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不穩...”靳書銘把下擱在肩膀上,委屈地說,“你不在...我心里空空的...只能喝酒...”
秦以好被他呼出的酒氣熏得皺眉,卻還是下意識扶住了他的腰:“車鑰匙呢?”
“在這...”靳書銘從口袋里出鑰匙,突然神兮兮地低聲音,“阿好,我告訴你個...”
“什麼?”
“我...”他打了個酒嗝,“我把婚房裝修你喜歡的樣子了......”
秦以好手一抖,鑰匙差點掉地上。
酒保忍著笑遞來賬單:“這位先生今晚消費了十萬八,還打碎了三個杯子...”
秦以好看著賬單上的數字,眼前一黑。
敗家子。
認命地掏出信用卡。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出租車,靳書銘又鬧了起來:“不要回家...阿好陪我...”
“閉!”秦以好一掌拍在他腦門上,“再鬧我就把你扔下去!”
靳書銘立刻安靜如,可憐地看著。
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忍不住笑道:“小姑娘,你男朋友很聽你話嘛。”
“他不是...”
“我是!”靳書銘突然舉手,“我是阿好的男朋友!還是未來的老公!”
秦以好氣得擰他耳朵:“靳書銘!你再胡說八道試試!”
“疼疼疼...”靳書銘齜牙咧,卻還是傻笑著湊過來,“阿好...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秦以好被他這句話噎住,耳悄悄紅了。
強忍著惱,一把奪過靳書銘的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的手指懸在了半空。
壁紙是,背景也是。
“碼…"咬著瞪向靠在自己肩頭的醉鬼。
靳書銘迷迷糊糊地報出一串數字:“0921,你生日.….”
秦以好心頭猛地一跳。
翻開通話記錄一看,給的備注還真是老婆。
想給他改了,停在屏幕上幾秒,終究還是沒,又默默放回他口袋。
出租車停下,秦以好推了推靠在自己肩上的人。
“到了,醒醒。”
靳書銘迷迷糊糊地在頸窩蹭了蹭:“老婆...真好...老婆...”
“靳書銘!你給我適可而...啊!”話未說完,男人突然在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猛地推開他,卻對上他漉漉的眼神,像只做錯事的大狗。
司機憋著笑遞來二維碼:“車費68。”
秦以好手忙腳地掃碼付款,剛推開車門,就被靳書銘從背后整個抱住。
“阿好...”他把下擱在頭頂,聲音帶著醉意的沙啞,“我們回家...”
“誰要跟你回...喂!”
靳書銘突然彎腰,一把將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秦以好捶他肩膀,卻不敢太用力。
這家伙走路都打晃。
“不要。”他孩子氣地搖頭,抱著往電梯走,“我老婆這麼好看...會被別人看...”
電梯里的監控攝像頭閃著紅。秦以好得把臉埋進他。
秦以好好不容易把醉醺醺的靳書銘拖進家門,剛把他扔在沙發上,就聽見他哼哼唧唧地喊頭疼。
“活該。”上罵著,卻還是轉進了廚房。
剛把生姜切片下鍋,忽然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猛地回頭,正對上靳書銘倚在門框邊的影。
男人眸清明如水,哪還有半分醉態。
“你沒醉?”鍋鏟當啷掉在灶臺上。
“醉是醉了...”他一步步近,上淡淡的酒氣將籠罩,指尖勾住腰后的系帶。
“但看見阿好系著圍的樣子酒就醒了大半。”
秦以好抄起鍋鏟抵住他口:“裝醉騙我?”
“怎麼是騙?這兒醉得更厲害了,不信,你。”
他握住拿鍋鏟的手,帶著往自己心口按,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燙得指尖發。
灶上的湯鍋突然沸騰,咕嘟咕嘟的白霧漫過兩人纏的視線。靳書銘就著這個姿勢將往后一托,秦以好猝不及防坐上了料理臺。
“你干什麼...唔!”
帶著酒氣的吻落下來,他含住下含糊道:“討醒酒湯。”
鼻尖蹭過滾燙的臉頰,“要阿好親口喂的那種。”
秦以好那個悔啊。
怎麼才說分手一天,就被靳書銘拐到床上來了。
不行……不能這麼下去。
只是靳書銘太會了,沉浸在他帶來的歡愉中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凌晨四點,靳書銘睜開眼時。
手機里進來了一條信息。
阿翔:【銘哥,查到了,那天下午夫人見過秦小姐。】
原來如此。
他媽可真心疼他這個兒子。
不用想也知道們說了什麼。
放下手機,他轉頭看向睡的小人。
側恬靜,睫在眼下投出小片影,瓣還微微紅腫著。
那是他的杰作。
從床頭屜取出個絨盒子,里面躺著一只致的銀鈴鐺。他小心翼翼托起秦以好的腳踝,將鈴鐺系上。
輕輕一撥,鈴鐺在寂靜的夜中回響,特別聽。
俯湊近秦以好耳邊:“寶貝,我要懲罰你...”
睡夢中的秦以好無意識地瑟了一下,鈴鐺發出細碎的聲響。
修長的手指順著潔的小緩緩上移,靳書銘的聲音又低又啞:“罰你...居然敢相信我會放手...”
鈴鐺突然被輕輕一拽,秦以好迷迷糊糊睜開眼,正對上靳書銘幽深的眼眸。下意識想回腳,卻被他握得更。
“醒了?”他低笑,指尖繞著銀鏈打轉,“正好...”
腳踝涼涼的,秦以好惱地瞪他,“你..給我戴的什麼”
“ 這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吻落在腳踝的鈴鐺上,手指順著小往上攀。
“不行。”
秦以好撐著床往后:“我...我腰還酸...”
“我幫你。”他輕松將人撈回來,指尖按上后腰,“完。繼續。”
第二天清晨,秦以好睜開眼,正對上靳書銘專注的目。
他支著腦袋,指尖繞著的發梢,眼底滿是饜足的笑意。
“好玩嗎?”湊過來在眉心落下一吻,聲音還帶著晨起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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