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傅總該不會是想說這張照片時p圖吧?”
顧淮淮挑了挑眉,一臉看好戲的表。
傅予寒一看到他忍不住攥了拳頭,卻說不出否認的話。因為那張照片就是真的。
盛云汐瞇了瞇眸子,看似不經意的目落在傅予寒上,似乎是在等著他開口否認。
但是令失了,傅予寒猶豫良久,卻始終無法開口否認。
他已經做錯了事,不想再開口騙。
盛云汐失的收回目。
顧淮淮卻眼底笑意加深,意味深長道:“看來,這張照片是真的了?那我倒是想問問,照片是真的,事也是你做的,你現在想要解釋什麼?”
話音落下,顧淮淮徹底冷了臉。
他很厭惡傅予寒,不因為他們上了同一個人,是競爭對手,更是因為他看不上傅予寒的為人!倘若他要是真對盛云汐有有義,又為什麼會有周妍妍的出現?
傅予寒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頓了頓,把視線投向盛云汐:“事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那晚只是……”
急之下,傅予寒也不準備再幫周妍妍瞞,準備和盤托出。
周妍妍眼見局勢不對,橫攔在傅予寒面前,主對盛云汐道歉:姐姐,那晚是我不對,是我不該借著醉酒吻了予寒,但我當時已經喝醉了,也只是一時沖,予寒也是害怕傷了我才沒有推開我的,你放心,除此之外,予寒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周妍妍一臉無辜,說著最刺耳的話。
看似是在為傅予寒解釋,但是無形中又坐實了他們的關系。
顧淮淮眼底氤氳著笑意,默默回頭看了眼盛云汐。
這下,總該對這個水楊花的男人死心了吧。
盛云汐沒有發覺他的視線,只冷笑一聲,看向周妍妍的目中很是無語:“不用跟我解釋,我并不想聽你們之間做了什麼,是真是假,這些跟我有什麼關系?”
頓了頓,一臉事不關己的漠然:“你需要做的是管好傅予寒,別讓他到我面前說些有的沒的,我不想知道,你們都聽懂了嗎?”
說完,盛云汐也完全沒了再繼續吃飯的胃口。
優雅的出紙巾了角,轉離開了餐桌。
兩個小家伙眼見媽媽走了,也一前一后跟上。
傅予寒還想再追上去,卻被顧淮淮攔住了,一臉譏諷:“傅總,這里是顧家,你這是想私闖民宅?”
他早就想這麼多傅予寒,但苦于一直都沒有機會,今天他竟然主送上門,顧淮淮也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傅予寒眼神焦急的看向盛云汐的背影:“讓開。”
顧淮淮嗤笑一聲,半點面子都不給他留:“傅總,要耍威風就去你們耍家逞,你在這發號施令可沒有用。”
傅予寒被他攔在客廳里,只能眼睜睜看著盛云汐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把外面所有的一切都關在門外。
他焦急,但又無計可施,只能恨恨的瞪向顧淮淮。
顧淮淮也毫不示弱,反瞪回去,他笑的玩味:“傅總,你裝癡給誰看?當年我勸過你,對好點,你是怎麼說的來著?你張口就污蔑我們有,現在好了,如你所愿,我們明長大的在一起了,現在這又是干什麼?”
“傅予寒,你現在所遭的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顧淮淮笑的恣意瀟灑,語氣也是夾槍帶棒。
他好不容易能找到出口惡氣的機會,豈能輕易放過他?
“當年,是你教唆離開我?”傅予寒眼底戾氣橫生,攥了拳頭,仿佛下一秒就會揮拳相向。
顧淮淮卻像是還不夠似的,繼續補刀:“這怎麼可能呢?當年我可是勸云汐和你解開誤會,只是自己不愿意,被你不近人的做法氣到了,也不愿意再和你解釋,所以才求著我幫離開,我當時也是見太可憐了,都快沒命了,才愿意幫。”
傅予寒回憶起了那些年的荒唐,他一心認定了盛云汐就是殺害他父母的兇手,聽不進去任何解釋……
傅予寒抿了抿,眼底滿是自責與愧疚。
顧淮淮嗤之以鼻,同樣為男人,他能看出傅予寒對盛云汐絕對還有,但那又如何?已經晚了。
傅予寒抿著瓣,不肯說話。
他能說什麼?他已經知道錯了,愿意悔改了。
但這些話,他又怎麼可能說給顧淮淮聽?
顧淮淮見他板著那張臭臉就覺得煩,他冷哼一聲,眼角余瞥了眼周妍妍,沖傅予寒道:“當然,傅總也別覺得后悔,我看周小姐無怨無悔陪在你邊這麼多年,對你的真心,可謂是天地可鑒,云汐這輩子是注定不可能原諒你的,你不如多看看邊人,免得最后失去了所有真心對你的人,了孤家寡人,到那時再追悔莫及,晚了。”
顧淮淮調侃道。
以周妍妍的心狠手辣配傅予寒的冷,也算是天造地設。
最重要的是,他們倆在一起了,就沒人再和他搶盛云汐了。
周妍妍眼底滿是認可,一臉期待的看向側的男人。
但傅予寒看都沒有看一眼,只冷冷的盯著顧淮淮:“我告訴你,絕不可能!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云汐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我勸你就死了對的心思吧!”
傅予寒這話說的連他自己都沒底氣,他甚至沒有把握盛云汐會原諒他,但是他絕不愿意在顧淮淮面前落于下風。
“呵,妻子?”顧淮淮把妻子兒子在齒間捻了捻,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嘲諷:“誰的妻子?你的妻子?那你又把周小姐置于何種位置呢?”
“為一個男人,你連最基本的男關系都理不好,避嫌都做不到,又是個劣跡斑斑的前夫,我要是你了,我一定有多遠滾多遠,絕對不會來礙的眼。”
顧淮淮說的毫無顧忌,像是要把這麼多年的不滿通通發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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