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轉而看向顧言,以為墨景修是想讓顧言那給自己。
墨景修眸冰冷地掃了兩人一眼,開口,“我為晚晚拿回份是應該的,秦董無需謝我,這是我這個未婚夫應該做的。”
接著,他吩咐顧言,“你去找律師,把這份份轉移到晚晚的名下。從今日起,晚晚就是秦氏集團最大的東。”
秦雄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事竟會是這個樣子。
他還以為這秦氏就要到自己的手里了。
一旁的楊新月也愣住了。
“墨總,這份,難道不是給自己嗎?暮晚從未經營過公司,怎麼能把這些份給呢?”秦雄反應過來,立即表示反對。
墨景修凌厲的黑眸直直地朝他去,冰冷開口,“我買回來的份,我愿意給誰就給誰,你以為我會給你?”
“秦董,我們爺可是答應了夫人,要送給一筆嫁妝的。之前他還沒想好要送什麼,現在倒是覺得送秦氏再合適不過了。畢竟這當初可是夫人母親家的產業,現在回到夫人手里,想來一定會很開心的!”顧言在一旁笑道。
秦雄臉發白,神頹然。
事到如今,他哪能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之前,墨景修說要買份,他還以為是看在他是秦暮晚父親的面子上。
現在看來,墨景修本就是為了給秦暮晚出氣。
墨景修將他的反應看在眼里,角勾起一抹笑,“秦董棄之如敝的兒,在我這可是無價之寶。哪怕晚晚是想要這整個墨氏,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給!所以請吧,這墨氏并不歡迎你。”
“顧言!”
“爺!”
“送客!”
“是!”
顧言應下后,看向秦雄和楊新月,“二位,請吧!”
秦雄恨得咬牙,卻無可奈何,只能離開。
楊新月則跟著秦雄一起離開,只是心里有些驚訝。
這秦暮晚在墨景修的心里竟這重要嗎?
秦雄出來后,顯然被氣得不輕。
面微微漲紅,額角的青筋暴跳。
“這件事都怪你!當初讓你不要份,你非要,現在好了吧,什麼都沒了。最后還便宜了秦暮晚那個小賤/人!那個小賤/人哪有資格,拿到那麼大的家業!”
楊新月只要一想到那些份全都進了秦暮晚的口袋,的氣就不打一來。
當初,他們辛辛苦苦才從蘇若的手里,將秦氏奪過來。
現在兜了一圈,卻又重新回到兒的手上!
這讓怎麼甘心!
秦雄本就惱火,被楊新月這麼一說,更是煩躁,“事都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說這麼多有什麼用?”
“我當然知道沒用了,那你還不趕想辦法,無論怎麼樣,都要把這個份給重新拿回來。秦氏絕不能落到秦暮晚那個小賤/人的手上!”
“既然墨總將份給了秦暮晚,那現在我們就只能找秦暮晚討要了。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見到秦暮晚!”
秦雄自然也不愿意讓秦暮晚得逞,盡管秦暮晚是他的親生兒,可從小跟他就不是一條心,本就不是一個做傀儡的料。
先前若是知道如此執拗、不聽話,他是萬萬不會將接回來的!
或許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了。
楊新月凝眉,覺得秦雄說的話有理。
只是……
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可是若儀說,秦暮晚那個小賤/人,已經有好幾天沒去學校了。我們該上哪去找人?”
帝瀾苑,他們是不可能去的。
且不說進不進得去,這要是被墨景修看到了,他們就完了。
秦雄皺眉思索片刻,說了一句,“先回去再說。”
他抬眸看了眼,眼前的這棟大廈,轉走人。
楊新月也急忙跟上。
回到家,秦若儀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了。
“爸媽,怎麼樣?把份要回來了嗎?”
聲音急切,著一期待。
楊新月失落地搖搖頭,“墨總把那些份都給了秦暮晚!”
“什麼!”
親若儀面一滯,瞳孔一,滿臉的不可置信。
可下一秒,的雙眼就被妒意給染紅了,心中怒氣翻涌,恨不得立馬找到秦暮晚,撕破的那張臉。
秦暮晚這個賤/人!
搶了墨景修還不算,現在又要來搶走秦氏!
可真是欺人太甚了!
偏生自己又奈何不了!
無奈之下,只能看向秦雄,“爸,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奪走秦氏,拿走我們家的一切嗎?”
“當然不可能!”秦雄毫不猶豫地否定。
“那爸,您有什麼辦法了嗎?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現在只要能扳倒秦暮晚,什麼都愿意做。
秦雄凝眉,緩緩開口,“若儀,你知道這幾天為什麼沒有去學校嗎?”
“我聽說好像是請了病假。”秦若儀回道。
提起這個病假,秦若儀才想起昨天,將秦暮晚推倒時,秦暮晚的手好像被玻璃割到了,流了不。
想來,請假就是這個原因吧!
呵,活該!
秦若儀現在想起來,心里竟意外的有些舒暢。
“若儀,你在學校盯著秦暮晚的態,一有什麼況,立馬向我匯報。”
秦雄代道。
他思來想去,最后還是覺得去學校逮人是最好的方式。
“好的,爸,我一定會盯的!”
說著,秦若儀的眼眸里閃過一抹寒。
臨下班之際,顧言進來匯報,“爺,花店那邊已經把花準備好了,是現在給夫人送過去嗎?”
墨景修想了想,最后吩咐,“你讓他們把花送到這里來,我親自帶回去。”
既然是送花,那當然要自己親自當面送。
“好的,爺。”
顧言領命,退了出去。
當晚,墨景修回到帝瀾苑,就拿著那束準備好的花,進了大廳。
此刻,秦暮晚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聽到靜,抬眸去,隨口問候了一聲,“七爺,你回來了。”
墨景修輕嗯一聲,將手中的花遞給,“送給你!”
秦暮晚看著他手里的那束花,愣了一下。
七爺……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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