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醫院,負責接待林書晚的黃醫生給做了檢查,“周先生放心,是假宮,沒有什麼危險。”
周詮一臉擔心的問,“假宮會不會導致早產?”
黃醫生很負責的回答,“假宮的持續時間比較短,是不會導致早產的。”
補充道,“盡量短太太的運時間,可以避免假宮。”
周詮又拉著醫生問了不關于孕婦的事,黃醫生很認真負責且有耐心的回答周詮提的每一個問題。
周詮像個在求知的學生,了解到了不關于生產的知識。
黃醫生夸贊,“周先生對待妻子真是細心,連這些小事都能想到。”
林書晚挽著周詮的手臂,笑了笑。
林書晚就診的醫院是京城市有名的私人醫院,在婦產科檢查的大多都是一些豪門太太,們的丈夫常年忙于工作,雇了一大堆的月嫂阿姨來照顧,對于妻子的事肯定沒有那麼上心。
所以出現一個周詮,才會讓黃醫生如此驚訝。
而這些事,在周詮眼中,是每一個丈夫都應該做的事,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因為關心,所以在意。
其實對于周詮問的那些問題,不知道還好,知道的越多,周詮就越焦慮,從診斷室里出來,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林書晚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兩人出了醫院,林書晚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覺世界都清新了不。
林書晚看周詮還在皺著的眉頭,拽著他的袖子,“離生產還有好幾個星期呢,你放輕松些。”
搞得比一個要生孩子的還張。
周詮俯下子,了林書晚的肚子,佯裝嚴厲,“僮僮一定要乖乖的,不許再鬧了。”
林書晚也笑,扶著肚子兩側,“我們僮僮是最乖的孩子。”
腹中的孩子很聽話,乖乖的待在肚子里面,一路上都沒有胎。
兩人回了東方駿景,別墅里晾著一整個晾架的小孩子的服,在風中搖搖晃晃的,覺不用靠近都能聞到上面的香味。
周詮扶著林書晚下車,“我看今天太好,讓人將僮僮的服拿出來晾晾。”
周詮在兩周前就親自洗好了小孩子的服,現在都掛在一塊,那畫面,看起來溫馨極了。
……
自從上次林書晚假宮之后,周詮就對林書晚更加不放心了。
像看護眼珠子一樣的看著,寸步不離的守著,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沒過幾天,董霓推著一個大箱子進了別墅。
林書晚正坐在沙發上,背后倚靠著兩個抱枕,悠閑地吃著草莓。
周詮坐在旁邊,對著林書晚的肚子講故事。
語氣很生,聲并茂的,還會擺出一些故事里面主人公的作。
林書晚調侃,“僮僮又看不見你這些作。”
周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倆現在是合狀態,你看了就相當于僮僮看了。”
每天這個時間,都是胎最頻繁的時候,周詮就會給僮僮聊天、擊掌、念胎教書一條龍服務。
董霓進來,林書晚側過頭看,一臉驚喜,看著地上的大箱子,“霓霓,這是什麼啊?”
董霓著氣,剛想抬走到林書晚面前說話,周詮扔下胎教書走了過去,提醒,“消毒!”
董霓一愣,立刻妥協,“對對對,要消毒,為了晚晚和僮僮的健康。”
董霓全上下都進行了消毒才近了林書晚的,坐在林書晚旁,一臉得意,“我給咱僮僮準備了一件大禮。”
林書晚一下一下的著肚子,看著董霓將周詮消過毒的箱子推過來。
“我要讓咱僮僮一生下來就為京城市最靚的仔!”董霓拍了拍那個紙箱子,沖林書晚揚了揚頭,“我給他買了輛車。”
林書晚詫異,反應遲鈍,“車?一個小嬰兒能開什麼車?”
董霓一本正經,“嬰兒車!”
周詮遞了把剪刀,董霓將箱子打開,里面是一堆零件,然后看著說明書有模有樣的將車子拼出來。
黑的嬰兒車上面帶著藍的細碎的鉆,車的子也比一般嬰兒車的子要大,看起來足夠炫酷。
林書晚笑了笑,“好看。”
周詮再也忍不住,抱著手臂走到嬰兒車前,上下左右認真的打量,還不忘看看標簽上面標注的車子材料。
董霓問林書晚,“你家周詮這麼負責啊。”
林書晚在一旁點頭,“都有點草木皆兵了。”
等都檢查完一遍以后,周詮才放心的將嬰兒車留在別墅里面。
林書晚對董霓說,“以后我一定告訴僮僮,他人生中的第一輛車是他董霓阿姨送的。”
董霓沖林書晚眨了眨眼,又看了眼時間,“車送到了,我該走了。”
林書晚錯愕,“這麼忙啊?”
董霓點了點頭,“下午要去試婚紗,時間有點錯不開了。”
董霓走后,周詮吩咐人將車子收起來,并囑咐王姨,“以后有客人進來,一定要讓他先消毒。”
王姨明白現在林書晚是特殊時期,點了點頭,“知道了先生。”
林書晚要起,周詮架著的胳膊將人扶起來,周詮問,“要上廁所嗎?”
林書晚搖了搖頭,“屋子里有些悶,想去外面坐坐。”
“慢點。”周詮小心的扶著,兩人坐在院子的沙發上。
皮質沙發被套上了彩的墊子和靠枕,原本奢華上流的沙發變得樸實了不。
林書晚靠在周詮的懷里,側頭看他,“馬上就要過生日了,想要什麼生日禮?”
周詮攏著林書晚的肚子小心的了,語氣曖昧又慵懶,“我最想要的禮你已經給我了。”
林書晚笑,“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說話?”
微風吹了林書晚的長發,掃到周詮的下上,掃的人心。
周詮的手臂用力,將人往懷里撈了撈,“我這不是話,是實話。”
落日余暉,周詮想擁有的都在他懷里。
日子很平淡,但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