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快一瓶酒的阮青舒很快有了醉意,腦袋昏昏沉沉在了桌子上。
對面的傅瑾修起了,打算將拉起來。
阮青舒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傅瑾修獨特的味道還是鉆到了的鼻腔,不用抬頭就知道是傅瑾修,雖然醉著,但大腦部分清醒的意識傳達出了強烈的信號。
傅瑾修一直欺負到現在,這口氣,可不能就這麼咽下去。
而且,喝醉酒的阮青舒膽子格外大了起來,立馬推開了傅瑾修,趴在桌上不肯,氣憤道,“我不要你我。”
傅瑾修的臉黑了一層,“你想一直待在這里。”
“一直待在這里總比和你走要好。你就是一個大壞蛋。”
“阮青舒,別以為喝醉了,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
阮青舒昂起頭,此時此刻已經不知道害怕是一種什麼樣的覺,“我告訴你,不管你想怎麼樣,我都不會屈服的。”
阮青舒剛斗志昂揚說完,還沒反應過來,子一個騰空,就被傅瑾修抱了起來。
阮青舒自然不依,力掙扎,“傅瑾修,你這個大混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早知道他們是夫妻,也沒有敢攔下來,客套的恭送道,“顧客慢走,歡迎下次臨。”
他剛說完,邊的服務生走了上來,八卦問道,“剛才那個人你有沒有覺得很面?”
木訥的服務生搖搖頭,服務生接著說道,“你平時都不看新聞的嗎?那個男的是不是傅瑾修?”
“傅瑾修?“
“你不會連傅瑾修都不知道吧!傅氏集團的繼承人,前不久還和一個舞蹈演員傳出了緋聞,對了,他有沒有說和剛才吃飯的的是什麼關系。”
“夫妻關系。”
“什麼傅瑾修結婚了?”
“他結婚有這麼奇怪嗎?”
“當然,要知道他可是海城的鉆石王老五,是多人眼里的夢中人,想嫁給他的人從城東排到城西。”說完服務員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服務生,“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就是他?”
服務生認真看了兩眼,“就是他。”
服務員搖搖頭,嘆息一聲,“要是他結婚了的話,估計多人都得心碎了。”
服務生看著夸張的表有些不理解,搖搖頭走開了。
服務員心里忽地有了一個想法,現在只要他們知道傅瑾修結婚的事,也就是說這里是第一手消息,要是把這第一手消息賣出去,肯定能賣個好價格,何以治療心碎,唯有金錢。
服務員想到做到,趕快聯系了起微博上的娛樂營銷號。
…..
阮青舒醉得稀里糊涂,只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騰空在飛翔,但這個夢里,還頑強存在著傅瑾修。
阮青舒掄起小拳頭捶在了傅瑾修的肩膀上,“傅瑾修,你快放開我,我要回家。”
傅瑾修不打算和一個喝醉的人計較,聲音沉冷,“別鬧。”
“傅瑾修,我沒有鬧,我要回家,你要是我不讓我回家,我就打你。”
這樣的小打小鬧,傅瑾修本就沒有放在眼里,直接把塞到了副駕駛位上,綁好了安全帶。
阮青舒手腳發,剛解開安全帶,想推開車門,可車門已經被傅瑾修鎖住了,怎麼都打不開。
阮青舒急得出了一的汗,看著傅瑾修坐進來,怒氣值一下子飆到了最高,“傅瑾修,你讓我下去,我不要跟你走。”
傅瑾修無視了的話,繼續替綁好安全帶。
阮青舒自然不會好好配合,扯開安全帶,“傅瑾修,你這次休想再得逞,我不會就這麼被你擺弄的。”
“阮青舒,我的耐是有限的。”
“你耐有限了不起嗎?我告訴你,我也是有脾氣的,我要和你離婚!”
“阮青舒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說我要和你離婚,傅總要是耳朵不好的話,就去掛個耳科。”
話剛說完,就被傅瑾修吻住了,混沌的大腦一片空白。
的鼻息間都是傅瑾修的氣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濃郁,像是要把整個人淹沒了,一窒息朝著襲來。
傅瑾修吻得很重,更像是一種懲罰。
過了好一會兒,阮青舒才反應了過來,怒力推開傅瑾修,“傅瑾修,你,你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
破碎不連貫的聲音從阮青舒的邊溢了出來。
和傅瑾修的力量懸殊,阮青舒本就推不開他,而且車空間狹窄,的作更加展不開,雖然掙扎著,但還是不得已任由傅瑾修為所為。
又過了好一會兒,傅瑾修終于松開了。
兩個人的氣息微微有些凌,更狼狽的是阮青舒,醉呼呼抬起手臂,用力著,一委屈在的心里越演越烈,連帶著聲音都有些沙啞,“傅瑾修,你就是天底下最壞的大壞蛋。”
傅瑾修知道和一個醉鬼講道理才是沒有道理的事。
他一張臉黑得能出墨水來,“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個壞法?”
“你不尊重,不給我自由。”
“我哪里不尊重你?”
“你剛才不經過我同意就吻我,就是不尊重我。”
“夫妻之間,不是很正常。”
“我們不是夫妻。”
“那你說,我們是什麼關系?”
“我們是合作關系。”
“哪對合作伙伴,是有結婚證的?”
“你要是不想要這個結婚證,我們明天就去離婚,你可以去找你那個白寧了。”
“阮青舒,想離婚的人不是我。”
“你不想和我離婚,無非就是想折磨我,看我的笑話。”
傅瑾修扶了扶額,角了,“你喝醉了,等你清醒的時候,我們再談。”
“怎麼?被我說中了,不想承認了。堂堂傅總,敢做不敢當嗎?欺負我一個弱小的人,有意思嗎?當初,是我你娶我的,是我錯了,你要殺要剮隨便,痛苦一點,這麼折磨人有意思嗎?”
傅瑾修的眼神凌厲如冰錐,“你覺得和我結婚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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