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董霓的腳好了很多,已經能自己走路了。
林書晚說為了慶祝的傷好,要帶一起去看藝展。
車上
董霓拿著手里的邀請函,左看右看,在哪也不對勁。
最后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晚晚,這個展覽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啊,名字也一點都不藝。”
林書晚笑了笑,看著大紅的邀請函上還有幾朵立的鮮花,尷尬的解釋,“這是最近比較流行的象藝。”
董霓半信半疑,一路上倒也沒再多問些什麼。
周詮給林書晚發微信問:到哪兒了
林書晚:快到了,還有十分鐘
周詮回了一個小熊手的表包,意思是迫不及待。
林書晚:這邀請函也是趙紹瀾自己設計的嗎?差點餡。
周詮:藝細胞不多,浪漫細胞更,他盡力了
林書晚回了個抱拳的表包。
雖說是周末,但路上的車倒是不多,一路上都很順暢。
車在會展外穩穩的停下,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門口迎接,“周太太、董小姐,我是這次展覽的負責人,我們展覽馬上就開始了,請您們跟著我進去。”
董霓挽著林書晚的手,跟在那人的后面,小聲嘀咕,“那人服務態度還不錯。”
林書晚提醒,“專心看展。”
董霓看著展覽中心口掛著的一幅設計稿,明顯是新人畫的,很多地方的理都不太好。
董霓搖了搖頭,這樣的稿子要是出現在的工作室里,一定會被客人罵的狗淋頭。
但話說回來,這張畫竟然莫名又有些悉。
林書晚全程都無心看展,一直在觀察董霓的表。
兩人被燈吸引著往里走,董霓看著一些展出的項鏈等首飾,在一只藍寶石項鏈前停下,想起來了,這是上個月剛剛設計出來的。
再回過頭去看,那些看著眼的作品,無一例外,都是自己的。
門口的那張百出的設計稿是自己人生中算是第一張比較完整的設計。
而這里展出的東西,全部都是行以來的作品。
這是人生中第一場,完全獨立的藝展。
一顆心劇烈跳,董霓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旁的林書晚。
林書晚知道瞞不住了,也不打算再瞞,松開了董霓握著自己的手,讓自己往前走。
林書晚笑了笑,提醒,“別回頭,一直往前走,有人在盡頭等你。”
音樂響起,燈再次變換,全場黑暗,只有一束束燈在替董霓引路。
林書晚也消失在了黑暗中,全場只剩下董霓一個人,調整好心,再次向前走。
我一直都想對你說,你給我想不到的快樂
像綠洲給了沙漠
說你會永遠陪著我
做我,我翅膀,讓我飛
也有回去的窩
董霓一直往前走,每一句歌詞都對應著的一個作品,也對應著趙紹瀾想對說的一句話。
走到盡頭,所有的燈散開,董霓才看清這一路的后,一直都有人,而路的盡頭,站著趙紹瀾。
趙紹瀾穿著一白的西裝,旁鮮花簇擁,他站在舞臺中央,就那麼靜靜的著。
董霓一顆心滾燙,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此時歌詞正好放到:
就是你著你
有悲有喜
有你平淡也有了意義
然后全場安靜,趙紹瀾說,“曾經有人告訴我,每個孩子都被人偏,而今天,我想給一個人所有的例外。”
趙紹瀾出雙手,問,“董霓,我喜歡你,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董霓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被表白的場景,但好像每一次都沒有現在這樣浪漫。
有一個人拼盡全力告訴,你永遠值得被。
董霓沒猶豫,站上了舞臺中央,接過他手里的話筒,看著眼前的男人,說,“我愿意。”
話音落下,禮花綻放,趙紹瀾抱住了眼前的姑娘。
趙紹瀾的表弟顧然在臺下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趙紹瀾看著董霓遲遲沒有,沒想到下一秒,董霓踮起腳,抱著他的脖子,在臉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就是你著你甜”
沒想到,他倆第一次接吻,竟然是董霓主。
所有人的歡呼和起哄聲一片。
臺下,周詮摟著林書晚的腰,“真憾,沒有給你表白儀式。”
林書晚看著臺上正在接吻的兩人,笑了笑,“咱倆老夫老妻,不在乎這些。”
這話有些奇怪,但放在兩人上,竟然也不算太違和。
晚上,趙紹瀾心好,請了在場所有人。
包廂里,趙紹瀾一手摟著董霓的腰,一手拿著酒杯,那一個意氣風發,“阿詮,今天我得謝謝你,要不是你幫我解開誤會,我和霓霓很有可能就錯過了。”
周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總算是說幾句好聽的了?”
顧然當場不滿意,“唉,表哥,你怎麼不謝我,要是沒我起哄,嫂子能主親你?”
趙紹瀾擺了擺手,“得了吧,你這未年,要是讓你喝了酒,姑姑還不得弄死我。”
林書晚看著顧然的那張無比立深邃的臉,拉了拉周詮的袖子,“他是混?”
這話聲音不大,卻讓顧然聽了個正著,直接科普道,“我那職場英的老母親給我找了個德國爸爸,牛不?”
林書晚被這反應逗笑,之前對于周詮的朋友圈不太了解,以為都是職場英之類的,現在沒想到還有這種像叛逆年一樣打扮的高中生。
周詮側頭看,在桌子底下握了握晚晚的手,“對顧然那小子興趣?”
林書晚,“嗯,他有意思的。”
周詮嗓音低沉帶笑,“他上小學時,經常考不及格,試卷不敢找他媽媽簽字,就回來找我和趙紹瀾,不過一般都是我給他簽,那時候,他為了討好我我爸爸。”
林書晚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
周詮在耳邊,嗓音低沉“那你就是他的……小媽。”
林書晚端起桌上的果,“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