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走回房間沒多久,傅瑾修就走了進來,長臂一抬,合上了房門。
要是傅瑾修沒有喝醉,阮青舒倒是想要和他好好談一談,他一直在阮家也不是一回事,這里住著不舒服,而且,他們本來就是要分開一段時間的,但現在傅瑾修喝醉了,阮青舒總不能把他趕出去。
阮青舒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開口,把話說清楚,“你今晚可以睡在這里,但也只是今晚。”
傅瑾修按了按太,沉著一張臉,顯然不想和多說話的神,但是據阮青舒對傅瑾修的了解,要是這件事不說清楚了,傅瑾修肯定就含糊了過去。
阮青舒又說道,“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我下午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不會就這麼回公寓,而且,我們本來就說好了,要分開幾天。你在這里住著也不舒服。”
絮絮叨叨說了好幾句話,看著傅瑾修,等著他的回答。
傅瑾修好整以暇看著,一張疏淡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
阮青舒擔心他又會像之前那樣耍賴,一急,聲音有些大,“傅瑾修,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今晚就不能睡在這個房間。”
傅瑾修眉目剎那間擰深,如果他想留下來,肯定有留下來的辦法。
阮青舒此刻就像是一個出了利爪的小白兔,以為到了自己的地盤,就有了威懾他的底氣,這副模樣,有些不自量力,又有些說不清的可。
傅瑾修長一邁,索就在床邊坐了下來,視線幽沉落在的臉上,“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趕我走?”
阮青舒說這話的時候,就有些底氣不足,雖然是在阮家,但是很顯然,不管是耿素萍還是阮明希都是向著傅瑾修的,他們不得傅瑾修留下來,怎麼會由著阮青舒把傅瑾修趕走!而且,現在還是配合傅瑾修演的是一對恩夫妻。
傅瑾修本來就占有優勢,要是他還在耍賴不肯離開,阮青舒本一點法子都沒有。可這種被掌控的覺,阮青舒十分抗拒,好像無論走到哪里,都無法擺傅瑾修的影,就算想獲得片刻清凈的逃避,他也不會如愿,好像他一定要迫面對那些不想面對的事,他才會開心。
阮青舒口堵著一氣,上下微微起伏著,“傅瑾修,你不能耍無賴,你答應了我 ,要分開一段時間的,而且,我的要求過分嗎?我只是想一個人待幾天而已。”
傅瑾修無所謂聳了聳肩,聲音兜著微醺的沙啞,“我答應你分開幾天,是因為你住在公寓里,現在你住在阮家,自然條件是要變的。”
傅瑾修的語氣理所應當,像極了一個大無賴。
阮青舒咬了咬,“傅瑾修,你太過分了。”
傅瑾修一雙漆黑深沉的眸子鎖住,“我給過你機會。”
他所謂的機會,不過是想通過質的補償,息事寧人。難不阮青舒就得乖乖接了他提出的條件,走他安排好的路。
阮青舒了垂在兩側的兩只小拳,“傅瑾修,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也總好比把這只開始出爪子的小白兔放歸山林。
傅瑾修語調無波不瀾,“丈夫陪妻子在娘家住幾天,過分嗎?”
阮青舒快要被他氣得吐,“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不是夫妻關系,我回阮家也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你媽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我不會回來。”
阮青舒發現,傅瑾修特別喜歡得寸進尺,但凡退一兩步,心,表現出好說話的模樣,他只會更加過分,更加惡劣。
傅瑾修淺淺勾了勾,一雙染了醉意的眼眸瞇了瞇,“阮青舒,我們的夫妻關系可是被法律認可和保護的,還有,我媽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我就算想替你討回公道,也得回去是不是?”
阮青舒才不相信傅瑾修回替討回公道,他無非就是想騙回去。只要回去了,方蘊容無關痛說聲道歉的話,這件事就這麼輕輕松松過去了。
阮青舒當然不會回去,不回去是的反抗,也是的態度。
阮青舒抿了線,“傅瑾修,我們之間什麼關系,你心里清楚,反正我是不會和你回去的。要是你想住在這里,你一個人住在這里。我去其他的地方。”
傅瑾修眸忽地一沉,臉黑得能出墨水來,不過一瞬,他拉過阮青舒的胳膊,一個利落的作,就把阮青舒按在了床上。
阮青舒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他的手臂環在了懷里,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他被灌了那麼多酒,意識自然不會清醒到哪里去。
阮青舒有些后悔說了那些話,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的纖細的脖頸,想彈,但又怕的作惹怒了傅瑾修。
當獵被抓住的時候,彈得越活潑,越快被吃掉,世界里就是怎麼回事,而和傅瑾修,很明顯就是小白兔和大灰狼的級別。
阮青舒雙手抵在他的冷的膛,“傅瑾修,你有話好好說!”
在這個阮家,要是傅瑾修真的對做了什麼,沒人會幫,甚至耿素萍和阮明希都喜聞樂見,畢竟,他們都希肚子里要是有一個傅瑾修的孩子,傅太太的地位就穩住了。
傅瑾修銳利的眸攫住了,“你要想去哪里?”
說其他地方的意思也就是說酒店,但要是說是酒店,傅瑾修還是會跟著過來,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還是想找一個傅瑾修找不到的地方,阮青舒有些賭氣別過了腦袋,“不用你管!反正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只要配合你做一些事就夠了。”
傅瑾修鉗住的下,手上稍微一用力,讓正對著他的視線,“阮青舒,你要是再說一遍合作關系,我可以讓我們變不僅僅合作的關系。”
傅瑾修犀利的眼神看起來就像是要把吃掉一樣。
不是第一次見識到傅瑾修喝醉,上一次他喝醉,吻了 ,要是這一次喝醉,他再做出更加過分的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阮青舒語氣放了,“合作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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