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憑君承衍怎麼拉,慕晚棠專門跟他作對似的。
子晃了晃,就是不往他那邊移。
君承衍頓時心下了然。
“啊——,好哈哈哈...”
慕晚棠再也裝睡不下去了,君承衍竟然壞心眼,撓咯吱窩。
最怕了。
不管什麼時候,有多生氣憤怒,只要被人一咯吱窩,慕晚棠直接一秒破功。
君承衍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盯著。
深邃狹長的眸滿是戲謔,“晚晚裝睡也不裝的像一點兒,演技不夠高明。”
“哼,臣妾演技是不好啊,殿下再找幾個演技高明的妹妹來,三個人一臺戲,整天給您上演一出好戲,不比臣妾好看多了麼。”
慕晚棠嘰里咕嚕的說著,小叭叭個不停,君承衍被氣的太突突直跳。
“小沒良心的,慣用這種話來激孤是吧,孤心里只有誰,還用的著孤重復一遍?”
太子爺氣的牙,也不忍著,隨即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白的臉蛋。
慕晚棠像模像樣的捂著臉,委屈唧唧的喊疼。
水汪汪的大眼睛寫滿了控訴,好像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君承衍哪能被騙過去。
用了多大力氣,他有數,怎麼可能真咬疼了。
見狀,輕哼了一聲。
“就得咬疼了你,才能長記,省的凈說些沒頭沒尾的話,孤都怕有一天被你給氣死。”
到時候,他可真是千古留名了。
慕晚棠撇,“臣妾哪有那麼大本事,把殿下氣死,沒準兒臣妾自個兒生悶氣,先...”
在太子爺危險十足的目中,慕晚棠咽了口唾沫,順便咽下了后面幾個字。
忘了,太子爺最忌諱說那個字。
“臣妾腰酸,殿下閑著不困,給臣妾唄。”
慕晚棠推了推他虛在自己上的膛,推不。
君承衍差點兒被氣笑。
咬著的耳廓,低磁的嗓音充滿。
“春宵一刻值千金,晚晚,這種時候,別說這種敗壞興致的話。”
話音未落,君承衍直接將翻了個,后背對著他。
慕晚棠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一只溫熱的大掌便不容拒絕的從的寢下擺鉆了進去。
的形凹凸有致,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
尤其是生完孩子之后,某些地方看起來,要比之前更加,更添魅。
腰肢纖細的男人一只手都握得住。
略帶薄繭的手掌與白膩順的相。
盡管再親的事都做過了,慕晚棠卻依舊到栗。
男人欺上來的那一刻,張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最后一層遮布被扯下。
君承衍眼底都猩紅了幾分,在白皙的上留下一朵朵‘臘梅花’。
“放松!”
男人‘嘶’了一聲,卻不想,他剛說完這句話,下的人兒仿佛得了鼓勵似的,更甚了。
君承衍氣的咬了一口的肩膀。
“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的低啞的嗓音的極低。
一字一句仿佛是從嚨里強出來的。
慕晚棠無力的趴在枕上,輕輕地哼唧了一聲,也不說話。
盡管背對著他,君承衍看不清臉上的表。
但他也能想象到,指定笑的眉眼都彎了起來。
不過太子爺可不是那種會讓自己于下風的男人。
“你...你干嘛...”
慕晚棠冷不丁一個激靈,聲音帶著幾分慌張。
“你!”
君承衍利落的回了一個字,漆黑如墨的眸被谷欠徹底攻占,深不可見底。
隨后,他的子逐漸往下移。
慕晚棠難耐的抓著他的頭發,這種覺,描述不出來。
但,并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直到忍不住,聲呵斥男人。
君承衍在迷離恍惚的目中,低笑一聲。
雕花窗外,冷月懸在墨天幕,將清輝灑向寂靜的庭院。
風掠過廊下銅鈴,發出細碎嗚咽,與窗戶投影上錯的影形鮮明對比,夜愈顯寂寥。
翌日。
慕晚棠醒來的時候,太都曬屁了。
“白薇?”
“主子。”
白薇聽到聲音,忙不迭穿過屏風,抬手開帷幔掛到一旁的銀鉤上。
看到慕晚棠上布滿紅痕,看上去一塊好都沒有的樣子,饒是見慣了多次的白薇也不由得紅了臉。
太子殿下真的很寵太子妃啊。
這是好事。
主子得寵,們做下人的也替主子高興。
“主子要現在起嗎?”
“嗯。”
慕晚棠忽然問,“烤羊還有沒有?”
白薇梳頭的作一頓,略微思考道:“應該是有的,主子想吃,奴婢一會兒跟膳房說一聲,讓膳房準備著。”
“但,主子早上吃這些,會不會太油膩?”
殿下一向不同意太子妃早膳吃油膩的食,偏偏太子妃重口味。
所以,但凡殿下不在,主子從來不會拘著自己。
“無妨,吃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哪就那麼貴。”
慕晚棠向來不奉行‘清淡飲食’‘合理用膳’的健康準則。
喜歡由著心來,想吃什麼吃什麼,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如果日復一日,按照所謂的‘健康標準’來吃飯,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心好,比什麼營養滋補都重要。
用完膳,慕晚棠去偏殿看了兒子。
想到好幾天沒帶著兒子出過東宮,正好今天的溫度要比前幾日暖和一些。
慕晚棠就決定帶著君昱宸去花園玩一玩,氣。
之前,讓人在花園架的秋千還在。
君昱宸第一次看到秋千,大大的眼睛滿是好奇。
張著小手,子往前傾,里咿咿呀呀,想要坐上去。
慕晚棠哪敢讓他坐,秋千上雖然沒了雪,但被寒風吹著,上面涼的厲害。
只能抱著他,讓他站在秋千上。
白薇和竹蘭一人一邊,抓著秋千繩和坐板,免得秋千晃悠君昱宸站不穩。
君昱宸‘咯咯’笑著,如銀鈴般悅耳,小短也不老實的在秋千坐板上踩蹦。
得虧小家伙還小,不然他這麼折騰,慕晚棠可抱不住。
“那邊,貌似有小皇子嗎,還是小公主?”
正在悠閑散步,外加談論事的幾人剛靠近花園,就聽到清脆的笑聲,偶爾傳來幾句子逗弄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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