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纏纏綿綿,從臥室轉戰到落地窗前,最后又到浴室,隨留下曖昧的痕跡,溫清黎已經被折騰的睜不開眼。
裴司禮把放到浴池里洗澡,看著弱的小板直嘆息。
這也太不經事兒了,以后要多鍛煉才行。
洗了澡吹了發,他又把人抱回客臥補了一覺。
溫清黎再醒來就已經快要到中午,睜開眼就看到旁邊的位置上已經空空如也。
翻了個面朝天花板,心的不適讓忍不住微微皺起秀眉。
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前的吻痕遍布一片,還現著紅指痕,格外顯眼。
溫清黎在心里暗暗怪罵,臭男人,一點都不節制。
暴雨早已經停下,窗上掛著幾顆大小不一的晶瑩細珠,仍舊還是天景象,人看不出此時是何時。
溫清黎收回視線,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余瞥見床邊放著一套折疊整齊的士睡,怔怔多看了幾秒,才拿起來往上穿。
睡有一點偏大,穿在上稍稍松垮,垂頭掃了一遍,掀被下床。
地上沒看到有拖鞋,只能著腳踩下去,然而剛站起子,雙一,整個人都不控的往前跪。
極悶沉的一響,雖然跪下的位置有平鋪一層地毯,但膝蓋位置還是傳來幾分痛意。
裴司禮推門進來時恰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孩秀麗的眉深深皺著,表擰起,白皙的手掌在小心的著膝蓋。
他大步走過去,一邊把人往上扶,一邊掀問:“怎麼跪在這了?”
溫清黎順著他的力道站起,有些一瘸一拐的往床邊坐,膝蓋還在泛痛,忍不住小聲抱怨:“還不都是因為你。”
聞言,裴司禮愣了下,對上眼底縷的嗔怒,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話里的意思。
他微微彎了眼尾,很輕的嗤笑一聲,扶著胳膊的大掌又加穩了些,“我的錯,下次輕點,不這麼放縱了。”
溫清黎聞言打心里哼了一聲。他倒是說的平淡輕巧,但在這種事上人的到底要弱許多,總比男人扛的多,合著罪的不是他。
什麼下次啊,這次都快要了半條小命。
一想到這溫清黎就有點不太愿意理他了,耍小脾氣似的,也不管膝蓋還疼著,推開他的手就往浴室走。
裴司禮看到撅起的小,臉上還帶著稍有不開心的樣子,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第一次就把給折騰這樣。
他邊想邊斂了斂眸,視線不經意瞥見孩著的腳丫,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踩出輕悶的腳步聲,便下意識出聲喊:“地上涼,把鞋穿上。”
溫清黎都快走到了浴室門口,聽見聲音還是頓下腳步回了頭,見他彎下從床底拿出一雙士拖鞋。
一言不發返回去,低著眸把鞋穿上,也不理會男人一直看的眼神。
裴司禮笑著扯的胳膊,歪頭湊近的臉,“生氣了?”
溫清黎輕哼一聲,把頭別到一邊,“不想理你。”
裴司禮含著笑意去摟小的子,“錯了,跟你道歉好不好?”
溫清黎其實是有點裝腔作勢的味道,再一看到他這樣低眉順眼的道歉,心里就那麼丁點兒的氣一下子跑了個沒影。
昨晚可是自己厚著臉皮讓他要了自己,也不能怪他呀。
而且現在他還主道了歉。
抬起頭,下抵在他膛上,就這麼順勢的給了個臺階:“好,原諒你了。”
裴司禮看到角抿起的笑意,杏兒眸亮盈盈的,有點意外。
這小姑娘,也太好哄了。
他寵溺地了的頭發,聲:“去洗把臉,餐廳已經做好了飯。”
溫清黎在他懷里點頭,深吸了口他上好聞的味道,莫名覺得安心,甚至有點貪。
直到去了浴室,抬頭照鏡子的那一刻,才知道裴司禮今天早上做的事有多麼夸張。
脖子連帶著肩頸全部是一片鮮艷的紅痕,大大小小的草莓數不清有多顆,比起在被窩里看到前的那一小片,本無法相提并論。
這下好了,這麼明顯的位置,哪怕是穿服也遮不住。
都已經深春了,總不能圍個圍巾出門吧?
溫清黎又開始氣鼓鼓的皺了眉。這男人,怪不得剛才道歉那麼快呢!
——
飯后,裴司禮親自開車送回公寓。
溫清黎著脖子坐在副駕駛,一句話也不說。
裴司禮見像個鵪鶉似的,還時不時往上扯扯自己的領,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收回視線之前,他有意瞥了眼那遮掩不住的痕跡,想了想,掀:“要不明天往學校請個假?”
畢竟他家小姑娘臉皮薄的,頂這麼一脖子草莓去學校,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抬不起頭。
溫清黎微微愣了下,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心想,怎麼你當時就不知道要克制一下呢?
想完又暗暗責怪自己,怎麼當時也沒反應過來要攔他一下呢??
最后得出總結,好看的男人是禍水啊,禍水!!!
頭疼的閉眼,吐了口濁氣,偏頭看窗外,“不用,我再想別的辦法。”
裴司禮瞥了一眼,又不作聲回了頭。
公寓樓下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圍觀看熱鬧的人群快要水泄不通,樓道那邊不停有人進進出出。
溫清黎被裴司禮牽著過來的時候不明所以,好奇心驅使踮起腳尖長脖子往樓道里面瞅。
還沒瞅出個所以然來,旁邊一位材微胖的中年婦就已經穿過人群眼尖的看到了,一邊快步往這邊走一邊放大聲音:“小黎啊,哎呦,你可算回來了,你們家房子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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