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議。”
“大夏和云麓國肯獻出這麼大誠意,若我們拒絕,豈不是有傷兩國和氣。”
“何況,和親這種事,自古以來本就稀松平常,若能接兩國公主,換取四十座城池,微臣...”
那人還想繼續說,卻被同僚不停地使眼。
再看太子爺的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皇上,臣并不認可這種做法。”
慕振臨沉聲道:“大夏和云麓狼子野心,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肯將四十座城池主相讓。”
“慕尚書這話就不對了,兩國懼怕我君國,想好自然要拿出誠意來。”
吏部尚書出列,“臣也覺得不妥,和親便罷,卻非要將兩國公主納東宮,接近太子殿下,著實有些危險。”
“說句不敬的話,敢問諸位,若公主是兩國派來的細,東宮乃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傷害太子,該當如何?”
一句話將那些人的堵住。
“東大人,您這話說的嚴重了,大夏和云麓又不是蠢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何況殿下英明,又怎會中計。”
“你的意思,是拿孤的命去試驗兩國有無殺心?”
君承衍:“那孤要是真被派來的和親公主計謀害死,陳大人要不要為你今日的話,以死謝罪,聊表歉意。”
陳大人打了個哆嗦,他聽出男人聲音下掩藏的怒意。
“臣不敢,臣只是覺得...”
“覺得孤命,就算們想殺孤,孤也能對付?”
“殿下,臣萬萬無此意啊。” 陳大人嚇得都跪下了。
他哪敢嫌太子殿下命啊。
還幫陳大人說話的員,瞧見這一幕,頓時不敢吱聲了。
‘嫌太子命’的罪名他們可擔待不起,畢竟他們的命可不。
史丞相試圖解圍,“殿下息怒,陳大人也是為大局考慮。”
盡管對方是名義上的岳父,太子爺卻沒有丁點兒為婿的自覺,言辭間也沒有毫尊敬。
聲音仿佛淬了冰,“為了大局,所以用孤的安危作賭注。”
“孤怎麼覺得,你們倒像是和大夏云麓一伙呢,生怕孤死不了。”
史丞相沒陳大人膽子小,好歹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不會被君承衍三言兩語嚇退,但臉也沒好看到哪兒去。
“殿下,老臣知道你生氣,但您也不能拿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誣陷老臣。”
太子實在欺人太甚,他為文之首,兒還是太子妃,太子卻不給他留一面,令他當眾難看。
堂堂丞相,若傳出去被懷疑是別國細,他老臉往哪兒擱。
“住,說什麼死不死的,你就不能盼著自己點兒好?” 崇明帝制止道。
龍椅上的人一出聲,大殿總算安靜下來。
崇明帝視線打量了一圈,沉聲道:“吏部尚書所言在理,大夏和云麓心懷不軌,若真同意和親公主嫁東宮,你們誰能保證們不會對太子生異心。”
“兩國肯割下這麼大塊,無非謀圖接近太子,竊取火藥的,留著們,始終是患。”
“區區四十座城池,就把你們打發了?”
眾臣低頭,沉默不語。
“禮部尚書。”
“臣在。”
“直接回了大夏和云麓,其他皇子側妃之位多懸,若想和親,朕允諾和親公主側妃之位。”
“唯獨太子,是不可能納們東宮。”
如今君國的實力,有底氣拒絕。
“臣遵旨。” 禮部尚書回道。
“皇上,若此舉惹怒了他們,兩國聯合對付君國,豈不是陷我們于不利之地?” 史丞相擔憂道。
“丞相以為,他們現在沒聯合?”
慕振臨冷笑道:“大夏和云麓關系本就比君國親近,就算答應他們,他們照樣會聯手對付我們。”
“如今,君國掌握了火藥,他們心懷忌憚,才暫且忍讓,如果讓兩國找到機會呢?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立刻翻臉?”
“他們現在都盯著太子殿下,想從殿下這里得到好,你還妄圖引狼室。”
史丞相想反駁,卻無從下手。
跪在地上的陳大人,頭低的都快要埋在地下了。
心里那個悔啊,他多干什麼。
沒事兒找事兒。
“若是將大夏和云麓國打下來呢?一了百了。”
禮部尚書的話一出,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看向太子爺。
帶兵打仗這種事,還得靠太子殿下。
崇明帝沉片刻,開口說:“太子,你的意思呢?你手中既然有火藥,再有君國兵力支持,打下兩國,你覺得有幾分把握?”
滅了大夏和云麓兩大國家,剩下的小國自然也是君國的囊中之。
至于梨,太子告訴他,梨剛登基的小皇帝和太后是他的人。
崇明帝是帝王,自然有野心。
他何嘗不希他在位時,君國能一統天下。
君承衍:“現在攻打他們,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這兩年,君國征戰次數不,國力損耗頗多。”
“軍隊和百姓都需要休養生息,調整補充,短時間,兩國若不挑釁,君國則不宜再出兵。”
“殿下有火藥啊!火藥威力龐大,何須士兵沖鋒陷陣。”
君承衍聲音平靜,提問道:“你也說了,威力如此龐大的神兵,難道是孤要多就能有多的?”
那人不說話了。
前段時間剛打下北夷,君承衍暫時不想再征戰。
被戰事拖延,他都沒怎麼好好陪著晚晚,何況君國的確需要時間休整。
朝中誰愿意去打仗,誰去打,反正他不去。
君承衍都如此說了,崇明帝也沒有再多言。
話題很快被揭過。
“良娣,良娣!” 白薇一路小跑。
慕晚棠眉梢輕挑,“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白薇站到面前,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語氣歡快道:“良娣,好消息,大公子升職了。”
慕晚棠驚喜,“真的?那我可得好好給大哥慶祝一場。”
慕祁科考,功奪得狀元,慕晚棠本來夠高興的了。
沒想到這才上任多久,就又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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