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唐櫟正可憐兮兮的坐在椅上,手上綁著紗布,腳上也包著紗布,臉上還了一塊大紗布,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唐祈去繳費拿藥,孟晚去拿報告,三個小孩被安排在醫院的兒看護房里,等著兩人回來。
此刻的唐櫟心已經平復下來了,想到剛才哭鼻子的樣子被兩人看到,莫名有些害。
好在孟知遙是個心思敏的,趙天啟又是個大大咧咧的,兩人完全沒有提起這件事的樣子,反而圍著他噓寒問暖。
“等你好了,我去把那個什麼秦的綁過來給你打!我給你報仇!”
趙天啟拍了拍脯,一副好哥倆的模樣,看上去一臉正氣,說的話卻人哭笑不得。
“還綁過來呢,你學學法吧。”唐櫟皮是皮了點,違法紀的事還是不會做的,盡管他們這個年齡做了也不會到多大的懲罰。
秦敢直接推,一個就是純粹的壞,另一個也是知道法律奈何不了他,所以才敢這麼明正大的推他。
趙天啟撇撇,有些不滿意這事就這麼算了。
孟知遙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平時也是如此,可唐櫟就是覺得不對勁。
“我沒事了,你別怕啊。”與對趙天啟的態度不同,面對孟知遙,他總會不自覺地多出一份耐心。
孟知遙點點頭,扯出了一個笑,怎麼看都有些僵。
“你要不信,我起來給你跳兩下?”說著,唐櫟就要起來,卻立馬被孟知遙住。
“唐櫟!”孟知遙一臉嚴肅,是之前從來不會有的語氣和表,把兩人嚇得一愣。
“醫生說你要是不好好養,以后會落下病的!這是可以鬧的嗎!”
孟知遙微紅著眼眶,而唐櫟最怕的就是孟知遙這副模樣。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你別生氣。”唐櫟扯了扯孟知遙的角,破天荒的服了。
兩人的地位倒了過來,明明該被安的是唐櫟,反而變安孟知遙了。
“你爸爸媽媽都不在家,你最近來我家住吧,我照顧你。”孟知遙說的理所當然。
“我家有保姆,再說你,你怎麼照顧我?最后不是也要麻煩阿姨?”唐櫟雖然小,但卻不代表是沒有眼力見的人。
平時去住個一兩晚沒問題,但現在可是傷筋骨一百天的事,至都要養上一個月,哪里好意思去打擾?
“那我去你家,還能和你說說話,還能給你講上課的容。”
就像他發高燒的時候,唐櫟不顧秦怡和他阻攔,執意每天來他家看他、陪他說話、逗他開心一樣,孟知遙也想在他難的時候出一份力,好分擔掉他一些痛苦和難。
“我也去我也去。”趙天啟也舉著手,得歡快。
“去去去,你湊什麼熱鬧。”面對趙天啟,唐櫟可就沒這麼好脾氣了。
趙天啟不服氣,朝他做了個鬼臉。
三人在醫院得兒房里吵吵鬧鬧,唐祁和孟晚則剛好在電梯里上面了。
“怎麼樣?”唐祁手里還拿著繳費后的單據和一袋子藥。
“問題不大,唐櫟用手做了緩沖,沒傷到頭,只是外傷,就是腳踝麻煩了點。如果沒好好養著,以后很容易習慣臼。等他好的差不多了,我再帶他去藥館看一看。他現在年級小,骨骼還在發育,稍不注意就會留下后癥。”
片子一出來孟晚就看了,雖然算不上嚴重,但對于生慣養長大的唐櫟來說,這陣子肯定是難捱一些的。
唐祁點點頭,沒說什麼。
“你打算怎麼做?”
以唐祁的風格,這件事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不是喜歡做第一名嗎?那就看看一共做了多次第一名吧。”
電梯剛好打開,唐祁率先走了出去。孟晚挑眉,對于唐祁的做法不作評價。
“哥。”唐櫟看到唐祁,莫名有點心虛。三人也不再吵鬧,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這會還哥了?”唐祁抬著他的下左右轉了一下,“還算聰明,知道擋一下。”
“我這臉不會留疤吧?”唐櫟平時就有點小臭,此刻不擔心腳會留下什麼后癥,反而更怕臉上這兩傷會落下疤。
孟晚無語到笑了一聲,“放心吧,回頭給你個藥膏,小小年紀還會臭。”
“姐姐。”
正說著,孟知遙突然走過來拽了一下孟晚的角,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怎麼了?”
“我想去唐櫟家住一陣子可以嗎?”
孟知遙說這話的時候,唐櫟撇開了視線,耳朵卻微微了。
“怎麼突然想去?”
“之前我生病唐櫟也總是跑過來,他爸爸媽媽不在邊,我想過去陪他,等他能走路了我再回家,可以嗎?”
孟晚看向唐櫟,后者聳了聳肩,“他本來想讓我去他家的,我沒同意,所以他就說要來家里了。”
“我也要。”趙天啟也補了一句。
“你要啥要,啥你都要,別湊熱鬧。”唐櫟想也不想地回道。
“你一個人沒問題?”孟晚手放在孟知遙頭上了。
“嗯,沒問題!我已經長大了!”孟知遙見有希,眼睛都亮了幾分,語氣也很是堅定。
“行吧,那等會一起回去和爸媽說一聲,如果他們同意了,你就收拾下東西,我送你過去。”
如今的唐家大部分時間只有唐櫟和管家在,有孟知遙過去做個伴也好,還能看著點這坐不住的小子。
“你覺得可以嗎?”孟晚看向唐櫟,雖然自己是贊同的,但是最終決定權還是在唐櫟上。
“來就來唄。”唐櫟努力著想要翹起的角。
“行,我先送你朋友回去,你和唐祁先回家,我等會和知遙去找你。”孟晚很快安排好接下來的行程,除了趙天啟,其他幾人都沒有意見。
“學校那邊言年已經理好了,后續的賠償和協商他留了你的電話,我先走了。”孟晚代了一下,帶著兩個小孩先一步離開。
唐祁和唐櫟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由唐祁推著唐櫟往直梯走去。
“上輩子欠了你們兩個的。”
對于唐祁的吐槽,唐櫟不敢講話。
和孟晚不同,他從出生開始就沒怎麼和唐祁見過面,小時候怎麼相他不清楚,反正從他有記憶開始,唐祁就一直都是對他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如果對于唐晚是依賴,那唐祁對于他而言,就是自帶威圧的大人,讓他不得不聽從。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兩人的在兩人回國后,正在慢慢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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