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稚賭贏了!
就在林稚離那個人只有幾步路的時候,那人忽然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氣,一直抑著的怒火在這一瞬間徹底被激發出來了。
扔下了手上的孩子,朝著林稚的方向就撲了過去。
“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江聿野和林稚兩個人十分默契的行。
只見江聿野突然從人群中躥出來,抬踹到了英娘的窩,兩手抓住了英娘的胳膊反手將人按在了地上。
而林稚甚至看都沒看那人一眼,不知道是相信那個男人,還是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安危,整個人直接朝著小花撲過去。
倒地的瞬間,林稚本能的將孩子護在懷里,整個人直直的朝著地面倒去,胳膊肘也杵在了地上,疼得眉頭鎖了一下。
但第一時間就是檢查了一下孩子是否有呼吸,已經脖子上的傷勢。
見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松了口氣。
一場危機,也就此解除。
那兩個乘警也連忙走到了林稚和孩子的邊,一人抱起了孩子,一人攙扶起林稚。
見胳膊了傷也連忙開口說道:“同志,真是太謝你了,剛剛要不是你,這孩子怕是就危險了,你這胳膊都傷了,我們幫你簡單理一下吧。”
林稚抬手看了眼胳膊上的傷,擺擺手拒絕道。
“我自己理就好,只是這孩子要立刻送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傷到了嗓子就麻煩了。”
“放心,我們這就派人送醫院。”
“那就好,我還有行李在車上,先走了。”
說罷,林稚越過人群,直接轉上了火車,去找自己的行李了。
看著林稚離開的背影,那兩個乘警心中也是有些慨。
這同志不僅長得漂亮,心里更加啊,做好事連名字都不留,好人啊!
就在林稚上車之際。
江聿野手底下的幾個人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其中一個大塊頭見英娘被拷上了手銬臉上當即就出了一抹笑容。
“野哥,還是你厲害啊,單槍匹馬就把人按住了,還救下了孩子,又立一功啊!”
江聿野緩緩起,單手拎起了地上的英娘推到了幾人邊。
“我說過,每個車廂的門口都要有人守著,這個車廂的人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驟然收斂。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舉起手,紅著臉膽怯的說道:“我剛剛肚子疼.”
江聿野臉鐵青的看了過去,沉聲道:“一千字檢討,若有下次,別說是我手底下的兵!”
要不是剛剛那位同志配合,這孩子就危險了。
想到此,他回眸看了一眼,只是周圍竟然沒有了那同志的蹤跡。
那雙墨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暗芒,那人的手和頭腦,甚至是反應速度都不錯,剛剛和他配合的也尤為默契。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的印象如此深刻。
卻沒想到連名字都不知道。
就在他愣神之際,那大塊頭走了過來,滿眼疑的詢問道:“野哥,那我們.”
江聿野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眼中也溢出怒意,沉聲呵斥道。
“我看平時對你們還是太松懈了,回軍區后,所有的訓練翻倍!”
啊!
看著江聿野離開的背影,他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訓練量翻倍?那還要不要人活命了?
奈何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要知道江聿野在軍區里冷面閻王的名號可是比首長還要響亮。
挨首長的批最多神上損,可要是挨江聿野的批,不死也要層皮!
與此同時。
林稚拎著行李箱出了火車站后,就直接去了蕪山縣的派出所。
明面上是下鄉當知青,但背地里卻是配合蕪山縣的公安,所以,自然要先到派出所一趟。
在派出所門口等了沒一會兒。
就見一個長得又高又壯的男人走了出來。
看著站在門口的林稚,眼前也是一亮,不敢置信的開口詢問道。
“你就是林稚,林醫生?”
“顧川?”
“對對對。”顧川連忙手接過了手上的行李,笑的合不攏,“劉團長說給我派來的人不僅醫好,長得也好,我還不相信呢,看來,是我誤會劉團長了啊。”
林稚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之后也是直接開口保證道。
“劉團長派我過來就是配合你們的,顧公安放心,我一定會盡力配合你們工作,不會拖你們后的。”
顧川聽到這話也是松了口氣。
“這伙人四竄,而且對蕪山周圍的人很是悉,我們想要一網打盡實在是困難,但這次蕪山軍區的一位團長也和咱們聯合行,只要順藤瓜,找到賊窩,咱們就可以行了。”
“只是想要打部,我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這才向劉團長求助,不過你放心,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林稚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些況,隨后也抬眸詢問道:“只是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我需要你去燕子山生產隊,這個生產隊正好沒有大夫,而且我們最后線索中斷的地方就在燕子山,你先去了解一下況,隨時匯報。”
“好,那我現在就去。”
“你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啊!”
說起來,近些年被拐賣的孩子和人越來越多,他們平時抓到的無非都是一些小嘍啰,本就抓不完。
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們也不會想出這麼個鋌而走險的辦法。
只是這辦法能不能行通,也是未知,所以才開口提醒一下林稚。
倒是林稚勾淺笑了一下,漫不經心的打趣道。
“我本來就是下鄉當知青的,到了蕪山縣,自然要立刻去生產隊才是。”
話落。
顧川也明白了這話中其他的含義,之后也笑著贊同道:“好,我帶你去找縣里接管知青的徐叔,讓他送你去生產隊。”
“嗯。”
就這樣,兩個人才一同離開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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