱歉地對張健說。
“評委要和你聊聊?哈,夏星,評委可都是總公司領導,應該是對你有好,好事。那,我先走了。祝你好運。”張健將咖啡機放在夏星的腳邊。既然是沖著紀念品來的,當然還是要把這咖啡機提回去的。
夏星在走廊坐了一會,那個沖微笑的人終于出來,領著夏星到小會議室,依舊是溫暖的微笑。
“夏星,對吧。”
“嗯。”
“我是鴻基的行政總監,我顧惜蕓,剛才看到你的演講,也看了一下你的簡歷,你在鴻遠從事的工作好像和你的專業不太搭,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意向換換工作崗位?”顧惜蕓語氣和地問夏星。
“換崗?”
“是的,鴻基總部,我們新立的部門正好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顧惜蕓的眼睛里充滿期盼。
夏星一聽,心里暗喜,沒想到新的機會來得這麼快,旋即又黯然,紀鳥人,會放過?他們之間可是有合同約定的。唉,別剃頭挑子一頭熱,空歡喜一場。他是不會放過的吧,當然,如果,愿意將玉佩給他,他應該會放了。可那是能給的東西嗎?的心激烈地做著思想斗爭。
“顧總,很謝您對我的重,但是,我畢竟是鴻遠的人,這個事,我個人決定不了,我只能聽紀總的安排。”夏星覺得這事還真不是能決定的。
“紀總那邊我來說,關鍵在于你自己的態度。”
“我到鴻遠也不久,可能還需要更多的歷練。”夏星小心翼翼地回了顧惜蕓。
“呵呵,真不錯。好,我懂你的意思,尊重你的選擇,我會和紀總通。沒關系,集團公司之間人事調很正常,機會也很多,你在鴻遠也不錯,跟著紀總好好干,他不會埋沒人才的。”顧惜蕓笑了笑,拍了拍夏星的肩,“好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夏星站起來,和顧惜蕓打過招呼之后,走出了鴻基總部。
比賽的結果說是要周末出來,夏星已不再期待比賽結果,因為覺得上去講了三分鐘,能領到一臺咖啡機,已經值了,雖然不是所需要的。
回小區,站在一樓等電梯,從車庫上來的電梯在一樓打開門,夏星看到紀鴻哲站在電梯里,拖著一個行李箱,出差回來?這幾天好像是沒有見過鳥人,難怪這幾天過得舒暢,原來是他既不在公司也不住在這。
“提的什麼?”電梯里紀鴻哲居然主和打招呼。
“咖啡機,今天到總公司比賽的紀念品。這洋氣玩意兒對我來說,一點用沒有,還不如一條衛生紙呢。”夏星訴說著的郁悶,管廁所的員工自然最容易聯想到廁紙。
“不至于吧。”紀鳥人微微一笑,微微一笑很傾城,這句話夸張了點,但不得不承認,鳥人難得的微笑,居然那麼有魅力,這突如其來的微笑讓夏星很寵。
“演講比賽我完全沖紀念品去的,結果是個我本用不著的咖啡機。對了,你不是喜歡西餐什麼的,估計也喜歡喝咖啡吧,宋點說你半個假洋鬼子,送你得了。”夏星將袋子往紀鴻哲面前一。
“謝謝,正好我的機子出了點問題。不過,沒事送禮,有什麼訴求嗎?”紀鴻哲本不可能用這種咖啡機,但他卻沒有拒絕夏星遞過來的東東,大方收下。
“我能有什麼訴求?我最大的愿就是你炒我的魷魚,紀總,求你了。”其實送給他真的只是一個順水人,沒想到鳥人把想得這麼復雜。態度好點就說套近乎,隨手給個紀念品,就認為是有訴求,既然如此,夏星干脆說出心里最大的愿,目的明確。
“一個紀念品想讓我炒你,我得付出多大損失?合同條款你應該比我記得更清,想都別想。”紀鴻哲說完,還特意瞥了一眼夏星的脖子,脖子上的,那個玉佩自從參加野外拓展開始就沒見帶過了。不過,這次,他沒有刻意提這個換條件。提多了怕引起的警覺,容易壞事。
電梯到達頂層,紀鴻哲一手提咖啡機、一手拖著旅行箱出了電梯,夏星跟在他后面,真恨不得給他一腳啊!恨得咬牙切齒!紀鴻哲,你不就是仗著我窮、付不起這辭職違約的賠償金嗎?我已經被你踩得很低很低了。
兩人各自去開門,突然,紀鴻哲回頭對夏星說:“演講比賽你已進復賽,聽說復賽的獎品很人,前三名的獎品更是令人心,繼續努力!”
“真的嗎?不,不是,結果不是說要周末才出來的,你怎麼知道我進復賽了?”
“我朝中有人,提早告訴了我,不行嗎?”他似笑非笑的表。
“哦。”夏星回過神,他知道也正常,他可是紀二,總公司的東和董事。只是,他會這麼關心這種小事嗎?
“顧總要挖你到總公司,為什麼不答應?”紀鴻哲心不錯。剛才路上接到顧惜蕓打給他的電話,說是想挖他的一個夏星的員工。紀鴻哲一直以來戲稱顧惜蕓為鴻基的挖掘機,不過這次顧惜蕓對紀鴻哲說挖機翻里了,人家說要聽紀總的安排。掃把星這樣的回答讓他很窩心,甚至覺得有些意料之外,,怎麼不趁機走人?不是一直吵著要他炒的嗎?
“我,可以答應嗎?”夏星定定地著他,有些疑慮地問他。答不答應,主宰結果的劍還不都在你手上?他這樣問,莫非他愿意放過?
紀鴻哲怔了一下,,答應了,結果會如何?他突然發現,原來為難的是他自己。他愿意放了嗎?他什麼也沒有回答,自顧開門進了自己家。
夏星有些恍惚,這次,鳥人居然沒有回答的問題,他到底怎麼想的?他會放走嗎?罷了,不去想這個沒有任何把握的問題。集團部,紀鳥人雖然不能只手遮天,估計還是有些影響力的,要想改變命運,還是得靠自己,離紀氏才能出頭。關于比賽,進復賽了,應該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可是這繼續比賽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可沒想去拋頭面,讓更多的人知道掃廁所多難堪?夏星有些喜憂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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