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修眸沉沉,“傅太太剛開始找到我時,可比現在要自信。”
當時阮青舒找到傅瑾修,手里拿著的是,傅家給阮家的信。其實那個時候,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對傅家的認識還只是存在于新聞和傳言里,阮家雖然在破產前有些家,但和傅家這樣的大家族還是差得太遠,又怎麼會接得到?
回頭想想,要不是傅老太太的堅持,阮青舒本就進不了傅家的門,傅老太太是守承諾的人,可是這個傅家欠阮文良已經還清了,不好再做什麼易,而且,這段時間的相,對傅瑾修的了解也越來越清晰,他不是會被隨意拿的人,除非他有他的目的在,否則,他不會幫。
這一點,阮青舒很清楚,就算阮氏倒閉了,對傅瑾修來說不僅沒有任何的損失,而且,還能讓阮青舒在傅瑾修當個掛名的傅太太,陪他演戲。
傅瑾修那麼聰明的人,心里不會不清楚,他更多的不過是想看到走投無路的模樣,越是這樣,才越不想在傅瑾修的面前示弱。
阮青舒垂了垂眸,說道,“反正這次我有辦法解決,就不勞煩傅總心了。”
傅瑾修漆黑的眼眸盯了一會兒,才松開了,語調涼涼,“傅太太說得這麼自信,別到時候還是要來找我幫忙。”
阮青舒重獲自由,連呼吸都順暢了起來,語氣堅定道,“我才不會找你幫忙。”
傅瑾修挑了挑眉,“那我和傅太太打一個賭,到頭來,你還是會來找我幫忙!”
他這麼說,更加堅定了阮青舒不會找幫忙的決心。拿阮家的別墅去抵押,是下策,但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再說,普斯資本拋出的橄欖枝,對阮青舒來說,是最大的退路,這種事,要是對方主的勝算很大。
阮青舒底氣十足,“賭什麼?”
傅瑾修淡聲道,“要是傅太太輸了,就要和我去一個地方。”
阮青舒昂了昂頭,“那要是輸了呢!”
“傅太太想要如何?”
阮青舒想都沒想,“那你就要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吃土豆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傅太太還記掛著這件事呢!看不出來傅太太這麼關心我,不過,要是你不說,我本來也是打算晚上告訴你的。”
傅瑾修一副惋惜的口吻,好像阮青舒拿這個做換條件,吃了多麼大的虧。
阮青舒又怎麼知道他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反正要是拿這個做賭注的話,阮青舒更確定,他會說出來。阮青舒說道,“反正我也不差那麼幾天。到時候,傅總不要玩不起,不說真話。”
“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告訴你的。我可不像傅太太,答應好的事,做不到。”
阮青舒懶得再和他解釋什麼,反正無論怎麼說,在他的心里都是一個不可信的人。阮青舒抿了抿,“你說到做到就好。”
傅瑾修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口,徑直朝著里間的浴室走去。
等到浴室,嘩嘩嘩的水聲傳出來,阮青舒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才明明談的不是這件事,怎麼被傅瑾修又繞走了?
他們應該要談好的是,傅瑾修不能一直留在這里。但現在,他都進去浴室洗澡了,要是趕他走,已經為時已晚了。
阮青舒郁悶的坐在床邊,覺自己又掉了傅瑾修設置好的陷阱里。
不行!
等傅瑾修一出來,就要和他談好了。傅瑾修不可能一直待在阮家,也不可能就這麼回去,的態度非常明確和堅決。
可偏偏,越是等他出來談事,時間越是過得慢,但又不好沖進浴室把傅瑾修拉出來。
阮青舒坐在床邊無聊,腦袋里又裝著普斯資本合作的事,總有些心神不寧,剛才的豪言壯語已經放出去了,要是想證明自己的實力,和普斯資本合作是最好的選擇,再說,阮青舒也明白,現在市場這麼殘酷,要是能搭上普斯資本,阮氏也算是有了靠山,在普斯資本的引導下,會更優化發展。
阮青舒心上一頭著普斯資本的事,一頭又在等著傅瑾修出來,好好談判剛才沒有談完的事,更加心煩意了起來,拿出手機,打開了微博。
本來普斯資本的公開信息就不多,想著在微博上,會不會搜出來有些邊邊角角的小道消息,剛一打開微博,消息攔就跳出了FrankR的消息。
簡單一個字“是。”
往上翻了翻,先前問的是那張他發來的照片是不是他拍的。
那張照片,阮青舒又看了一眼,那種深深的孤獨像是撲面向襲來。
這種孤獨,忽然讓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好像在哪里,曾看到過另外一張照片,卻給了類似的覺。的視線掃到桌子上擺著的那張傳聞中寒川的獲獎照,有什麼在冥冥之中被串聯了起來。
這張照片給的覺,和寒川的照片給的覺很類似!
那種深深的孤獨,還有一種說不清的墜落,就好像是一個人站在高一直不停地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往下墜落。
好像這個人的一生,除了墜落,再無其他。
阮青舒愣住了,對自己這種油然而生的覺,其實并不是很確定。
寒川只是一個在傳聞里的人,是大神級別的人,怎麼會和的這個小聯系起來?
不僅是太不可思議了!本就是完全不可能!而且,世界上能拍出相同風格照片的人,不是不可能!
但是阮青舒還是打出了一個問題,“冒昧問你一句,你認識一個寒川的攝影師嗎?參加過青云杯的比賽。”
阮青舒在發送消息之前,走到桌前,拍好了那張寒川的獲獎作品。
先是發了消息,然后再發送了那張照片。
阮青舒剛發完照片,嗡嗡嗡兩聲手機震的聲音響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突兀,的心一個悸,順著聲音看過去,聲音的來源是傅瑾修放在桌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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