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總送的禮哪能不收,我替我老婆收了,明天記得來吃席啊。”
最好親眼見證他老婆是怎樣為他太太的。
氣不死他。
賀錦州看著靳寒霄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冷笑一聲:“靳總倒是大方。”
靳寒霄摟住姜棠的腰,指尖在腰間輕輕挲。“當然,畢竟我老婆收什麼禮,最后都是我的。”
姜棠:“……”
賀錦州走了,背影在夜里顯得格外孤寂。
靳寒霄”砰”地關上門,轉就把姜棠按在玄關的墻上:“他什麼意思?嗯?大半夜來送禮?”
姜棠囁嚅道:“我又沒要,是你自己要收的。”
靳寒霄: “怎麼?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你胡說什麼.…”姜棠想躲開,卻被他牢牢錮在墻壁和膛之間。
“我胡說?”靳寒霄冷笑一聲,另一只手拿起那個絨盒子:“知道這是什麼嗎?全球不超過十顆的藍寶石,賀錦州為了討好你,還真是下了本。”
姜棠被他得無可逃,小聲辯解:”我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不知道?”靳寒霄突然扯開睡袍腰帶,“那靳太太知不知道我現在想干什麼?”
姜棠驚呼一聲:“ 你耍流氓。”
睡的細肩帶肩膀上落。
“我耍流氓?”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危險的意味,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上泛紅的臉頰:“小七你是不是忘了明天是什麼日子?”
姜棠被他灼熱的目看得心尖發,聲音都了幾分:“結、婚……”
“知道就好。”他俯在耳邊輕咬:“今晚先預習一下房花燭夜。”
“不行!明天還要早起化妝...”
可是男人的手指已經靈活地解開了睡的系帶:“放心,我會讓你準時出現在婚禮現場。”
“靳……唔...”
抗議的話被炙熱的吻堵了回去。那個價值連城的藍寶石禮盒被隨意丟在一旁,閃爍著冰冷的芒,而室的溫度卻在節節攀升。
第二天化妝時。
化妝師看著姜棠頸間遮不住的痕跡,言又止:“姜小姐,這個底可能要多打幾層...”
姜棠得想找個地鉆進去。
林玖月湊過來,眼尖地盯著姜棠脖子上的紅痕,突然捂住憋笑。低聲在耳邊說:“靳總這是把你當啃了。”
姜棠生無可。
一小時后,終于穿戴整齊。站在全鏡前,幾乎認不出自己。
冠霞帔,金刺繡。
就是這發冠有點重,脖子都要垮了。
看慣了西式婚禮,這老祖宗留下來的才是真正的華。
林玖月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姜棠冠上垂落的東珠:“棠棠,你這發冠上的珠子摳一顆下來是不是能買一套房啊?”
姜棠提:“你摳一顆試試就知道了。”
“ 我可不敢,你老公會讓我破產。”
話音未落,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靳寒霄一常服褂袍站在門口。
“在聊什麼?”
林玖月瞬間回手,干笑兩聲:“靳總,我就是幫棠棠看看頭飾穩不穩...”
靳寒霄走到姜棠邊,親手為扶正發冠。
“重嗎?”他低聲問。
“ 脖子酸。”姜棠應道。
男人低笑:“忍一忍 ,畢竟這輩子只有這一回。”
這場婚禮安保措施做的極好,除了賓客和個別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許澤陪場,親手將他到靳寒霄手里。
婚禮進行時,姜棠本人沒哭,林玖月倒是哭的一塌糊涂。
“你怎麼比學姐哭的還激。”裴楓手想給眼淚,撲進他懷里,哭得直氣:“嗚嗚嗚...我家小白菜終于被豬拱了!棠棠以后要是委屈,我帶著姐妹們組團揍他!”
等拜堂時,手里的手機又全程在直播。
“家人們誰懂啊!新郎看新娘子的眼神能拉!救命這也太甜了嗚嗚嗚...”
一場婚禮下來,姜棠換了三套禮服,婚禮結束天都黑了。
累得腳疼,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靳寒霄二話不說將打橫抱起。
“啊!放我下來!”姜棠驚呼,引來周圍一片善意的笑聲。
“不放。”靳寒霄大步往外走,“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
他將塞進早已等候在外的豪華婚車里,吩咐司機回家。
車門一關,隔板主起,他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來。
“等等…唔…”姜棠的抗議被吞沒在熱吻中。
靳寒霄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探的禮服:“昨晚只是預習,今晚才是正式課程。”
姜棠紅著臉推開他:“我的禮服很貴的!”
“撕壞了再買。”他咬住的耳垂,“買十條。”
當車子停在家門口門口時,姜棠的膏已經全被親花了。
靳寒霄用西裝外套裹住,一路未停,徑直上樓,踢開主臥的門,將丟進的大床里。
指尖挑開禮服的暗扣,的布料順著的落。
男人的并未上來,而是抵著的角,輕聲說: “ 小七,我你。
到時時刻刻都不想跟你分開,今天在婚禮上,看著你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就在想,這輩子怎麼夠?
所以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要越茫茫人海與你相遇。”
“我也你老公。” 姜棠主勾著他的脖子,水眸清亮,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不分春秋,不顧冬暖,想與你攜手過走每一個四季。”
尾音落地,男人修長的手指穿過散落的長發,扣住的后頸,深深地吻了下來。
這一刻,兩顆跳的心水融,在訴說著最人的話。
與此同時,各大也在同步報道了他們這場盛大的婚禮。
【正文完】
姜棠和靳寒霄的正文到這里就結束了,后面跟靳書銘和阿好妹妹。
番外會更前面還沒有填完的坑,姐姐vs姐夫的會寫一點,但不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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