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臣在這方面倒是比較開明,只要孩子們自己喜歡,他都不會反對。
夫妻倆在房間里說了會兒話,陸臣便拉著陸夫人出門去散步。
兩人剛下樓來到客廳,正好上陸慎獨一臉焦急地抱著陸琳瑯大步跑進來。
陸臣和陸夫人見狀都是一驚,急忙上前詢問:“這是怎麼了?”
陸慎獨顧不上回答,直接越過夫妻倆,來到沙發前,將陸琳瑯放在沙發上躺下。
陸琳瑯臉煞白,額頭上滿是冷汗,像是了很重的傷。
看到兒這副樣子,陸臣頓時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怒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端端的琳瑯怎麼會變這樣?”
陸慎獨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回來,就看到琳瑯暈倒在門口,立刻把抱了進來。”
“肯定是許羨魚!”一旁的陸夫人突然大聲道。
陸臣和陸慎獨都被這一聲給驚了一下,詫異地轉過頭。
見妻子神篤定,陸臣皺眉疑道:“可是許羨魚又不在這里,怎麼會跟有關系?”
陸臣不知,陸夫人卻知道陸琳瑯今天是去找大祭司對付許羨魚了。
本來信心滿滿地以為有圣火神教的幫忙,加上他們夫妻的心頭,這次一定能夠功除掉許羨魚,卻不料最后竟是陸琳瑯重傷回來。
可見們的計劃失敗了。
這個許羨魚怎麼就這麼邪門?竟然連火神都對付不了。
陸夫人心中憤怒,卻不敢告訴丈夫自己和兒的計劃,更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瞞著他取了他的心頭,所以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就在這時,陸慎獨幫找到了借口。
“爸,您忘了許羨魚是個妖了?想害人,本不需要親自到場,直接用妖法就夠了,琳瑯肯定是中了的暗算!”陸慎獨咬牙切齒,滿臉憤恨。
陸夫人立刻點頭附和,“對,一定是許羨魚用妖法害了琳瑯!”
見兒子和妻子都這麼說,陸臣頓時信了大半。
他臉瞬間沉了下來,冷怒道:“好個許羨魚!簡直欺人太甚,這段時間唆使其他家族對付陸家就算了,如今竟然又對琳瑯下毒手!”
說著,陸臣嚯的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霍家找問個清楚!”
就在他轉要走的時候,原本昏迷的陸琳瑯突然醒了過來,手抓住陸臣的子。
“爸爸,不要去!”
見兒醒了,陸臣連忙轉回,“琳瑯,你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暈倒的?”
事還要回到半個小時之前。
許羨魚突然發威,沖破煉魂法陣出來,陸琳瑯和其他人一起被破陣的余波擊飛,了重傷。
當時許羨魚的注意力全在大祭司上,本沒管。
后來許羨魚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走了大祭司的魂魄后就匆匆離開了。
于是陸琳瑯趁機從那里逃了出來,打車回到陸家。
結果卻因為傷勢太重,暈倒在了門口。
剛剛恢復意識,就聽到陸臣說要去霍家找許羨魚,連忙睜開眼阻止。
許羨魚如今已經知道了世的事,要是陸臣現在去找,世的就會徹底暴。
陸琳瑯心中后悔不迭,沒想到許羨魚這麼厲害,連圣火神教的人都對付不了,不僅計劃失敗,反而主把世的送到了許羨魚的面前。
現在想要繼續瞞住這個是不可能的了,許羨魚肯定很快就會來陸家認親。
雖然許羨魚當時表現得好像完全不在乎陸家,可不相信有人會放著陸家千金的尊貴份不要,繼續當一個孤兒。
現在必須想辦法把自己摘出去,不能讓陸家人知道早就發現了世的事,還想害死許羨魚。
陸琳瑯心思飛轉,然后面上出了一個萬分自責的表,帶著哭腔道:“爸爸,對不起,我做錯了一件事,可能會連累到陸家。”
陸臣一愣,連忙道:“什麼事這麼嚴重?琳瑯你別哭,好好說。”
陸琳瑯吸了吸鼻子,撐著子坐起,說道:“因為生日宴的事,媽媽為了我得罪了許羨魚,導致陸家被報復圍攻,這段時間我和媽媽看著您和哥哥們為了公司的事奔波,您的頭發都累白了,真的很心疼很心疼。”
“我很想幫你們分擔一點力,讓你們不用那麼辛苦,可是我本不懂公司的事,什麼忙都幫不上,我真的好恨自己,我太沒用了。”
“直到前幾天,我無意中聽到一個朋友說有一個圣火神教很厲害,他們信仰的火神無所不能,可以幫人解決一切麻煩,所以我就和媽媽說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最后決定求助圣火神教,請他們幫忙對付許羨魚。”
“圣火神教的人跟我們說,您和媽媽的命格正好能克制許羨魚,只要用你們的心頭做法,就能讓許羨魚以后再也不能作惡,陸家的危機也能解除。”
陸臣聽到兒和妻子為了幫自己,竟然病急投醫,去求助不知名的神教派,一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
“這種都是邪教,專門出來騙人的,你們怎麼能相信?”
陸琳瑯垂下頭,委屈道:“我和媽媽都不想陸家出事,既然圣火神教有辦法對付許羨魚,我們當然想試試。”
“你們……唉。”陸臣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到底兒也是為了陸家,他又怎麼忍心去責備。
陸臣手了兒的腦袋,“如果只是這件事,沒關系,爸爸不會怪你。”
一旁的陸慎獨也說道:“妹妹,這有什麼好愧疚的?要是這個什麼神教真的能對付許羨魚,我也要去找他們,花多錢都行!”
他對許羨魚恨得牙,正愁沒辦法對付。
“胡說什麼?我們陸家怎麼能跟邪教為伍?”陸臣瞪了兒子一眼。
陸慎獨不服氣道:“許羨魚不也是妖嗎?邪教對付妖不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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