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爺子還沒得到那人的回答,又問:“師師呢?沒事吧?”
那人本來就是不想把事鬧大,才這麼低調地跟李老爺子說話,沒想到李老爺子一下子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于是他低著頭,沒敢說話。
李老爺子皺起眉頭,“問你話呢,說話!”
“小姐被人找到了,但不大好……”
“什麼?不好?傷了嗎?嚴重不嚴重?你快說話啊,啞嗎?”
李老爺子一而再地問,那人忍無可忍,一咬牙,說:“小姐被人強|暴了,而且 還不是被一個人。”
!
瞬間,所有人的表都崩裂了。
李老爺子僵了數秒后,轉立馬離開,那人趕在前面帶路。
在場安靜得只有風聲跟雨聲,時老爺子的心更是懸在了嚨上,臉上的擔心跟憂慮更甚了,看得章玉婉心生妒嫉,時老是什麼份,竟然能讓他如此擔心,可見他是真心把云溪當家人了。
自問樣樣都比云溪超群,無論是相貌還是家世,學識,以及見聞,都甩云溪十條街。
為什麼如此優秀的得不到時老的高看,相反,云溪那種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卻讓時老真心相待?
說到底,還是人老了,老眼昏花,分辨不出珍珠跟魚目。
章玉婉心生扭曲,希云溪最好死在深山老林里,要不就是落得李師師的下場,總之,云溪不配好好活著。
這時,一隊保鏢撤回到院子里,時老爺子見此,就知道事已經結束了,急問:“人找到了嗎?”
保鏢點頭,“是老板找到的夫人,夫人沒事,他們都在趕回來的路上了,我們的隊長跟阿軍大哥全程守護在他們邊,我們得到命令,先撤回來。”
聽此,時老爺子重重地松口氣,整個人都松懈了起來,“佛祖保佑,幸好都平安無事。”
住持撐著傘,冒著大雨走過來,他不知道人已經找到了,剛才他算了一卦,卦象說空擔心一場,他特意趕過來告訴時老爺子。
等他將卦象告訴時老爺子時,時老爺子一臉的傲,“大師,你來晚一步了,我孫子已經把孫兒媳找到了,他們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都安心下來了。”
住持雙手合十,也跟著松口氣,“佛祖保佑。”
角落里,章玉婉的臉都快扭曲一團了,巧護士抬頭過去,看到那張漂亮的臉蛋扭曲得跟惡鬼一樣,護士被嚇了一大跳,趕低下頭,當沒看見。
在眾人的期待下,時燃抱著云溪從外面進來,旁邊是助理給他們撐的傘,不過沒什麼用就是了,雨太大,他們所有人都了。
醫生跟護士趕上前,時燃抱著人回房,護士給云溪換服,醫生給檢查。
時燃站在房門口,地上滴落了一大攤水,時老爺子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心疼得要命,“燃兒,趕去換服,我已經讓人給你們煮了姜湯,所有人都喝一大碗。”
時燃不想離開,害怕他一個沒看住,云溪又不見了。
時老爺子喊了他好幾遍,“快去,等會真的著涼生病了,小云溪還要照顧你。”
聽到這話,時燃才回房間換服。
參加了尋找的保鏢跟人手都去換服,喝姜湯了。
大概十分鐘后,醫生出來,一臉喜悅道,“恭喜時老,時爺,夫人的脈象是喜脈……”
時燃剛好換完服出來,聽到這話,他第一反應愣在了原地,一臉的驚愕。
時老爺子的表跟他差不多,一時半會吸收不了這個天大的喜訊。
下一秒,醫生又說:“等雨稍停了,需要送夫人去醫院做檢查,夫人應該是摔倒了好幾次,上有磕傷,脈搏也不是很穩,必須要檢查后才能安心。”
時燃回過神,眼里散發著激跟喜悅,只見他快步走到房間里,醫生嚇得趕又說:“時爺,您不能吵醒夫人,也不能打擾到夫人,夫人現在的緒很不安。”
時燃點頭,聲音都帶著一抖了,“我不會打擾的。”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握住了云溪的手,輕輕的,仿佛在著一塊珍寶,滿眼都是惜跟寵溺。
時老爺子高興地都想拍大了,想到不能打擾到云溪休息,他生生下了這份激跟興。
住持一臉笑容,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施主是個有福之人啊。”
時老爺子贊同地猛點頭,“對對對。”
他又有曾孫了,太好了!
角落里,章玉婉再也無法控制住臉上的五,明明是想出一抹假笑來祝賀,但就是不出來,五崩潰,最后,悄悄地離開了。
時老爺子一開心,又捐了八十萬的香油錢,這還是一小部分,他們離開之前,還會捐一個大頭。
助理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一些晦氣的話,可眼前有一件很急的事,他在角落里徘徊,不是很敢上前。
時老爺子瞧見了,心大好道:“阿軍,你今天功勞很大,你想要什麼,隨便提,老頭子我都滿足你。”
助理笑著應下了,時老爺子是一個很大方的人,他為時老爺子做事的這些年,別說缺錢,連關系都不缺,再多做幾年,他就可以實現財富自由了,到時候無論是暢游全球,還是干什麼,他都無憂無慮。
“時老,現在有一事需要您的下令。”助理選擇先顧好眼前的工作。
時老爺子臉一凜,恢復嚴肅的表,讓助理推他回房,到房間里聊。
房門關上,助理道:“綁架小爺的那個人,他服毒自殺了,我們還以為他的毒藥是藏在牙齒里,只是堵住了他的,誰知道他戴的那個戒指下面是一枚毒針,他死了。”
時老爺子冷冷一笑,“以為死了,我就查不到他們的主子是誰嗎?另一個呢,你們后來不是還抓到了一個人嗎?別讓他死了。”
“那人上的全部東西都摘掉了,我們已經開始審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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