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本來也不想待在方蘊容和蘇辭安之間,徑直走到了書房。
阮青舒走后不久。
方蘊容拉著蘇辭安坐了下來,往后看了一眼,確認阮青舒已經走到了書房,看著蘇辭安低了聲音, “辭安,你都不知道昨晚,阮青舒被瑾修好好修理了一頓。”
蘇辭安頓時來了興趣,“容阿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方蘊容得意洋洋接著說道,“我就是在瑾修的面前數落了幾句的不是,瑾修就相信了我,如果不是昨晚瑾修說了阮青舒,對我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你都沒看到昨晚一句話都不饒人的樣子,簡直太囂張了。”
蘇辭安能想象出阮青舒牙尖利的樣子,畢竟,在咖啡館的時候,阮青舒也是這麼對的,蘇辭安表示贊同,“容阿姨,我就說吧!這個阮青舒最會上不饒人了。”
方蘊容冷哼了一聲,“不管是怎麼不饒人,到頭來不還是在我這里討不得好。”
蘇辭安問道,“那瑾修哥哥后來怎麼說?”
方蘊容說道,“瑾修最近忙著工作上的事,都住酒店去了,就是說了阮青舒幾句,后來也沒說什麼。”
蘇辭安眸一閃,“瑾修哥哥現在住在酒店?”
“嗯。說到這個,我倒有點氣,你看瑾修忙得都沒有時間回公寓,可是阮青舒舒舒服服待在我們傅家的公寓里,還跟我對著干,你說氣人不氣人!”
“我倒是覺得瑾修哥哥住到酒店去是好事。”
“這話怎麼說?”
“容阿姨,你看啊,昨晚瑾修哥哥不是訓過那個阮青舒了嗎?兩個人的肯定有了裂痕,現在又不住到一起去了,這一旦有了裂痕,是不是會越來越大?”
“可是,瑾修也就是說了阮青舒幾句,也沒再說什麼,我看瑾修還是護著的,現在還離不了婚。”
“容阿姨,要是不趁現在做什麼,到時候他們又好了,更沒有機會了。”
“那你說,應該怎麼樣?”
蘇辭安眼珠子一轉,“一方面,瑾修哥哥現在一個人住在酒店,邊也沒有一個人照顧,我過去,不是正好。另一方面,咱們還是想辦法,讓瑾修哥哥和那個人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
方蘊容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
蘇辭安停頓了一會兒,說道,“容阿姨,當年瑾修哥哥和那個人結婚,是另有,而且,那個時候,阮青舒是不是還有個男朋友?”
這些況,在來之前,就已經和白寧清楚了。
方蘊容思忖了片刻說道,“這我倒不是很清楚,反正瑾修娶那個人,確實不是出于本意。但是阮青舒邊有沒有別的男人,我倒沒怎麼注意。瑾修是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男人的話,估計不會娶那個人的。”
蘇辭安煽風點火說道,“那是因為當時那個男人和阮青舒分手了,去了其他的地方,所以,阮青舒才嫁給了瑾修哥哥。”
方蘊容一愣,“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辭安眸心虛地微微閃,“一個朋友告訴我的。這種事,您要是想知道稍微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蘇辭安的人脈資源廣泛,查出這些事,不足為奇。
方蘊容自然是信了蘇辭安的話,“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男人既然和阮青舒分手了,就應該沒什麼瓜葛了,而且還去了其他的地方。”
方蘊容知道阮青舒再怎麼沒分寸,應該不會做出背叛傅瑾修的事。
蘇辭安搖搖頭,“容阿姨,您是不知道,那個男人又回海城了,還要和阮青舒藕斷連呢!”
方蘊容臉一沉,“什麼?有這種事?那瑾修知道嗎?”
蘇辭安撇了撇,“這我倒不清楚,您也知道,瑾修哥哥因為那個人,還對我有些敵意呢!”
方蘊容臉沉得更深,拍桌站了起來,“不行,我要去找那個人問清楚。”
蘇辭安拉住方蘊容,“容阿姨,你這麼突然去問,誰會承認這種事?”
“難不要等到讓我們瑾修被戴綠帽子?”
“容阿姨,這種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到底幾分真假,我們現在都不清楚,但是確實是有這回事的,我聽說那個男人,還是宋家的人。”
宋家的人在海城多還是有些地位。
方蘊容愣了愣,“宋家就一個兒,一個兒子,難不是那個當檢察的宋遠銘。”
蘇辭安肯定道,“就是他!”
方蘊容皺了皺眉,“如果阮青舒和宋遠銘有關系,也不至于阮家破產的事,攤上我們傅家。”
“這的原因就不知道了,反正在阮家破產之前,宋遠銘就和阮青舒分手了,而且徹底在海城消失了。不過最近,那個宋遠銘回來,聽說有人看到他們在餐廳一起吃飯呢!這種初重逢,很容易舊復燃的。”
方蘊容沉默著,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蘇辭安繼續添油加醋道,“但這未必是壞事。”
方蘊容滿臉郁,“怎麼就不是壞事了?我們傅家在海城那是名門大戶,清清白白,要是瑾修被那個人戴了綠帽子,你讓我們瑾修的臉往哪里擱,讓整個傅家人的臉往哪里擱?”
“男人最不能原諒的事就是被人戴綠帽子,要是瑾修哥哥被哪個人背叛了,瑾修哥哥本來就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肯定會和那個人離婚,并且永遠都不會想著和那個人復合了。”
方蘊容還在猶豫,“可是要是傳出去我們瑾修的名聲怎麼辦?”
“怎麼會傳出去呢!他們宋家在海城不也是有頭有臉,肯定也不想事暴,肯定會想著息事寧人。”
方蘊容繃著一張臉,“這不是胡鬧嗎?就算不傳出去,我們傅家在海城堂堂正正,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見不得的事,要是發生在瑾修上,我都沒臉去見列祖列宗,我看還是要在這個事發生之前,讓阮青舒和瑾修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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