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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別虐了,夫人離家出走了》 第1卷 第111章 找機會做掉沈硯初

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他著實不放心。

他更想說自己陪去,但又怕拒絕。

抬眸,凝著他那張完無瑕的俊臉,黎笙出了神,一個想法忽然沖大腦。

若初———

好像還沒見過爸爸。

輕咬瓣,黎笙小聲開口詢問,“沈硯初,你陪我去一趟云南好不好?”

不想讓沈硯初知道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但是想讓孩子看一看爸爸,這應該是每個小朋友的心愿吧。

應聲,沈硯初眼眸一亮。

“需要我陪你?”一本正經地看著,等待著最后確認。

“嗯。”黎笙鄭重點點頭。

“好,明早我去公司把后續的工作安排一下,訂下午的機票跟你飛云南?”輕輕弄著的秀發,腔涌上陣陣愉悅欣喜。

毫不猶豫的答應倒讓黎笙愣了下。

公司每天那麼忙,月底他跟秦沐又要舉辦訂婚宴,他肯定是要提前準備婚宴的。

以為他會拒絕,

沒想到竟然答應的這麼干脆。

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哭腔,“謝謝你。”

第二日一早沈硯初便前往公司安排后續的工作,將行程全部往后推了三天。

黎笙在家里收拾要帶的行李,塞滿一個行李箱。

言玉訂了下午兩點的飛機。

賀銘從地下賭場出來時,經過花店想著去看看黎笙,卻見花店著歇業一個星期的告示。

莫不是黎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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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擔憂賀銘撥通黎笙的電話,卻傳來人工語音顯示手機關機。

想到沈硯初在商界那些駭人聽聞的雷霆手段,擔憂溢滿整個腔。

連著打了幾個都在關機狀態,他只好打電話給溫熙。

“笙笙去云南為沈聽晚續長明燈了,估計得三四天才能回來。”

賀銘這才想起好像快到沈聽晚的忌日了。

一個人去的?你沒陪一起?”賀銘擔憂問道。

話落,他能覺到溫熙有些言又止。

躊躇幾秒后,小聲開口,“沈硯初跟著去了。”

沈硯初跟去了?

他們———

還沒斷?

這個月連著沈聽晚的忌日和訂婚宴兩件大事,他以為沈硯初會分,沒想到還有心思陪黎笙去云南。

依他對黎笙的了解,在知道沈硯初即將跟別人訂婚時,會毅然離開的。

秦沐可是公眾人,到時候若被狗仔拍到跟沈硯初存在見不得人的關系,到那時流言蜚語滿天飛,秦沐的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淹死。

但照現在這種形,他們的關系似乎沒有到訂婚的影響。

他一直覺得云南算是黎笙療傷的基地。

之前在青川,每年要去云南時他都提出跟一起去,都被婉拒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帶沈硯初去了?

難不就算沈硯初跟秦沐結了婚,都甘愿做一輩子見不得人?

想到這里,怒火蹭地從腳底竄起,賀銘攥手機,狠狠砸在墻壁上。

頓時手機摔得四分五裂。

后的孫強嚇了一跳,后背發寒。

上次他設計同居的事聽溫熙說沈硯初將笙笙在良辰故里。

冷戰,互相折磨—-

他等著兩人鬧崩的那天。

沒想到眨眼間又和好了,甚至關系還有很大的提升。

他原是想等著沈硯初玩膩甩掉笙笙的那天,他不介意當接盤俠,再次治愈笙笙支離破碎的心。

按照現在的形來看,那天似乎愈發遙遠。

他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笙笙只會離他越來越遠。

俊臉覆上嗜般的鷙,眼底一抹殺意掠過。

“你帶人跟著去云南,找機會把沈硯初做掉。”渾厚嗓音冷得猶如冰天雪地,沒有一溫度。

在柏遠他不了沈硯初,在別市他可就容易多了。

沈硯初,既然你舍不下笙笙,那就死在云南吧。

剛好笙笙陪著,興許還能為你點燃一盞長明燈。

*

到云南香格里拉已經是晚上。

在距離寺廟最近的小鎮開了間民宿住下,準備第二天一早前往寺廟。

次日天氣很好,

寺廟坐落在半山腰上,云南的四季都沉浸在春意盎然里,郁郁蔥蔥的茂樹林,林蔭道上綴滿各鮮艷的野花,讓人莫名心舒暢。

會在這里為聽晚和若初點燃長明燈,不是因為據說香格里拉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還有這座寺廟的幽靜空靈。

當初被沈硯初趕出柏遠,整天沉浸跟他分手的痛苦里難以自拔,活得像行尸走般。

還差點在山下的河邊尋了短見,幸好路過的好心村民救了

自此后,為了尋求心深的寧靜,經常徒步上山到寺廟誦經禮佛,抄寫經文。

那是唯一能讓暫時忘卻痛苦的方式。

如今再徒步上山,心境似乎在不知不覺間有了變化。

不知是年紀大了,將人世故看得淡了;還是歷經過一遍生離死別,這次深知回去以后要不了多久,就會跟沈硯初分別,似乎沒有那麼痛徹心扉。

不會尋死覓活。

待他見過若初,親手為焚過香,了卻一樁心愿,心的難以割舍還會好許多。

邊走邊欣賞沿途的風景,很快寺廟便到眼前。

一座巍峨而又古老的寺廟,布滿青苔的地面和瓦沿,每一著被歲月洗禮的陳舊氣息。

再次見到黎笙,住持激上前作揖,“黎施主,許久未見了。”

帶著關懷的視線忍不住在黎笙上打量了一圈,角淺笑,滿意點了點頭。

看現在的氣,比五年前來時好太多了。

不再是那般失去生的希,整天郁郁寡歡,主持打從心底里為到高興。

抑郁這個東西,往往是自己沉浸在悲痛里難以自拔。

只要將世間萬看得淡些,對結局釋然些,會尋到不一樣的結果。

“主持,好久不見。”黎笙跟著作揖。

跟沈硯初都是一襲黑休閑西裝,縈繞在寺廟焚香煙火氣里,有種世獨立的

“是來為寶殿里的施主續長明燈的?”

“對。”黎笙點點頭。

主持一個眼神示意,后跟隨的小和尚作揖,恭敬指引。

“兩位施主請跟我來。”

大雄寶殿的背后,整齊燃著無數的長明燈,上面寫著逝者的名字。

即便是過去了這麼久,黎笙還是一眼就在麻麻的燈里找到沈聽晚的名字。

的左側,同樣燃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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