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先是到了貴富酒店找孫貴,但是貴富酒店的員工告訴阮青舒,這個孫貴不在酒店,阮青舒剛打算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大廳后面走了出來。
阮青舒來之前,搜了一下這個孫貴,雖然還沒和這個孫貴在現實里打過照面,但看過了照片,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影就是孫貴。
明明就在酒店,卻放出消息說不在酒店,很明顯這個孫貴是在躲著。
要是孫貴故意躲,估計很難逮到他,拿筆錢對公司而言又很重要,阮青舒一思量,就立馬追了上去。
孫貴在前面走得很快,阮青舒跟到了門口,就看到他一下子上了侯在門口的車。
車門剛合上,引擎發,車很快揚長而去。
好在這是在酒店,門口停著不的出租車,阮青舒攔了一輛車,跟上了孫貴的車。
這一路跟到了一間酒吧的門口,孫貴的車子停了下來,在車里的孫貴打開門走了出來,理了理西裝外套,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容走進了酒吧。
阮青舒付了車費,立馬跟著下了車,阮青舒跟其后,走進了酒吧。
酒吧里轟隆隆放著電音,熱鬧得很,就著霓虹閃爍的燈,阮青舒捕捉到了已經坐在了卡座上的孫貴。
立即走了過去,站在了卡座旁,不低不高喚了一聲,“孫總。”
孫貴正左擁右抱著,抬起眼眸上下打量了阮青舒一眼,看是個弱子,態度有些蠻橫,“你誰啊?”
孫貴才剛接管貴富酒店沒多久,阮青舒先前接的都是孫貴的父親孫衛東,再加上最近一樁事接著一樁事,都是程福禮在對接這個孫貴,沒和這個孫貴打過道,但現在打上道,阮青舒更深刻明白了,程福禮也不待見這個紈绔子弟,真的是有可原。
但現在這個社會,欠錢的反而是大爺,而且,阮氏和貴富酒店有在先,阮青舒不想一開始就鬧得很難堪。
阮青舒忍著說道,“我是阮氏的總經理,阮青舒。”
一聽到阮青舒的名字,孫貴臉突變,笑得很殷勤,“原來是阮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沒想到你也會來這種地方放松。”
阮青舒淡聲道,“我是來找孫總的。”
孫貴眼珠子一轉,故左右而言他,“哎呀,阮總要是找我的話,何必追到這個地方來,這個地方可不是阮總該來的。”
阮青舒怎麼聽不出來孫貴話里的虛偽,語氣平靜,說道,“孫總,你忙得電話都打不通,我只能找到這里來了。我有件事想和孫總談談。”
阮青舒還算是給了他面子,否則,就直接穿了孫貴故意躲著,是跟著他過來。
孫貴皺了皺眉,“那可真是不趕巧,孫總,我今天約了其他的人談事,真的不方便。”
約了其他的人,估計也是孫貴的說辭,誰會約在這種地方談事。而且,很明顯孫貴躲著,要是不趁這次把事說清楚,估計要想逮到孫貴,就很難了。
貴富酒店欠的那筆錢,很有可能就被拖著一直不還。
阮青舒當然不愿意離開,“孫總,但是這件事很重要,我希能現在就和你談一談。”
孫貴不耐煩皺了皺眉,“阮總,什麼事要這麼急,一個晚上都等不了,大不了我明天早上過去找你好了。”
孫貴這人說話油腔調,一看就不靠譜,阮青舒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話,“孫總,我怕您貴人多忘事,到時候忘記了,也就是幾句話的事,不耽誤孫總多長的時間。”
孫貴臉沉了起來,“阮總,您這話說的,咱們好歹是合作伙伴,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反正我今天就是沒時間,你要是想待在這里,你就待著好了,別來煩我。”
既然孫貴把話說得不客氣,阮青舒也沒必要給孫貴面子,“那既然孫總忙著要去理其他的事,我這件事也急的,不如我就在這里說了吧!孫總前段時間和阮氏定了一批客耗,但是款項還沒有結,最近阮氏也需要用錢,還希孫總能空把錢結一結。”
孫貴沒想阮青舒說得這麼直接,在懷中的人們面前不給他面子,孫貴是個極好面子的人,他的臉一橫,直接站了起來,兇神惡煞道,“阮青舒,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酒店和你們阮氏也合作了這麼多年,當年你們阮氏深陷危機,我們貴富還幫了你們阮氏不。你現在就為了區區幾百萬這麼不給我面子要錢。”
阮青舒直腰板,臉上毫不見恐懼,“阮總,要不是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去你們酒店他們都說你不在,我也不會跟到這里來和你說這件事,我也是看在之前誼的份上給了你們很長一段周轉的時間,但是你也是做生意的,應該明白,公司要是急需錢,這幾百萬可能就是救命稻草,也是垮公司的最后一稻草。”
孫貴瞪了瞪阮青舒,試圖在們面前挽回面子,“你們阮氏不是發展得蒸蒸日上嗎?還差這幾百萬?我告訴你這幾百萬就是我買一輛車的錢,我貴富酒店那麼大,會賴著你?只不過我們前幾天財務辭職了,工作沒接好,才拖了一些時間,你先回去吧!等明天上班了,我讓我們財務撥給你。”
要是阮青舒足夠信任孫貴,會相信他的話,但是這個孫貴,人看上去流里流氣,做事也不靠譜,關鍵要是心里真沒有鬼,不會玩失蹤這一套。
阮青舒淡淡地說道,“孫總,實不相瞞,我現在真的很缺這幾百萬。既然我都找到孫總了,這撥錢只是你一句話的事,用不著等到明天上班。”
孫貴嘖了一聲,態度越發兇橫,“阮青舒,我說有你這麼要錢的嗎?我也老實告訴你,我現在不會給你錢,一分一都不會給你,想要錢,回去等著吧!”
孫貴再怎麼豪橫都是他欠了的錢,阮青舒是有理的一方,沒什麼可害怕的,神波瀾不驚,鎮定的聲音滲出幾分寒意,“如果我不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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