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回去后開始備課,準備本周的教案。習慣準備充分,并且,的特點就是上課的時候,從不用教材,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上課,覺得照本宣科的東西,學生自己去看就行了,應該更多地告訴他們學習方法、拓寬思路,灌輸一些超越書本的東西。
門鈴響了,門外站著鳥人,怎麼回事?夏星將門打開,“這是你忘在我家的東西。”依舊是那張撲克臉。
“哦。”夏星才記得,當時走得匆忙,自己帶過去的那些佐料瓶都忘記帶過來了。
“什麼聲音?”突然刺耳的聲音響起,紀鴻哲警覺地問夏星。
“啊!開水!”夏星來不及接紀鴻哲手上的袋子,飛快地奔向廚房。在廚房燒了開水,幸好水壺會,剛才備課,早忘了這回事,真是個馬大哈。
等夏星從廚房出來,看到紀鴻哲將的那堆調味品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他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的教科書。
“別我的東東。”夏星不客氣地提醒鳥人。到他那邊去,他明顯不高興,自然,也不歡迎他的到來。
“看下怎麼了?為什麼看這種中學教材?想返老還?”鳥人居然好奇地問。
“備課呢。”
“備課?你當老師?”
“嗯,培訓學校的語文老師,沒辦法,想盡一切辦法多掙點錢,好早日擺你的魔爪。”夏星沒好氣地說。
“你,也可以不賠錢。”他頓了頓。難不,此刻又突然給他一個談判的時間點?
“把你喜歡的那塊玉賠給你是嗎?”他還沒開口,夏星已接過了他的話,似乎早已視他的心。
“對啊,你沒必要這樣去辛苦自己,辛苦賺點錢不容易,何必都賠給我呢?我呢,偏偏又是個按合同辦事的人,退一步,你將那塊玉賠給我,咱們兩清。”既然都說到這個點了,自然只能扛。
“想得,那塊玉我去問過了,遠遠超過了我要賠你的金額,我哪天心一橫,找到合適的買家,賣了它,那筆錢我除了賠給你,還可以留下一些呢。”夏星白了他一眼,故意這麼說。那玩意是那晚留下的罪證,怎麼可能出手?不過,真的去文市場找專家鑒定過了,那塊玉非常珍貴,價格不菲,還說按理說是一對,主人一般會收藏一對。如果一對在一起,將更加值錢,那麼,紀鴻輝脖子上的和的是一對嗎?還是只是有些相似?曾很多次聯想是不是這事和紀鴻輝有關,可惜,見不到紀鴻輝,每天見到的是紀鴻哲的撲克臉。
因為知道珍貴,所以,原本戴在上想找出禍首的主意改了,去野外拓展前就摘下收了起來,不再戴在上。它的主人,是否也在找它?為什麼一點信息都沒有?
“別啊,君子人之,如果你真的要賣,可以先考慮賣給我。我呢,確實對它一見鐘,價格好說。”紀鴻哲聽到說想出手,他有些急了,他當然會考慮當買家,玉是千萬不能丟的。
“行,我考慮考慮,哪天實在繃不住了,也許會找你談,不過,我想尋找有緣人。”夏星含混著給了他一個答復,一副送客的架勢。
這天似乎聊死了,紀鴻哲不死心,決定改思路,他問夏星道:“對了,上次還欠著你的錢呢,說吧,還多?利息是算單利還是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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