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周詮將手機拿在手里轉了個圈,看向旁的林書晚。
周詮輕笑一聲,“兩個人一直折騰到了中午。”
都是年人,對于這種事,林書晚沒什麼特別的看法。
林書晚今天特意來給周詮送午飯,順便參觀一下周氏集團。
周詮親自到大廳接,牽著的手,按專用電梯。
兩人剛上了電梯,周氏的幾個小群里就炸了鍋——
“周董太太來公司了,周董親自下樓接的!兩個人看起來好恩啊。”
“哇撒,人長得不?他倆不是商業聯姻嗎,還這麼恩。”
“我去大廳拿快遞,正好見,包的,都懷孕了腰還那麼細。”
“你們也不看看周總是什麼驚為天人的長相,他太太肯定好看啊。”
“商業聯姻怎麼了,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也恩。”
“啊啊啊啊啊啊,有沒有照片或視頻啊,想看想看。”
“誰敢拍啊……”
周詮牽著林書晚的手,上了頂層。
林書晚看著幾個零散的工作位,“怎麼這麼冷清啊。”
周詮耐心解釋,“這是領導層,人比較。”
周詮帶著林書晚進了辦公室,周詮的辦公室果然豪氣,巨大的落地窗將整個京城市都踩在腳下。
整個辦公室里都彌漫著好聞的咖啡香氣和熏香噴霧的味道。
周詮給林書晚倒了杯溫水,“隨便看看。”
林書晚接過水,“周董果然大氣,這一間辦公室比我兩個都大。”
林書晚喝完水,四溜達。
辦公桌上,擺著僮僮的彩超照片,林書晚拿起來看了看。
又看著周詮辦公桌上摞著的高高的文件夾,林書晚關心,“今天工作很忙?”
周詮點了點頭,“宋鳴今天請假了。”
林書晚隨口一問,“生病了嗎?”
周詮雙手撐著辦公桌,“去相親了。”
周詮指著背面墻上的一排書柜,引,“去那邊看看?”
林書晚放下相冊,走過去,看著周詮練的打開形門,里面是一間休息室。
周詮挑眉,“進來看看?”
林書晚抬腳進去,休息室里面有臥室、浴室、帽間,很大的空間,各種東西應有盡有。
周詮解釋,“這間辦公室原本是周升的,我接手以后,重新裝修了一下,家也是新的。”
林書晚站在原地,周詮慢慢俯,頭著林書晚的頸間,看著眼前比家里還要大的一張床,語氣曖昧,“以后,我們可以在那里……”
男人的氣息著林書晚,兩人挨著。
林書晚側,故意躲著他似的向外走,“去吃飯吧,一會菜涼了。”
周詮笑了一聲,跟著出去。
兩人坐在沙發上,林書晚開餐盒,“我親自下廚,做了四菜一湯,問周董事長。”
周詮拿筷子,“你親自做的?”
林書晚廚藝不佳,周詮知道,看著賣相尚可的幾道菜。
周詮調侃,“看來懷孕以后,連做飯技能都點滿了。”
林書晚向他挑眉,“嘗嘗?”
周詮夾起一塊可樂翅,細細品嘗了一下,是苦的。
周詮很捧場的說,“好吃。”
兩人正聊著,林書晚接到了鹿聆的電話。
林書晚掃了眼來電信息,按下接聽,“喂。”
鹿聆吸了一口氣道,“張熠回來了,他要見安安。”
張熠,鹿聆那個消失了一年半的男朋友。
林書晚角僵,有些警惕,“他見安安干什麼?”
鹿聆緒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他說要補償我們娘倆。”
林書晚覺著離譜,“最苦最累的時候過去了,現在想起來補償了?”
林書晚怕鹿聆吃虧,主提議,“你給我個地址,我陪你去。”
林書晚掛斷了電話,周詮聽了個大概,自覺的將餐盒蓋好,“你們兩個生帶一個孩子不安全,我陪你去。”
林書晚沒拒絕,兩個人開車去了約定好的咖啡廳。
鹿聆看見周詮跟著林書晚來,沖他點了點頭。
周詮很有眼力見,“我帶著安安,你們好好聊。”
周詮沖鹿安安招了招手,“來,安安,找姨夫。”
鹿安安現在十個多月了,剛開始學走路,小有勁的很,蹬著周詮的大。
周詮抱著安安坐到咖啡廳的另外一個角,正好能隨時看著林書晚那邊的狀況。
安安手里拿著磨牙棒,沖周詮笑,瞪著圓溜的大眼睛,一笑就出四個小門牙。
周詮看著懷里香香的小姑娘,心下一片。
林書晚坐在鹿聆旁邊,問,“你什麼時候見的張熠。”
鹿聆回,“我沒見他,他給我打的電話。”
林書晚旁敲側擊,“那你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
鹿聆嘆氣,吸了吸鼻子,“原本我以為我恨他,可是恨著恨著我發現恨也是一種。”
自從張熠消失以后,鹿聆就擺出一副與他老死不相往來,提到他都要罵他的仇人姿態。
可是林書晚能明白,鹿聆對他的恨其實是為了掩蓋的,如果連恨都沒有了,又該怎麼維持自己的生活。
高大的男人走進來,穿著普通的襯衫黑,比一年前更消瘦了些,也黑了些。
咖啡廳里播放著慵懶輕的爵士樂,男人抿了抿,坐到鹿聆對面。
鹿聆看著眼前的男人,率先開口,“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掐點到。”
張熠目審視,角噙著笑,“你也和以前一樣,喜歡提前到。”
咖啡廳的服務員給張熠上了杯生椰拿鐵,張熠道了聲“謝”。
他轉著咖啡杯,調侃,“聆聆好記,還記得我椰過敏。”
鹿聆看著他的作,“你到底找我干什麼?”
張熠看向,言語懇切,“我想見見我們的孩子。”
鹿聆心里突然有了主意,斬釘截鐵,“當年的那個孩子我流產了,沒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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