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請的手勢。
“請兩位出去,否則我就喊保安了。”
佟菲氣笑了,略微趾高氣昂的看著青年。
不屑道:“你是誰?”
徐總略微挑眉。
反正時間還有,不差這三五分鐘的。
這個熱鬧,看兩眼也不會耽誤合作。
邊這位青年,可是姜淮的首席特助,工作能力非同一般。
平時也經常陪著姜淮出各大場所,這位居然不認識?
“我是姜總的助理。”
青年看向外面,招了招手。
很快,過來幾名年輕力壯的男人。
母倆見狀,害怕的往電梯里了。
“你要干什麼?我可警告你,我是姜淮的姨媽,親姨媽,我和唐雯表姐是一個外婆,你們敢這麼對我,我讓姜淮開了你們。”
徐總挑眉。
暗道一聲熱鬧。
不過,僅僅是熱鬧,其他的心思倒是沒有。
誰家還沒幾個窮親戚呢。
能經營起一家公司,并且還和江山集團有合作。
徐總就不是個簡單人。
今日把這事兒當笑話說給圈里人,明天自家親戚出了這種事兒,他的胖臉還得更胖。
規矩都懂。
保安可不管這些,他們領著公司的薪水,自然得盡職盡責。
青年道:“既如此,還請士和前臺預約,即便是唐士來公司,也需要提前給董事長和姜總打電話告知的。”
沖著保安點點頭。
幾人進來,架著母倆的手臂,將人拎出了電梯。
當然,態度還是很好的。
并沒有把兩人趕出去,而是放在了大堂接待區域。
大堂里人來人往。
剛才緒上頭,才不管不顧。
現在被嚇到了,緒降下來,突然覺得無地自容。
不人看著母倆的眼神,似有千言萬語。
前臺給兩位送來了水。
笑道:“士,請問您要預約嗎?”
現在的佟菲老實了,大概也認清了現實。
“需要,能盡快嗎?”
前臺點了點頭。
大概十分鐘后,前臺再次過來。
對上了佟菲期待的眼神。
笑道:“士,您的預約時間已經延后到了十月中旬,在這之前姜總都是沒有時間的。”
佟菲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氣到暈過去。
十月中旬?也就是說還有兩個月。
唐雯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們娘倆得白花多錢啊。
“不能再快點嗎?”佟菲哪里還敢繼續囂張。
這次的語氣里染上了的祈求。
前臺含笑搖頭,“不好意思士,姜總一直都很忙。”
小姑娘離開了。
這塊區域只剩下母二人。
秦晚到:“媽,不如咱先回去吧,反正阿姨家也跑不了,下次再來。”
其實,秦晚想讓佟菲自己回去,很喜歡南城的繁華。
想留下來在這里找份工作。
奈何自己手里沒多錢。
“要不我在這里找份工作?咱們先租房住下來?”
秦晚覺得自己媽媽不會答應。
果不其然,佟菲搖頭拒絕。
“傻兒,你阿姨家財萬貫,咱們還租什麼房子啊,他們但凡還惦念著一點親,就該給咱們個落腳的地方。”
秦晚自然也是樂見其,可這不是見不到人嘛。
也怪媽媽,昨兒在姜家,怎麼就不提這些事兒呢?
非得和阿姨東拉西扯的,說了一通,一句話都說不到點子上。
以至于今天讓們母倆如此被。
還有阿姨也不是個好東西。
昨天明明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轉天就不見人了。
有錢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不就是瞧不起他們這些窮親戚嘛。
江山集團這麼大的公司,住著那麼豪華的別墅。
親戚來了,別說住在他們家里了,連酒店都沒給安排。
也太冷了吧。
擺弄著手機,秦晚在評論區里吐槽了兩句。
結果,褒貶不一。
【表的?別說只是個表的,就算是親的,結婚后也得有邊界吧。】
【你們都是獨生嗎?未免太冷了吧?親戚上門,不說住在家里,給安排個酒店,總歸是能做到吧?】
【其他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喜歡走親戚的。】
【要點臉好嗎?人家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你們能別上趕著了嗎?這樣的親戚,斷了吧。】
【抱抱姐妹,我家也有這種為富不仁的親戚,早就斷了。】
【冒昧問一句,你們找親戚干嘛?】
【你是真的冒昧,當然是走親戚啊。】
【好冷漠,親戚是緣吶,互幫互助不是應該的嗎?】
【富親戚幫了你,你能給什麼回報?互幫互助嘛,不能只接幫助吧?】
【別走了吧,升米恩斗米仇,這種事兒可不。親兄弟還得明算賬,何況是表親。】
【我老公借給他親弟弟二十萬,這都快十年了,下跪都要不回來,起訴才給的。當初要不是我扮黑臉讓對方寫了欠條,這筆錢就打水漂了,親緣斷了。】
【十年前的二十萬,該斷。】
秦晚看的怒氣橫生,切換了屏幕。
都是些什麼人吶,見不得別人好吧。
傻B,大傻B。
佟菲不想多花錢,只想白嫖占便宜。
既然見不到,只能另外想辦法。
“你等著,我去打個電話。”
佟菲去了外面。
幾分鐘后,再回來,的臉很是難看。
“晚晚,咱們先回家,過些日子再來。”
給唐家姨媽那邊打電話了,問起唐雯的事。
姨媽告訴,唐雯最也得在那邊呆半個月。
半個月啊。
們娘來起碼得多花一萬塊錢。
單程機票錢,倆人打折還不到一千呢。
怎麼劃算,佟菲心里有數。
秦晚不管如何的抗拒,還是跟著走了。
知曉母倆離開,姜淮不再手。
接下來才是考驗。
如果這對母倆,能良心發現,說不定姜淮還能對這位阿姨和表妹照拂三分。
可這倆人若是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別怪他了。
**
可惜,江淮注定是要失了。
佟菲母回到家里,看到坐在客廳里發呆的老太太,齊齊出嫌惡的眼神。
“你怎麼還在這里?”
佟菲道:“方亞飛死了,咱倆的關系也就斷了,你不能留在這里。”
老太太眼神呆滯的看過來。
心里卻只覺得悲涼。
仿佛是第一次認識這個相了二十多年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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