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笙第一次清晰的了解男人和人的力差值到底有多大。
全程承和,沒出一點力,卻是被榨的最干的那一個。
主勞力孟先生最后居然還能生龍活虎。
他還能抱著去浴室清洗,還能回到房間把床單被罩拆了,換上自己帶過來的。
阮時笙靠在浴缸里,看他都快重影了。
死男人,絕對吃藥了。
原本一覺睡得很是神,現在又開始迷糊了。
孟縉北鋪完床,過來將撈出,干后又幫換上了服。
阮時笙閉上眼,等了等就察覺出不對了,一下子睜開,還有力氣坐起,低頭看了看,然后沒忍住抬就給孟縉北一腳。
孟縉北站在床邊,被一腳踹在上,就笑了,“這麼生氣干什麼?”
阮時笙扯著被子將自己蓋上,“你神經病啊,怎麼給我穿這個?”
的是之前薛晚宜送的那一套,小布料遮這不遮那,穿了跟沒穿一樣。
孟縉北說,“不是你自己放進行李箱的?我只不過是拿出來了,你帶過來卻不想穿?”
阮時笙瞪著眼,越蹬越心虛,最后一翻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從頭蒙到腳,“別跟我說話。”
孟縉北的笑聲即便隔著被子都聽得清,他去了浴室,將自己清理完出來,換了服,坐在床邊,輕拍著被子,“你還要睡嗎?”
之前是有點迷糊了,可是現在阮時笙整個人又被臊的神了過來。
才把被子掀開,“你出去等著,我換件服。”
孟縉北看著,要笑不笑的,“你要穿哪件?我給你拿過來。”
“出去,快出去。”阮時笙又把被子蒙在頭上,“煩死人了。”
孟縉北笑呵呵,最后不逗了,從房間出來。
阮時笙等著房門關上,跑過去還給反鎖了,之后去挑了套,把自己上這套換下來。
剛剛的子還能穿,但一看見就不好意思,最后還是重新選了一條,穿好后又了臉,稍微打扮了一下。
出去開了門,孟縉北正坐在沙發上,里叼了煙。
也不知算不算事后煙,但他一邊吸著一邊看著手機的模樣是真悠閑。
聽到聲音他抬眼看過來,把煙掐了,站起,“我們出去走走。”
“在看什麼?有工作要理嗎?”阮時笙問。
孟縉北攬著,“沒有。”
他說,“不是工作。”
想了想,決定不瞞了,他又說,“查了一下給安瀾開房間那人的信息。”
阮時笙趕問,“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孟縉北說,“目前沒查出不對勁。”
倆人出了房間,坐了電梯下樓,并非周末時間,山莊里人并不多。
這邊有個果園,孟縉北帶著過去,路上的時候又說,“安洵確實去了自家公司,他爸很看重他,這幾天帶他見了很多合作商,他自己手里有一些比較重要的項目,現在讓安洵參與了進去,老先生似乎很著急將他的兒子培養起來。”
阮時笙不知曉他為何提這個,就嗯一聲,“之前好像也著急,聽安瀾說過很多回。”
孟縉北眨了下,“就有意思。”
阮時笙不知曉什麼有意思,轉頭看他。
化了淡妝,穿的是及膝的碎花長,小姑娘看著清新又典雅,跟平時見到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不過跟剛剛在床上的模樣倒有點相似,都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孟縉北視線落在耳,沒忍住抬手按了按,“走吧。”
……
薛晚宜開車去了畫廊,進店看了一圈,“我嫂子沒在?”
賈利正坐在沙發上打游戲,瞄了一眼,“找阿笙有事兒?”
“給打了好幾個電話,一個都不接。”薛晚宜說,“想看看什麼況。”
過來坐在賈利旁邊,朝他手機上瞄了一眼,看不懂他玩的是什麼,又說,“難不跟我二表哥出去約會了?”
賈利說,“是啊,約會去了。”
薛晚宜看著他,“你知道?”
