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書晚剛開完例會,回到辦公室。
方和敲門而,“林總監,有個周安然的要見你。”
志誠集團有規定,沒有提前預約,是見不到人的。
林書晚看了眼手機,下午三點要去見華的負責人,現在時間還來得及。
林書晚點了點頭,“請進來吧。”
沒過幾分鐘,周安然進來,林書晚看著通紅的雙眼,顯然是剛哭過。
“坐吧。”林書晚隨和的與周安然打招呼,讓人在沙發上坐下。
林書晚顧念著還在懷孕,淡聲開口,“喝牛還是果?”
周安然怯生生的坐好,“開水就好。”
林書晚倒了杯水放到茶幾上,坐到周安然對面,開口,“你找我,有事嗎?”
其實不用說,林書晚也能猜到個大概,來求人的,
周安然有些拘束的坐正,抬頭看林書晚,帶著哭腔,“嫂子!爸爸讓我打掉這個孩子,可是我想生下來。”
周安然沒說今天在周家發生的事,因為默認林書晚一定已經知道了。
林書晚明白的來意,子向沙發里面輕靠。
林書晚將手搭到沙發扶手上,直來直去的問問,“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咱倆的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吧。”
語氣算不上犀利,但也絕不和善。
周安然被林書晚的這番話說愣了,在印象里,林書晚是整個周家最好說話的人。
以為,只要開口,林書晚就會幫,所以才敢直接跑到公司來找。
周安然還想求,“因為你是我嫂子啊。”
林書晚嗤笑一聲,淡淡開口,“我是周詮的妻子,僅此而已,對周家的事不興趣。”
周安然看著,一臉的頹廢與無助,“媽媽被氣住院了,哥哥也離家出走了,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
聽見這話,林書晚心里無波無瀾,這世上,向來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林書晚,“所以你想讓我去勸說爸爸,同意你生下這個孩子。”
周安然沒有賺錢的能力,一切都要靠周家,所以必然要取得周升的同意。
周安然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可是嫂子,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林書晚看了眼時間,沒再拐彎抹角,“你現在有兩種選擇,一是打掉孩子,出國讀書,周詮會支付所有的留學費用;二是留下孩子,但是我不會替你向爸爸求,我會幫你找份工作,你從周家獨立出來,自己養活自己和孩子。”
這兩條路各有利弊,林書晚可以替周安然安排,卻不會為選擇。
的人生,自己做主。
可是林書晚明顯覺到,說第二種選擇時,周安然心了,林書晚勸再考慮,做單親媽媽很難的。
周安然點了點頭,“我要生下這個孩子。”
林書晚沒再勸,人各有命,這是自己的選擇。
送走周安然后,林書晚沒再回公司,去地下車庫開車。
與華的人約在咖啡廳見面。
林書晚依舊會提前十幾分鐘到,咖啡廳的下午,和地灑進窗里,與木質家的溫馨氣氛相輝映,營造出一種寧靜的氛圍。
林書晚放下已經喝空了的杯子,抬起手表看了眼時間,對方已經遲到二十分鐘了。
林書晚看落地窗外的街道上,人們匆匆而過。
又過了一會,一雙穿著黑球鞋的腳停在林書晚的斜后方。
林書晚微笑起回頭,看見來人的瞬間,笑容僵在臉上。
竟然是顧然。
林書晚反應過來,得的打招呼,“真是巧。”
顧然坐到林書晚對面,將托車鑰匙放到桌子上,翹起二郎,勾笑了笑,“我是來找你的。”
林書晚也坐下,問,“你是華的主理人?”
顧然挑了挑眉,“不是,但我媽媽是。”
顧然的媽媽才是真正的強人,沒有丈夫,只靠自己。
林書晚點了點頭,“那你是代替……”
“不是。”顧然明白想要什麼,直接否認了,然后笑的好看,“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林書晚不解。
顧然解釋道,“我媽媽已經決定不跟你合作了,所以你等多久都等不來,可是我來了,你可以跟我合作。”
林書晚笑了笑,“你有容院?”
顧然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從皮里掏出合同,“你看看。”
林書晚半信半疑的將合同拿起來。
不得不相信,這個只有十七八歲的高中生,竟然名下真的有家容院。
林書晚看完,將合同放下,指出里面不合理的地方,“你這個容院的規模并不大吧,況且有幾個頭部容院在前著。你竟然還想要我的獨家代理權?”
顧然傾靠在座椅里,看著林書晚說,“那天在醫院,你答應我做一件事。”
林書晚淡然,“我答應你的是我自己的私事,不能與公司的利益劃到一塊。”
顧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林總監,我真的很欣賞你。”
林書晚頷首,“我的榮幸。”
顧然笑了笑,坦誠的問,“真的不行?”
林書晚執著,“合作可以,獨家不行。”
顧然提,“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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