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笑笑,“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做人不能太貪心。現在你們需要錢,那就滿足自己的需求。”
“我也相信韓摯的聰明才智,絕對不會只有一個手搖玉米粒機,以后還會有更多的發明。”
韓摯點頭,深以為然,“是的,蘭月,我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宋蘭月也笑了,雖然名和利都想要,但世上的事,哪有兩全其的?
做人不能貪心!
“你們說得有道理,只是韓摯,你怎麼不在縣城就把錢給你大姐、二姐寄過去?”
韓摯笑笑,眼神無比認真,“你是我的妻子,我說過我掙的錢都給你,你管家。”
“即使給我爸爸,給我兩個姐姐寄錢寄東西,也要以我們兩個人的名義。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有個好媳婦。”
韓摯的一番話,說到了宋蘭月的心坎里。
雖然不在乎這些,但被信任,被尊重的覺真好。
發現以前饞韓摯的臉,韓摯的子,現在開始稀罕韓摯的心。
王大夫點頭贊同,“蘭月,韓摯這樣做是對的。你們結婚了,賺的錢也是夫妻倆個人的。”
“就算理,也是你們兩個人共同理,這樣的夫妻關系,充滿信任,才能白頭偕老。”
“不像我,不在乎金錢,工資和福利發到手之后,直接就給了前夫。他的工資也不,加上我的,工資就更多了。”
“如果是他花在父母兄弟姐妹上,我還不生氣,畢竟是他的親人,可居然花在了其他人上,我特別生氣。”
“我好傻,傻了!”
以至于最后下鄉的時候,王大夫除了幾服,什麼都沒有!
還是以前的兩三個學生接濟,才不至于食無著。
宋蘭月輕笑,“師傅,那我管好我們家的錢,男人有錢就變壞,一點不假。為了不讓韓摯變壞,錢都放在我手里。”
“后天我要去一趟縣城,正好把錢和信都寄過去。爭取在農忙之前,把這些事做完。”
王大夫喝了兩碗平菇蛋疙瘩湯,吃了不涼菜,心滿意足。
“蘭月,韓摯,你們只想著寄錢寄東西,有沒有辦法把你大姐和二姐調到咱們這里啊?”
“誰都知道咱們村以后的日子好過,把你兩個姐姐調到咱們村里,有你們照顧,也比條件更加艱苦的大西北強多了。”
“咱們村嚴重缺勞力,我覺得只要好好想辦法,應該能夠把你大姐和二姐調過來。”
宋蘭月和韓摯都是一愣,相視一看。
他們兩個自詡聰明人,但考慮問題的角度,卻沒有王大夫全面。
“韓摯,我師傅說得對。咱們給寄錢寄票,但姑娘家,手里有東西,萬一被人嫉妒,被人盯上了,也很危險。”
“以前在我們村子也很苦,但老支書很公正,所以知青在我們村里都是安全的。可其他地方未必有這樣正直的人。”
韓摯也聽說其他村子有知青到傷害,一想到兩個姐姐在大西北那麼遙遠的地方,孤立無援,心里張得發。
“上次見到爸爸,大哥在部隊,爸爸不擔心。他得知兩個姐姐在大西北的時候,非常擔心兩個姐姐!”
“如果我能夠想辦法把兩個姐姐調到我邊,兩個姐姐就安全了,爸爸也會非常高興。”
“只是咱們想什麼辦法呢?幫我修個機或者搞個小發明,對我來說很簡單。”
“但把我姐姐從大西北調到宋家村,我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辦法!”
宋蘭月想了想,“總能有辦法的!咱們想不到,我可以找老支說想辦法。”
王大夫笑了笑,“其實你們都把事想得太復雜了,你們只要找到滿足調關系的條件,以后達到這樣的條件,問題就解決了呀!”
“之所以上面政策安排年輕人下鄉,表面上是為了讓學生歷練,但本質上是因為城里面工作崗位就那麼多,本就安置不了這麼多年輕人,所以才把年輕人送到鄉下,解決勞力過剩,又能解決農村缺勞力的況。”
“把人從農村調到城里,有點難,違背大政策,可把人從大西北的農村調到大東北的農村,中間并沒有那麼多的門檻。”
“反正都是農村,只不過換了個地方,又沒有回到城里,所以這件事,仔細想想本就不難。”
宋蘭月震驚師傅的思維能力,考慮問題能夠通過現象看到本質。
“韓摯,我師傅說得對。在農村調關系,無非就是投奔親戚,或者結婚。”
“知青可能復雜一點,投奔親戚未必能行,但可以通過結婚的方式。”
“當然了,不是真結婚。可以打結婚申請,然后把你兩個姐姐的關系調過來之后,不結婚了,不就行了?”
“不過這件事,不能寫信,得當面說,免得走消息,被人舉報弄虛作假。”
聽到宋蘭月的話,韓摯想到了當初他和宋蘭月結婚的原因。
“蘭月,雖然我覺得你的辦法也不錯,但最好還是問問老支書,畢竟做這一切,都要得到他的支持。”
宋蘭月贊同,“對,咱們去找老支書。趕吃飯,這事,我覺得有必要盡快想到辦法。”
“等到秋收忙完之后,你就請假辦這件事。早點把兩個姐姐接過來,也能早點安心。”
前世聽老支書說過韓摯的二姐在當地被糟蹋了,雖然后來那個混蛋被繩之以法,但二姐仍舊走不出心理影自殺了。
對比之下,老支書的公正和善良,彌足珍貴,所以韓摯才會對宋家村很深。
發財了之后,第一時間,就過來捐款,謝老支書和宋家村。
韓摯心激,如果能把兩個姐姐接回來,再也不用擔心兩個姐姐。
吃過飯,他們過來找老支書。
老支書一家剛剛吃過韓摯送的豬頭,一看到韓摯和宋蘭月過來,比以前更加熱。
宋蘭月說明來意,老支書著旱煙,開始想辦法。
“老支書,沒有辦法嗎?”宋蘭月問,如果老支書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就建議假結婚。
老支書看了看宋蘭月,又看了看韓摯,“有個最簡單,最好作的辦法,但你們未必愿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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