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素萍向來擅長賣慘扮委屈,阮家還沒有破產,阮文良還清醒的時候,這樣的招數,耿素萍就經常用,偏偏阮文良耳子,就算真的有什麼,也就糊弄了過去,所以這麼多年,耿素萍待不算好,顧及到阮文良忙著工作,也顧及到他不會有什麼大的理方式,一直著沒有說。
用一個兒子綁住一個男人,穩固地位,耿素萍確實做的很功。
耿素萍在意生不生孩子,能不能穩固住地位,完全不會出于關心,耿素萍擔心的是,要是阮青舒地位不保,阮家失去了傅家的庇護,這樣的好日子就沒有了。
被當作一個工人,擱誰上都不舒服,阮青舒頓時沒了胃口,站了起來,“萍姨,早飯我就不吃了,我要在阮家住幾天,打擾你了,我會在外面吃好了回來,飯就不用給我準備了。”
說得客套冷漠。
再怎麼說,阮青舒畢竟是傅太太,耿素萍還是有所顧忌,“青舒,你是不是生氣了?萍姨也就是這麼一說,這孩子不生就不生唄!你要回來住幾天,我是沒有意見的,可你和瑾修這麼分開來,我是怕別人說閑話。”
別人能說什麼閑話,知道和傅瑾修是夫妻的人都不多,要說閑話早就說了。
阮青舒眉目沉了沉,“萍姨,別人說不說閑話無所謂,萍姨不要心得太多了。”
耿素萍的臉有些不自然,“我不心誰心,你媽又不在了,你爸還昏迷著,你要是不樂得我說,我就不說了。”
如果耿素萍的關心是好意,阮青舒不會排斥,但現在很明顯,耿素萍的關心不懷好意。阮青舒不想任由擺布,反而倒了不領沒理的那方。
阮青舒也懶得和耿素萍說太多。一來,耿素萍不是說得通會講理的人,二來,就算說得越多,反而,耿素萍越以為是在欺負,到頭來,真的要鬧得不愉快,阮明希夾在中間也難做。
阮青舒咽下了到邊的話,說道,“萍姨,您只要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不要給我惹麻煩,其他的不需要你心。打麻將的事,我不希再看到第二次。”
耿素萍有些心虛,“我就打了那麼一次,這不是小區了那個吳嬸約了我幾天了,我們打的也不大,就是玩玩,沒賭大的。”
興許這一次是沒有賭大的,以后也說不定。
當初,耿素萍不也就是一點點玩大了,最后欠了上百萬的賭債,高利債的要錢要上了門,也就是發生在阮氏破產前沒幾天。
那個時候,阮氏雖然還沒有破產,但已經陷了危機,阮文良還是咬咬牙還掉了這筆高利債,現在回過頭來看,也許那筆債務,對岌岌可危的阮氏來說,是垮的最后一稻草,畢竟,現在的幾百萬對阮氏有著決定的作用,那個時候也說不定。
阮青舒的臉嚴肅了幾分,“萍姨,我不管你這次是賭大還是賭小了。但是你希你明白,三年前,你越堵越大,欠了幾百萬,那些高利債的人是怎麼上門要錢的。”
耿素萍怎麼會忘了,大字報,刷紅油漆,還威脅揚言要把賣到大山去,現在想起來就后怕,但是癮這種東西一旦上了頭,哪還控制得住,更何況,現在阮青舒和傅瑾修穩定,阮家和傅家聯姻一天,傅家就是的靠山,傅家這個靠山可不是一般的山,是金山銀山,耿素萍心里有恃無恐,但表面還是答應得很爽快,“我怎麼會不記得?你放心,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不會再做那麼荒唐的事。’
阮青舒也不知道耿素萍答應得是真是假,只得這兩天留下來再看看。
這時,阮明希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走到餐廳,喪著一張臉說道,“姐,我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耿素萍見自己的寶貝兒子過來,正好可以轉移話題,而且,對于阮明希去阮氏工作這件事是大力支持的,畢竟公司遲早是兒子的,這個時候去適應適應也不是什麼壞事,再說,阮青舒有辦法解決阮氏的危機,說明阮氏一時半會也不會倒,走到阮明希面前,替阮明希理了理領,語重心長說道,“明希啊,你去了阮氏可得好好學習,你以后可是要當老板的人,現在過去練練也是好事,你啊,也是時候該收收心了,你姐現在和你姐夫這麼好,到時候要是生個孩子,你姐回去帶孩子,這公司可得提早讓你管著了。”
阮明希有些不耐煩,“媽,我可不想這麼早當什麼老板,你以為當老板吃吃喝喝就好了,你看我姐,這兩年瘦這樣了,我可不想背那麼大的擔子。”
耿素萍不爭氣拍了拍阮明希,“盡說些胡話,也不看看你姐嫁的是,嫁的可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而且,你姐夫也很愿意幫我們阮家,到時候,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找你姐夫就行了。老板還是要當的啊,你爸當時說好了,公司是留給你的,它就是你的。”
耿素萍說完,看了一眼阮青舒,“你姐畢竟嫁人了,怎麼說,也是傅家的人,在人傅家的族譜上有名有姓,咱們阮家這點小產業,怎麼會看得上。”
耿素萍話是這麼說,但眼神還是充滿了對阮青舒的防范,好像生怕阮青舒要把阮氏搶了過去,可阮青舒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把阮氏占為己有,這麼盡心盡力保全阮氏,還被名義上是家人的耿素萍這麼算計,到底還是心寒的。
看了一眼阮明希說道,“走吧!上班快遲到!”
說完,就邁開了步子,徑直走了出去。
阮明希察覺出語氣里的異樣,看了看耿素萍,“媽,我和姐上班去了。”
耿素萍不放心,又說道,“我跟你說的話聽清楚了沒?”
阮明希邊跑邊敷衍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阮青舒走到門口,就看到停車位上停著一輛白的大眾,正疑慮。
阮明希跑到了一旁,說道,“對了,我剛才忘了和你說了,這是姐夫給你買的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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