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就家境不好。
好不容易一畢業就找到份不大不小的工作。
眼下看到闖了這麼大的禍,他們只想趕擺。
人如此。
盛云汐也沒太過驚訝。
只是冷笑一聲。
也怪把人想的太聰明了。
這麼簡單的事都能搞砸。
輕嘆了口氣:“我承認是我識人不清,但這次的事故并不是我一手導致的……”
話音未落,立刻被幸災樂禍的張琳打斷:“Giya,做人可不能這麼自私,你看,就連這兩名新人都已經指認你了,你就別再推責任了。”
盛云汐冷冷睨了一眼。
哪怕再怎麼有度量,也無法接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
何況,本就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
“張琳,你手未必得也太長了,我倒不知道你一個前臺有什麼資格管公司部的問題?”
張琳笑容一僵。
當初就是因為學歷不行,但樣貌過得去才留下當前臺。
現在一聽盛云汐這樣說。
幾乎是下意識以為在嘲諷自己,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你什麼意思?你傷害的可是公司的利益,我為公司的一員,有什麼不能說的?”
雙臂環,一臉不屑。
說完,還是覺得不解氣似的看向副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副總毫不猶豫:“對,你說的對。”
然后,他又把目投向盛云汐,一臉不耐煩:“別再推卸責任了,你自己說吧,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盛云汐頓了頓:“這件事我會負責到底的。”
盡管這件事不是一手促的,卻是因為管教不嚴。
這件事的確有責任,不會逃避。
聽這麼說,副總的臉緩和了些,但仍舊不松口:“負責?你拿什麼負責?給公司造的損失你來彌補嗎?”
一想到這次的損失,他心都在滴。
那可是上千萬的大單子啊!
就算他們公司底蘊深厚,一年也就幾個像這樣的大單子!
竟然就被輕輕松松毀了,他怎麼能不生氣?
眼下,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有人來承擔這筆損失。
但那可是上百萬的損耗。
拿得出來嗎?
他一臉懷疑的看了眼盛云汐。
他只知道這人來自國外,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看怎麼肯定,難道真的能拿出來這麼多錢?
他一臉游移不定。
盛云汐卻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既然敢開口承諾能夠解決,就絕對不會出爾反爾。
冷聲道:“我說了負責就會負責,如果副總不信任我的能力的話,大可以自己來做,我沒有任何意見。”
的語氣不卑不。
仿佛無論面前是什麼樣的困難,都無所畏懼。
盡管副總對還是很不爽。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既然愿意主擔下責任,他自然是樂的自在。
他本來就是在公司里混個閑職的草包。
真要他來扛大梁,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絕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見盛云汐一己之力抗下所有,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再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啊!”
他裝模作樣說了幾句面話。
盛云汐也懶得揭穿。
反倒是一直在等著看笑話的張琳不樂意了。
還想要再攛掇幾句,被看出了心思的副總瞪了一眼。
最終,也不敢再說什麼,只默默咽下這口氣。
盛云汐留意到了他們的互,輕嘖一聲,眼底戲謔。
更是氣的張琳咬牙切齒。
冷哼一聲,轉離開。
眼看著事似乎算是解決了,有人主擔下了責任。
兩個實習生默默對視了一眼,紛紛松了口氣。
這可是上百萬的債務。
他們才剛畢業不久,家里也不富裕
要是這責任真的落到他們頭上,他們這輩子真的全完了!
眼下,這顆定時炸彈被盛云汐主攬下。
他們眼底一片輕松。
反正他們獨善其就好。
不管失誤是他們造的,盛云汐平白無故到牽連。
甚至有可能付出慘痛的代價。
盛云汐也留意到了他們的神,冷冷勾了勾角。
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看人的眼還是不怎麼樣。
竟然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來了兩個大麻煩。
一時間,幾乎每個人都各懷鬼胎。
在這次麻煩里,仿佛除了盛云汐,所有人都全而退。
但……
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柿子。
只是為自己的眼瞎買單。
但這不意味就可以放過他們。
“站住。”
薄微啟,掀開了眼皮。
這一聲喊住了所有人。
的視線似笑非笑落在那兩名實習生的上。
不知為何,他們后背一涼,訕訕的看向。
他們做賊心虛,不敢直視盛云汐的眼睛。
但盛云汐可不。
直勾勾的盯著他們,似乎是想他們主承認錯誤。
也不是真的冷無無。
這是給他們的最后一次機會。
只要他們能夠主承認錯誤,并且向道歉。
倒是可以看在他們涉世未深的份上,原諒他們這次。
可他們一不,低垂著腦袋。
還不等盛云汐說什麼,副總就已經不耐煩的開口:“還有什麼事嗎?有事快說,我還有別的事要理。”
盛云汐看兩人是打定主意不承認錯了。
既然如此,已經仁至義盡。
看向副總,語氣冷漠:“這次對公司造損失,我責任是沒有管理好下屬,但我覺得他們才是真正的過錯方,做錯了事不主承認,甚至還想蒙混過關,我不覺得這種人留在公司里能有什麼建樹,你覺得呢?副總。”
指間輕輕叩著桌面,游刃有余的笑著。
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對好的人。
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試圖毀掉的人。
他們做錯了事,自然要付出代價,這是人類的規則。
這話一出,兩名實習生猛的瞪向。
似乎是沒想到這臨門一腳還是被給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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