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縉北下了水,從后面抱著阮時笙,“這算什麼惡毒,我還覺得你報復的不夠。”
他將阮時笙的子轉過來,整個摟在懷里,“在我這里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只怕你委屈自己。”
阮時笙抬頭看他,幾秒鐘后突然笑了,踮腳親了他的下一下,“凈會說好聽話。”
“我還會做讓人舒服的事。”孟縉北摟一些,“想不想試試?”
哪想到他三句話就能扯到這上面來,阮時笙在水下踩了踩他的腳,“混蛋。”
這池子夠大,底下砌了可供躺靠的臺階。
孟縉北摟著阮時笙坐下來,泉水溫熱,之前阮時笙被折騰的有些難,此時這麼一泡,整個人舒緩了下來。
靠在孟縉北懷里,可能是環境使然,讓很是放松,于是話也就多了。
說起了小時候,最初并不知自己不是二夫人所生,孩子天然親母親,也是,總跟在后面,里著媽媽,偶爾手要抱抱。
但二夫人厭惡,從未抱過,即便是旁邊有人,也毫不遮掩對的厭惡,讓滾遠一點,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
無人的時候就更兇,會直接手,關起房門,用架。
其實細節都忘了,只知道很疼很疼。
可對待阮依卻是另一副態度,怎麼抱怎麼親都不夠,小寶貝小乖乖的著。
孟縉北摟著一下一下的順著的頭發,“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非他們所生,誰告訴你的?”
阮時笙用下抵著他的膛,抬著頭看他,“阮依說的。”
也是好笑,阮家人將那件事當,卻又不當回事的告訴了一個心智不健全的孩子。
最后又由那孩子的口轉述給了。
阮時笙的手在孟縉北腔畫圈圈,“我那個時候也不大,按理說很多事即便知道怎麼回事,也不能全都理解,可這個事阮依告訴我之后,我覺自己的腦子瞬間就清明了,很多不應該懂的道理也全都想通了。”
都說是一個過程,不是,只靠著一句話一瞬間就長起來了。
阮依告訴的時候是笑嘻嘻的,說父不詳,說是野種,還告訴,的母親是阮清竹。
父不詳,野種,這兩個詞不應該是阮依那個年紀的小孩子能說出來的,只能說,長輩們就是這麼形容的。
阮時笙還能笑出來,“我后來還去找阮清竹問了。”
結果阮清竹一副見了鬼的表,就足夠說明一切了。
當時在周家的大門外,阮清竹扯著的胳膊,一路將拎出去好遠,瞪著眼睛,問是誰告訴的。
也沒扯謊,直接報了二夫人的名字。
阮清竹氣的直咬牙,似乎還罵了臟話,然后用手指著,讓不要告訴任何人,也讓再不要來找自己。
后來聽說阮清竹和二夫人關門吵了一架,還差點手。
阮時笙又說,“之后我也鬧騰了一段時間。”
阮依本就欺負,以前二夫人總是呵斥,讓讓著妹妹。
知道世后,再沒退讓一步,跟阮依爭,跟阮依搶,甚至兩姐妹偶爾還會手。
阮時笙翹著角,“不過也沒得到什麼好,還吃了好多苦頭,你不知道阮依媽,真不是個好東西,總是趁著家里沒人對我下黑手。”
舉起胳膊,因為穿著泳,出來的較多,腋下近口的位置,指著那里,要笑不笑的說,“最掐我這里,掐的青紫。”
家里僅有的兩個人,一個欺負,一個吃齋念佛不管家事。
傷在那,沒辦法給家里的男人看,就只能生生的忍著。
孟縉北抬手捂著的眼,他手掌寬大,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別這麼笑。”
阮時笙抬手按住他的手背,微微用力,他的手直接覆蓋在眼睛上。
說,“其實還好,后來二哥把我要到了大伯家去,大伯雖然對我也不聞不問,可再怎麼樣,阮二和他老婆再不能明正大的欺負我。”
說到這里深呼吸一下,然后語氣變了,有些輕快,“后來有幾次阮二他老婆想對我手,我沒忍著,砸了家里的東西,讓看清自己的地位,我已不是二房的人,敢我一下試試,我保證鬧得家犬不寧。”
說完呵呵的笑了好幾下。
只是明明用歡快的語氣說著自己境在好轉的事,可孟縉北的掌心卻的那麼明顯。
他覺得心里有點梗,不敢收回手,不敢看手掌覆蓋的那張臉此刻是何種表。
阮時笙自顧自的笑了一會,突然背過去,掬著邊的水撲了撲臉,“說這些干嘛,真的是,過去那麼多年了,原本都已經忘了。”
孟縉北坐起來,從后面的抱著,下擱在肩膀上,“后來呢?”
