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蘇醒的這麼快。
“知道了。”
虞寧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品嘗著。
白雪薇斜睨著,“你不去看看?我可以把四個保鏢借你。”
“不去,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
去了又要爭吵,令人厭煩。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忽然聽到走廊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還有人在喊著什麼。
聲音越來越近,兩人不約而同看向門的方向。
“銘兒你剛醒,不能啊!”
“銘哥!”
這聲音虞寧立刻分辨出是韓老夫人和沈曉媛,好像還有韓夫人。
上前拉開門,剛好聽到莊敏嫻說:“小寧不在!”
“小寧去哪里了?一個人嗎?不好沒人照顧不行的,阿姨你知道在哪里嗎?我要去找!”
韓銘的聲音燒灰都記得。
只是傷昏迷的關系,聲線虛弱遲緩,好像一口氣說完便要咽氣。
他不是在ICU嗎?韓家人怎麼敢讓他跑出來?
虞寧揣著疑,緩慢來到的病房門口。
看到穿著病號服的韓銘站在那里,邊韓夫人和沈曉媛的挽著他的胳膊,生怕他倒下去似的。
韓老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說:“都要跟你離婚了,你管去哪里?好孩子快回去,你還不能下地!”
“什麼?”
韓銘有氣無力的發出疑問,“你說小寧要和我離婚?”
“對啊!早上在你床邊說的,還把你氣暈了,你不記得?”
韓銘如遭雷擊一般子晃了晃。
他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們剛結婚,月還沒過怎麼會離婚?”
他虛弱的對說,“我知道您不喜歡,可您也別騙我啊!不行,我要去找!是我的妻子,不能丟下我。”
虞寧正聽得一頭霧水,韓銘突然轉過。
四目相對,韓銘忽然愣住!
他定定的看著,繼而慶幸的笑了!
“小寧你去哪兒了?害我好找。”
他要掙母親和沈曉媛,可沈曉媛死死的抱住他的胳膊。
一邊驚慌的道:“銘哥你怎麼了?你們馬上就要離婚了呀,你清醒點啊!”
韓銘眼睛里只有虞寧,本聽不進的話!
他用力揚手,沈曉媛居然沒抱住,倒退兩步四腳朝天的摔進沙發里!
虞寧想躲已經來不及!
眼睜睜的看著韓銘大步來到面前,一把抱住!
“以后出門要提前告訴我,讓我陪著你好嗎?你不能一個人出去,我會擔心死的。”
虞寧人傻了。
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回過神試圖推開他。
“韓銘你放開我。”
“怎麼了?”
韓銘不明所以,“是不是我抱痛你了?”
虞寧眼神凝重,“你告訴我,我們結婚多久了?”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語:“我記得剛陪你去醫院復查過,今天是我們婚后第八天,還是第九天?”
他皺眉捂著腦袋,“我頭有點疼,記不太清。”
韓銘眼神像森林里迷路的,“為什麼我們都在醫院?你頭上有繃帶?你傷了?!”
他的話功令在場所有人呆住。
門外有人嘀咕,“不會是撞到頭失憶了吧?”
虞寧這才發現,病房外圍著一群病人和家屬,其中不乏臉的。
其中一名的老同學朝擺擺手,“我們看到韓先生往這邊跑,以為出什麼事了,過來看看。”
過來看熱鬧吧。
虞寧穩住心神,對韓銘說:“你腦袋傷了,現在回ICU去。”
“我不要,”韓銘半蹲著,把臉在上,好似撒似的,“我怕找不到你。”
“哎呦,好哦。”
“對呀,他們夫妻真好,失憶了還這麼恩。”
門外的議論聲令頭大,當即下決定,“你聽話,我陪你一起去。”
“好,”韓銘蒼白消瘦的臉上終于見了笑容,眼神亮晶晶的,“好啊,我都聽你的。”
他站起,“我推你。”
他才看到門外的人,一臉的疑,“你們在看什麼?”
他們立刻讓開,“沒什麼,你們先過。”
韓銘推著往外走。
虞寧不經意的抬眼,驀然看到人群后面站著一個男人!
那人個子很高,站在人群后如同鶴立群。
他臉上戴著口罩,有些長的額發垂下來幾乎遮住眼睛,黑沉沉的著。
是獵犬!
驚鴻一瞥,韓銘便推繞過門口往電梯走去。
虞寧控制著回頭的沖,攥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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