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側,赫然出現了一枚鮮紅曖昧的咬痕。溫清梔本就皮,平時稍稍用力都會留下痕跡,此刻這已經殷紅一片,甚至還有淺淺的牙印。
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個畫面。
量高大的男人單膝跪在面前,他抬眸,幽潭般漆黑的眸中瀲滟著濃重,緋紅的瓣上一片晶瑩。
溫清梔心尖猛的一,臉上滾燙不已,手忙腳的把擺扯下去,連鞋也顧不上穿了飛快的跑去了浴室。
顧致禮抵達若水別墅時,溫清梔還沒下來。
彼時方姨正把做好的菜端到餐桌上,看見他回來笑著打招呼,“爺,您回來了。”
“太太還在樓上呢,估計很快就下來了。”
顧致禮松了一顆襯衫的扣子,視線向樓上,聲線沉穩:“嗯,我上去看看。”
推開臥室的門,顧致禮正好上了從浴室出來的溫清梔。
似乎被嚇了一跳,條件反的捂住口,看見來的人上顧致禮后才稍稍放松下來。
“你…你回來了。”溫清梔快速看了他一眼,聲調綿,“我換個服就下去。”
話音剛落,溫清梔就轉去往帽間。
當初為了方便,臥室和帽間特地設計了一個門聯通。
顧致禮還沒來得及和說上一句話,人就溜走了。他看著逃走的影,不置可否的抬了抬眉,跟了上去。
溫清梔似乎在躲他,是害還是……?
顧致禮想到了什麼,眸黯淡了些。
他跟進去,溫清梔正在認真的挑著服,注意到時人已經到了的后。
溫熱的手掌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覆上的腰肢,溫清梔瑟了一下,轉躲避他的。
對上男人的眼。
“你、你不用進來等我。”溫清梔眼睫眨的有些快,又捂住了口,“很快就好。”
顧致禮沒注意到的小作。
“皎皎。”他沉著眸看,沉默著向近。
溫清梔下意識后,直到后背上了冰涼的柜,退無可退,但顧致禮還在靠近。
“你是不是記得。”
記得昨天的一切,記得說過的話。
他的眸黑沉,這下雙手都桎梏在了纖的腰上,隔著的布料傳遞曖昧的溫度。
“記得什麼?”溫清梔烏眸染上疑,幾秒后想到什麼,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耳,蓋彌彰的否認,“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些畫面,溫清梔怎麼好意思說。
說著也不看顧致禮的臉,用閑下的那只手去推他,嗔,“顧致禮你快出去,我要換服了。”
顧致禮終于注意到了一直覆著的口,再結合的反應,猜到了實。
如果溫清梔記得,不會是現在的反應。他繃的心弦松弛下來,卻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細微的失落。
顧致禮快速收回思緒,他勾了勾,眼中帶上戲謔的笑,湊到的耳畔,“老婆,你上的哪我沒看過。”
“害什麼。”
溫清梔一下子耳紅了,也不捂著口了,惱怒的去捶他,兇警告,“顧致禮!”
再惹真的要生氣了。
顧致禮眉眼都染著笑,他任由溫清梔捶了幾下,才扣住作的手,低頭吻了上去。
躁的溫清梔一下子就安分了。
是一個安的、十分溫的吻,幾十秒后,顧致禮緩緩退開,掌控在腰上的手掌上移,“我看看可以嗎,皎皎。”
溫清梔沒說話,赧的別開了臉。
顧致禮明白這是默認的意思。
他垂眸,而后看見了雪白的上曖昧不已的痕跡,像朵朵紅梅綻放。
炙熱的目在上面游弋,而后輕的吻落在了的鎖骨上。
“我幫你涂藥。”他輕聲低哄。
*
溫清梔把要去參加培訓的事告訴了姚娉和賀嘉音。兩人都很為高興,姚娉更是告訴溫清梔一個多月之后的比賽,會騰出時間親自陪著去。
溫清梔自然萬分欣喜的答應了。
翌日一早溫清梔就去了芙蓉面,季如珩和瑜兩個人的確不負溫清梔的所期,即使不在時,也把芙蓉面經營的井井有條。
瑜這兩天家中有事請了假,季如珩天天就來的更早,忙前忙后兢兢業業。
今日到時,季如珩就已經在了。兩人打過招呼后,溫清梔就去了繡室。
昨日便計劃好了,今天學過的無論簡單還是困難的繡法、繡樣全部溫習一遍。設計的事暫且擱置一天。
溫清梔一忙起來就會忘卻時間,直至夜幕降臨,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把繡繃繡架收好。
顧致禮在半個小時前發來了消息,已經在來芙蓉面接的路上了。
因為要參加達芙妮的培訓,地點定在了公司,時常長是十五天,不可能整日往返顧氏集團和芙蓉面,這單通勤都要三四個小時了。
因此顧致禮直接把他的辦公室一半的空間騰給了。
其實隨便一個房間就可以,溫清梔便覺得不妥當的想要拒絕,但是顧致禮態度強,而且他向來辦事效率極高,今天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收拾好的地方了。
發來的照片里,甚至連蘇繡和服裝設計所需的基礎工都一應俱全。
溫清梔回了消息,簡單的收拾了些自己需要帶過去的東西。
臨離開前,抱著箱子又站在門口環視了一圈,垂下眼,鎖門,下樓,離開。
明明都快到下班的時間,請假的瑜居然出乎意料的來了,和季如珩正在大廳里核對著什麼。
季如珩看見溫清梔抱著箱子下來,立馬跑了過來,想要從手中接過箱子。
溫清梔笑著搖了搖頭,“沒關系,我自己來就好,不沉的。”
“那怎麼行!”季如珩言語堅定,“哪有讓孩子搬重的。”
他嘿嘿一下,出兩顆可的小虎牙,分外,“更何況清梔姐你還是我的老板,老板面前必須表現一下不是?”
溫清梔失笑,最終還是把箱子給了他抱下去。
瑜也笑著走了過來。
“今天不是請假嗎,怎麼又過來了?”溫清梔看見有些意外,溫笑著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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