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安臉霎時難看起來,“阮青舒,你什麼意思?”
阮青舒淡淡道,“所以,蘇小姐是聽不懂人話的那一類?”
蘇辭安見自己落了阮青舒的圈套,臉難看到了極點,“阮青舒,如果不是瑾修哥哥,你覺得你還能這麼囂張和我說話?”
阮青舒冷聲一笑,“蘇小姐,跑到我家對我出言不善的人是你,還有,難道仗著靠山囂張的人,是你。”
蘇辭安昂了昂下,“就算我仗著靠山囂張你能拿我怎麼樣?我可告訴我,我媽就我一個寶貝兒,而且不管是我媽還是我們蘇家的勢力,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個不足掛齒的小螻蟻。”
阮青舒語氣平靜,“一只小螻蟻都讓蘇小姐這麼費神,看來蘇小姐是真的閑得慌。”
“你…”蘇辭安被氣得了氣,“你以為我想和你說話,要不是你使手段嫁給了瑾修哥哥,你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看來,關于的事,蘇辭安還知道得不。
阮青舒微微勾了勾,“相比于蘇小姐,我更不想和你說話。”
蘇辭安瞪大了眼睛,銀牙一咬,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朝著阮青舒推了過來。
阮青舒沒有想到在的公寓,蘇辭安會做出如此明目張膽的事,沒來得及躲避,就被蘇辭安撲到了,正好,阮青舒的后是挨著書桌,的后背重重裝上了桌沿。
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蘇辭安趁陷疼痛的功夫,又出手臂使勁推了一把,神態很是囂張,“阮青舒,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就是推你了,你要是還想打我一掌,最后想想后果,這一次,可不是你隨便說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阮青舒修眉擰得很深,一方面是因為疼痛,更多的是對蘇辭安的無法忍耐。
沒想到一個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千金大小姐,會是這樣的素質,一言不合就手,那天見到許庭筠,端莊優雅,和這個囂張跋扈的蘇辭安有天壤之別,好歹,蘇家和許家都不是小戶小門,這蘇辭安,到底是被驕慣什麼樣的程度,才出落這幅模樣?
阮青舒又想到孫貴,富不過三代,到底還是有些道理的。
阮青舒了垂在側的手指,咬了咬牙,還是把快要從腔里發出來差點忍不住要回擊的沖下去,直了直子,忍著痛,淡靜說道,“蘇小姐,我勸你與其天天找我的茬,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提升自己的素養,瑾修喜歡的可不是你這種類型。”
白寧雖然人后囂張的,但是人前還是擺出了一副不食人間煙火,高傲冷艷的姿態,在傅瑾修的面前,又是純良無辜,楚楚可憐的模樣,這種白蓮花,很容易就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更何況是傅瑾修那種大男子主義又很嚴重的男人。
蘇辭安的臉微變,阮青舒的話確實提醒了,前幾次,確實沒能在傅瑾修的面前留下什麼好印象,當然也想在傅瑾修的面前好好表現,要不是阮青舒,還不至于失了分寸。
但好在,在方蘊容面前表現得很好,現在拉攏了方蘊容,又有了一個在傅家最大的靠山,蘇辭安很快又肆無忌憚了起來,款款走到阮青舒的面前,睜著一雙盈潤的大眼,盯著阮青舒,紅勾起一抹放肆的笑容,“不管瑾修哥哥喜歡的是什麼類型,我告訴你,最后當傅太太只能是我。你呢,還是好好想想,要是你離了傅家,可沒什麼好下場,但是你要是肯自覺點主離開瑾修哥哥,咱們之間的那些不愉快,就可以一筆勾銷。”
阮青舒直板站著,眉眼平靜,被人要挾的話,不是第一次聽到,蘇辭安也不會是最后一個,當年阮家那些債主來要帳時,說出來的話更兇狠更可怕,那種危險,是實打實在擺在眼前。阮青舒角噙著一抹諷刺,“蘇小姐說起來還真是奇怪,當年阮家破產,欠了很多錢,有很多討債公司的人來阮家討債,我看得多了,這麼看,蘇小姐,還真的有幾分他們的架勢。”
這不是就是說蘇辭安和那些流里流氣的子差不多嗎?
蘇辭安的臉青白一陣,“阮青舒,你也就是厲害!我就讓你囂張幾天!等你和瑾修哥哥離婚了,我嫁給了瑾修哥哥,我看你還有什麼資本囂張!”
阮青舒抿了抿,“那也得你能嫁給了瑾修。”
蘇辭安陷了對傅瑾修的迷中,被白寧蒙蔽了,看不明白,就算和傅瑾修離婚了,也不到蘇辭安嫁給傅瑾修。
還有一個白寧,抓住的可是傅瑾修的心,在婚姻上,他不可能被脅迫兩次。
蘇辭安自然是有信心的,一來蘇家和許家的背景支撐著,這海城除了,找不到第二個在家世上配得上傅瑾修的人,再說,方蘊容已經徹底認可了,方蘊容是傅瑾修的生母,傅瑾修就算再無法掌控,自己母親的話不會置之不理吧!
蘇辭安自信挑了挑眉,“阮青舒,我們走著瞧!你放心,我不會你失的。到時候我風風嫁給瑾修哥哥,你就是一個棄婦。”
蘇辭安躊躇滿志哼了一聲,就轉了,背對著阮青舒摔門而去。
阮青舒松懈下了臉上繃的神,腰間尖銳的疼痛若有若現,就撞了一下,問題不會特別大,但是疼還是疼的。了,緩和疼痛。
要是可以,也會出手反擊,不至于讓蘇辭安這麼囂張。
關鍵是不可以,蘇辭安背后的靠山太大,就算是在這個傅家,也有方蘊容撐腰,傅瑾修幫,表面上好像是護著,但真實的目的,阮青舒比誰都清楚,要是反擊了,事鬧大了,吃虧的那個人還是,而且現在,阮氏一團爛攤子,等著去理,本沒有心思,再分心去解決其他的麻煩。
阮青舒閉上眼睛,冷靜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收拾了一下書桌,就從書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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