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從姜逸之的人生平看,這位絕對絕對的場老油條。
能把場玩的這麼溜,且在正史中,看不到任何負面評價,足見其本人的能力有多強。
有武將的能征善戰,也有文臣的足智多謀。
文武全才,好不為過。
年78歲,絕對算得上高壽了。
話說。
想到面前這位太公,已經快120歲了。
莫非,姜家是有長壽基因的?
屈膝跪下,從旁邊一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手中,接過三支點燃的香。
腰背直,隨即按照中年男子的唱喝,進行了三拜九叩。
“姜氏第20代家主,不肖子孫姜九鶴,今日敬告姜氏列祖列宗……”
太公對著面前的牌位,中氣十足的向列祖列宗絮絮叨叨。
一連串冗長的詞匯,慷慨激昂。
良久……
儀式結束,太公上香起。
今日還不是家主繼任的日子,故此只是帶姜理過來先見一見姜家的列祖列宗。
后天的28日,這番儀式只會更加繁瑣。
**
“家主,非這小丫頭不可嗎?”
姜理離開,一位中年男子攙扶著太公,蹙眉問道。
太公微微嘆息,道:“我知你屬意章,但是年,我們姜家是古武世家,非單純的商賈之家,自然是以古武為首要標準。”
“章這孩子的確很努力,天賦更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姜年聽懂了太公的話外之音。
縱然是佼佼者,距離家主還是不夠看。
“姜理這丫頭,卻是數百年,甚至千年難得一見的習武奇才。”
“現實就是現實,總歸和電視劇以及小說不同。”
“今年只有二十歲,未來還有很長的歲月,只會越來越厲害。”
“古武世家,是上面給的榮耀,這份榮耀注定會蔭蔽到你們。”
“世家落寞的后果,對我這個已經踏棺材的老頭子來說,關系已經不太大了。”
“但是,你們這些活著的人,卻承不住那份沒落。”
“如今在圈子里,提及你姜年,別人會恭敬的稱呼你一聲二爺。”
“韓家呢?封家呢?他們現在的境,你不會看不到吧。”
聽著太公的話,姜年沉默了。
看到了,如何看不到呢。
如今,韓家和姜家,早已沒了當初的榮耀。
別人誰不在背后里說一句,死要面子。
都知道這兩家沒落了,唯獨這兩家不肯接現實。
寧肯賣掉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也要維持那可憐的世家尊嚴。
韓家和封家的人不知道嗎?
怎麼可能。
可悲的是,就算知道,也不掉那層“世家”外了。
太公看著他,“姜理這孩子,是姜氏一族的救命稻草,你且得護著。”
姜年點頭。
恭敬道:“家主,您放心。”
**
臨近中午,眾人聚集在了姜家用餐的饕餮樓。
接下來的幾日,饕餮樓都會非常熱鬧。
天南海北,世界各地的姜家人,因著新任家主的繼任大典,已經陸續返回。
姜理和姜昭,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屬意。
置其中的姜章,則不由得抖了抖。
那一日的教訓,太過深刻。
至今都無法忘記。
姜銘鋒一家的震撼,自然也不小。
他們沒想到,姜家的新家主繼任儀式,居然如此盛大。
有不面容,在電視和各種雜志上見過。
足見,姜家子孫混的風生水起。
“果真是個小丫頭。”
人群中,有人長吁短嘆的來了這麼一句。
下一瞬,被姜理準捕捉到開口之人。
那人沒想到姜理的耳朵這麼靈敏,與實現對視的那一刻,有些尷尬。
“小丫頭怎麼了。”眼尾飛揚,“被我一個小丫頭了一頭,你都沒覺得丟臉,我一個小丫頭,你怎的就瞧不上了?”
對方好歹也是有點份的,此時被當中嘲諷,面子哪里掛得住。
“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
他鐵青著臉,站起,自認其實不差。
眾人見狀,有看熱鬧的,有蹙眉的,也有贊同附和的。
姜理冷哼,“這就是你對待家主的態度?”
男人一哽,道:“你還不是呢。”
“只尊家主,家主不算什麼,你是這個意思吧。”抬腳,走路時沒有任何聲息。
有點功夫的人,見到這種形,試圖上前解圍。
兩日后就是的繼任大典,可不能鬧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男人臉微變,沒有說話。
“長輩?”
姜理上前,眉目含笑,“你是誰的長輩?年長便是長輩?若每一位長輩都如你這般,帶著有眼鏡看人,這樣的長輩或者也失敗。”
“你……”對方沒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氣到發抖,指著他說不出話。
姜章別開腦袋。
果然。
下一刻,這個男人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姜章:“別……”
到底還是手把人攙扶住了。
眾人沉默,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真的手了。
“我再次重申,不論是誰,都不許當著我的面,用手指著我。”
面嚴肅,說一不二。
“你老了,我給你三分薄面,否則你的這手指就別要了。”
姜理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下不為例。”
攙扶著這個男人的姜章,手指突然開始疼了。
他知道,這只是幻覺。
視線環視一圈。
“對我繼任家主有意見的,明日我在演武場靜候各位,誰若是勝了我,我讓位。”
“可若是敗了,日后再敢對我頤指氣使,仗著所謂的份我,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手掌按在一張太師椅上,稍微用力。
伴隨著“咔嚓” 的碎裂聲,椅子應聲散架。
抬腳,準備去頂樓。
走到那中年男子邊,姜理腳步停下,察覺到對方瑟的舉,勾笑的玩味。
“為老不尊的東西,再有下次,除宗。”
**
姜理消失在樓上。
樓下在短暫的死寂過后,逐漸恢復了熱鬧。
這位自詡長輩的中年男子,向姜章道謝后,灰溜溜的找了個位置重新坐下。
試圖融人群中,卻無法忽視周圍看向他的眼神,讓其如坐針氈。
而姜章甩了甩酸疼的手臂,自顧坐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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