“后來啊。”阮時笙說,“后來我境就越來越好嘍。”
后來有了宋硯舟,宋家在圈子里有一席之地,宋硯舟的朋友,再怎麼別人都要給個面子。
和宋硯舟沒特意宣,倆人一起出去吃了兩次飯,被一些人偶遇,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在一起了。
當時阮依還給打了電話,特意詢問真假。
再后來阮修亭還去學校找了,也是趕了巧,正好社團活結束,和宋硯舟走在一起。
那場面比親口承認更要有說服力。
阮修亭最后什麼都沒問,客套了兩句就走了。
打那之后,在阮家的日子便越來越好過。
阮時笙轉過來摟著他的腰,突然問,“那天你和宋先生都聊什麼了,他怎麼說的?”
孟縉北一頓,“也沒說太多,他只告訴我你們倆都是假的,我不要誤會。”
他了的臉,湊過去親的額頭,“他說你是個好姑娘,只是境不好,所以他幫了點忙,再無其他。”
他們倆在樓上待了那麼長時間,阮時笙有點不太相信只說了這麼幾句,“就只說了這麼多?沒別的了?”
孟縉北還抵在額頭上,聞言很明顯的嘆了口氣,然后低下去親的,“怎麼,你對他很好奇?”
“也沒……”阮時笙的話都出不了口了,后續全被他堵住。
但他自己卻空又說了一句,“不想聽你提他。”
他稍微用力,以示懲罰。
阮時笙吃痛,推了他幾下,本推不開。
又抬想用膝蓋頂他,孟縉北一把握住的小,然后一點點挪到大上,輕輕的,“還酸麼。”
被溫熱的泉水這麼一泡,酸痛早沒了,阮時笙沒說話,只的厲害。
孟縉北笑了,“那就是不酸了。”
他繼續低頭親,“繼續。”
服在泉水中退下,之后孟縉北將阮時笙抱上來。
水里終究不方便,容易嗆,旁邊有床,但跟正常睡覺的床還不太一樣,下面是水墊。
人躺在上面忽忽悠悠,所以有些事也就更帶趣。
阮時笙被臊的臉通紅,子綿綿的,“你不要臉。”
孟縉北還嗯一聲,“早就不要了。”
要什麼臉,有什麼用,不能吃,不能喝,豁出去臉皮,就可以連吃帶拿。
阮時笙中途被弄得有點不舒服,水床晃起來頭暈的很。
手掐著孟縉北脖子,“死男人,就你能是吧?”
孟縉北扶著的腰,“你能,你最能。”
阮時笙咬牙切齒,一副兇狠的模樣,“閉。”
孟縉北看著,句句有回應,“行。”
剛剛在山上喝了茶,吃了兩塊糕點,提供的能量就只夠阮時笙折騰個幾分鐘。
沒能多久,又趴了下來,“累了。”
孟縉北笑,“你不是最能?”
阮時笙掐他手臂上的,“你再說。”
孟縉北抬起的胳膊,這麼多年過去,那些傷早就不見了,所以最后覆上的,“我給你一。”
阮時笙哼一下,“當時掐的又不是我這里。”
孟縉北親著胳膊上,“都給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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