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熱泡澡,覺得這是最放松自己神經的時候。
沐浴在玫瑰花瓣和香油的水里,整個人愜意的不行。
門外,陸硯北懶散的靠在墻上,角似翹非翹,他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掐著點開門。
“啊!”
浴缸里傳來一聲驚呼,紀星辰猛地從浴缸里跳了下來,帶著水漬撲到了陸硯北的懷里。
著聲音:“陸硯北,有……有蟑螂!”
陸硯北順勢托住的,不著痕跡的把人往懷里帶,面上一派正經,“有什麼?”
紀星辰嚇得摟了男人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上,也不在意自己是沒穿服了,“有蟑螂!在浴缸里!你,你快點抱我出去!”
陸硯北挑著眉,桃花眼邪肆,大掌在細腰上挲,細膩的。
啞著聲音,“好。”
剛轉,紀星辰忽然道:“等等。”
陸硯北人在懷,并不著急,耐心十足的等下文。
紀星辰紅著一張俏臉,艱難開口:“我……我上還有泡沫。”
陸硯北結實的小臂單手抱住,將人放在洗手臺上,兩人一下子顛倒了位置。
居高臨下的人變了紀星辰。
陸硯北視線掃了一眼面前的春,神玩味,手拿起花灑,在手上試了溫度,隨后才幫沖走殘余的白泡沫。
紀星辰被伺候習慣了,加上心有余悸,這會兒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
努力往外挪,深怕再次看到那個惡心的蟑螂。
陸硯北眼尾始終上挑著,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在繚繞的霧氣中看不真切。
洗干凈了,陸硯北單手重新將人抱在懷里,相,難免躁。
尤其是紀星辰的材很好。
陸硯北結滾了滾,反而不急著了。
紀星辰害怕蟑螂,只想趕離開,催促他:“快點抱我去臥室。”
陸硯北用指尖了一把手下的,笑的有些:“哥哥。”
紀星辰瞪大了眼,不明白他突然又起了什麼惡趣味。
但士可殺不可辱。
紀星辰推了男人一下:“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陸硯北:“不怕蟑螂了?萬一它突然鉆出來,爬到你的腳背……”
“哥哥!”紀星辰語氣了下來,眼神急切:“你別說了。”
畫面太強,想到就骨悚然。
孩攀著他的脖頸,呼吸纏繞,眼圈泛紅,看著像是被驚到了的小白兔。
陸硯北“嘖”了一聲,怎麼這麼想欺負呢。
他薄勾笑,將人抱,邁步走出去。
紀星辰幾乎一到安全地方,就從陸硯北上跳下來,慌忙穿好服。
陸硯北見一副深怕自己吃了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就這麼怕我吃了你?”
紀星辰哼道:“你這種禽誰知道什麼時候就不當人。”
禽?
陸硯北桃花眼微瞇,“現在是一點,2點我要開會,放心,一個小時不夠我發揮。”
紀星辰:“?”
果然是禽。
剛罵他,床邊的手機就響了。
是顧瑤。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要聽嗎?”
紀星辰:“說。”
顧瑤一副幸災樂禍兼小人得志的口吻:“我設了個套,蔣舒和紀染這兩個沒腦子的果然上當,現在倆和另外幾個世家小姐正在局子里喝茶呢。”
紀星辰眸微,“什麼套?”
顧瑤:“之前們不是帶人來我這兒鬧嗎,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嘍,我找人給蔣舒名下的酒莊供了一批假酒,然后再舉報,現在和紀染還有幾個合資的小姐妹都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紀星辰:“……牛!”
顧瑤假模假樣的謙虛,“哎呀,都是些常規作啦。”
紀星辰提醒道:“你這次牽連這麼多世家子弟,小心那群長輩們鬧到你爸那兒去,你回頭又挨一頓訓。”
顧瑤不屑道:“挨訓就挨訓,反正這仇不報我覺都睡不好。”
紀星辰想了想,問:“你給封口費了嗎。”
顧瑤一楞:“沒有啊,我就給了他們辦事的錢。”
紀星辰:“給他們一筆封口費,能保證這事查不到你頭上就行,回頭那幫長輩就算生氣也只能往蔣家頭上發。”
顧瑤笑嘻嘻的說:“還是你聰明。”
和顧瑤又聊了會兒,紀星辰才掛斷電話,然而沒過兩分鐘,紀如松的電話又進來了。
紀如松問:“紀染進局子這事跟你有關系嗎。”
紀星辰眸暗了下來,冷笑道:“我要是想弄紀染,可不是進局子這麼簡單了。”
紀如松梗了下,隨后道:“既然跟你沒關系,你出個面,去把人給保釋出來,紀家的兒在局子里,像什麼樣子。”
紀星辰就知道紀如松這通電話準沒好事。
“我憑什麼要去幫善后?”
紀如松:“你秦姨特意拜托的你,總之你去了就行,我還有事先掛了。”
沒等紀星辰說話,手機里就傳來一陣忙音。
紀星辰瞅著黑掉的屏幕皺了皺眉,怎麼覺得那句總之你去了就行有點弦外之音?
整個下午,紀星辰都冷著一張臉。
紀如松囑托,不得不去。
但又憑什麼要去?
不得蔣舒和紀染在里面多待幾天。
陸硯北掀開眼皮看:“蔣舒剛回來沒多久蔣家就給了不產業,其中酒莊是最賺錢的一個,而那個酒莊之前是蔣舒的二哥在管。”
蔣舒的二哥?蔣文濤?
那個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敗家二世祖?
紀星辰眸一亮,但很快瞇起眼:“你的意思是那個酒莊之前就有問題,顧瑤送過去酒莊的那幾瓶假酒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陸硯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輕瞥一眼,沒回。
紀星辰哼了一聲,心里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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