賈利笑了,一邊作一邊說,“阿笙今天生日,往年我們都會給慶祝,今年跟我們說不用,那肯定是有別的人要占用這一天的時間。”
“生日?”薛晚宜有點意外,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過生日呀,我都不知道。”
又把手機出來,給阮時笙撥了過去,跟之前一樣無人接聽。
哎呀哎呀的,“那就晚點再說吧,晚點我給他補個禮。”
話剛說完,有人進了店,的是阮時笙的名字。
賈利正好游戲結束,起,“快遞是吧?”
對方看著,“阮時笙小姐在麼。”
賈利說,“我幫著簽收就行。”
結果對方不同意,“需要本人簽收。”
平時快遞寄到這里,別說簽收,有時候直接扔進店里就行了,如此一板一眼,弄的賈利很是奇怪。
他問,“什麼快遞,你們這麼謹慎。”
對方拿了個盒子出來,“同城的,說是必須送到阮時笙士手中。”
盒子不太大,賈利掃了一眼寄件方的信息,只有一組電話號碼。
他又扭頭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招財貓,差不多知道是誰送的了,“不在店里,如果信得過就給我,信不過你們就先不投遞。”
快遞員也嫌麻煩,不投遞的話還得再來第二次,所以他轉把電話撥了過去。
不知說了什麼,那盒子被遞給了賈利,賈利簽字簽收。
快遞員離開,他拿著盒子晃了晃,沒聽到什麼聲音。
不過這麼小的盒子,大概率是首飾之類。
薛晚宜過來,“誰送的?”
賈利看一眼,“說出來嚇死你。”
薛晚宜嗯一聲,“求嚇死。”
賈利對也不瞞著,“是你二表嫂的前男友,真是有心了,開業送了個鍍金的擺件,現在送的這個估計也不是便宜貨。”
他嘖嘖兩下,“不知道他想什麼呢,早知今日,之前那五年的時間干什麼去了?”
“宋家那個?”薛晚宜有些驚訝,“他他他……”
想了想,“他和周家的那個不是好事將近了嗎?我聽人說他們倆婚期都定了,這是什麼意思,還惦記我二表嫂?”
這個中曲直賈利也不太清楚,聳了一下肩膀,“誰知道呢?”
他轉到一旁,快遞盒子沒拆,直接放進屜里,“其實我不應該幫簽收的,萬一阿笙不想收,我好心辦了壞事。”
他這話說完,外面又一輛車停下。
疾馳過來,然后一個急剎,險些撞上薛晚宜的車。
車門打開,里邊的人風風火火下來后直奔店里進來,“阮時笙呢?阮時笙你給我出來。”
薛晚宜皺著眉,“可真是說誰誰到。”
進來的是周可檸,打扮的致靚麗,只是模樣看著有些兇狠。
進了門左右看一看,沒看到人,就對著這邊站著的兩個人,“讓阮時笙給我出來,快點兒。”
說完還對著樓上喊,“阮時笙,你給我下來,你趕給我下來。”
賈利轉又去沙發上坐下,“快遞我幫忙簽收了,話我也可以幫忙轉達,有事跟我說,今天阿笙不在。”
周可檸轉頭看他,“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在店里,跟誰在一起?”
薛晚宜不太喜歡,不知道阮時笙宋硯舟和周可檸之間的糾葛,但是阮時笙五年斷崖式分開,轉頭宋硯舟就跟周可檸在一起了,但凡有腦子的人都能察覺出不對勁。
相信阮時笙人品,那也就只能是要麼宋硯舟有問題,要麼周可檸有問題,要麼就是這倆都有問題。
所以說話的語氣也不好,“你有事說事,什麼,跟誰在一起跟你有什麼關系,你管得著嗎?”
周可檸看了一眼薛晚宜,不認得,加之在氣頭上,說話也沒收著,“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薛晚宜一瞪眼睛,“你再說一遍。”
賈利也噌的一下站起來,周可檸是知道賈利份的,見這樣護著薛晚宜,就又盯著薛晚宜看了一遍。
確實不認得薛晚宜,興許之前打過照面,只是此時對沒任何印象。
就問,“你是誰?”
薛晚宜上前一步,學著剛才的語氣,“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問我是誰?”
周可檸瞪著眼睛,“我不跟你廢話,你讓阮時笙出來,要是不出來,我就鬧到孟家去,我倒是要看看,敢不敢讓孟家人知道的那些齷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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