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燃當著眾人的面,怒斥了李師師的不要臉,也是那次起,李師師了時家賓客黑名單的其中一員。
后來消停了一個月,南下回了自己的家,沒多久,李老爺子就打電話給了時老爺子,話里話外就是兩人能夠看對眼,他孫雖然年紀還小,但也是可以先定親之類的。
時老爺子都懵了,他家孫子都發到這種程度了,李師師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利用自己的親爺爺,還撒謊說跟時燃的關系已經到了的地步。
時老爺子明明白白地跟李老爺子說了經過,李老爺子一開始還不信,不過時老爺子地位太高,他沒敢說什麼,不過他心里埋下了刺,以為是時家仗著權勢滔天,時燃玩弄了他孫,不肯承擔起責任。
得知李老爺子沒有談妥這件事,李師師鬧到了自殺的地步,李老爺子越發認定是時燃辜負了孫,但礙于地位跟面,他沒敢輕舉妄,而是派人進京調查。
不調查還好,一調查,他嚇得心臟都快炸,李師師竟然做了這麼多上不了臺面的事,能活著回來都已經是時家給他臉了。
聽說,李老爺子曾在再次以自殺威脅李家出面幫忙時,直接遞給了一把水果刀,讓自己死在外面,不要弄臟了家里。
之后,時燃再也沒見過這個瘋人,現在突然見到,時燃只有滿腔的厭惡。
見時燃不說話,李師師趕道:“我李師師,當年我在這邊讀大學,你還照顧過我一段時間的,你還記得我嗎?”
生怕被忘了,滿眼小心翼翼地看著時燃。
“不記得了。”就算記得,時燃也不會承認,畢竟這個人在他眼里,存在跟不存在是一個意思。
李師師慌了,急忙道:“我爺爺跟你爺爺是好友,他們一起當過兵……”
話還沒說完,院子外傳來時老爺子跟住持的聲音,“……我就說剛才那一步下對了,老李的棋被你吃得死死的,我下棋還不是最強的,我孫兒媳那才一個厲害,當初三步棋贏了我,我一輩子的影啊……”
“連您都不是的對手,看來您孫兒媳是真的厲害,時爺娶的太太肯定不會差。“李老爺子同時拍了兩個人的馬屁。
說話間,三位老人從外面進來,李老爺子還親自推著時老爺子的椅,住持手里拿著一盒棋子,旁邊有個和尚拿著棋盤,眾人后還跟著護士跟助理,李老爺子的人則是不遠不近地跟在最后面。
見有人來了,李師師第一反應居然是往時燃懷里撲,沒等得逞,后一只手抓住了的領,將按在了原地。
“這位小姐,你從哪里冒出來的?請不要對我丈夫做出摟摟抱抱的舉,我會把你當不要臉的倒貨,甚至有權扇你幾個耳。”
是云溪,午睡起來后,過窗看到這一幕,本意是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這個人突然就沖著男人投懷送抱,這讓云溪很不爽。
李師師惡狠狠地瞪云溪一眼,趁著云溪沒松手,突然做出一個云溪推的作,假裝一臉驚恐地往前踉蹌兩步,本想摔倒在時燃上,可時燃一副厭惡到極致的地步,這讓不好下手,為了讓戲看起來真點,只好摔在地上。
“哎喲,你怎麼能推我?”李師師揚高音量喊。
云溪的手還懸在半空中沒有收回來,眾人從院子外進來,看到這一幕,很理所當然地認定是云溪推了李師師。
“時爺爺,爺爺,你們看,無緣無故推我。”
李師師是有點公主病的那種人,不過這也跟家世有關,爺爺位居副廳,職高,爸爸跟各個叔叔都是在場,借著爺爺的幫助,每個人的地位都不低,李師師算是從金窩里長大的,什麼都不缺的人,又有長輩們寵著,很容易就養了公主病,的認知是,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麼辦法。
時老爺子愣了一下,畢竟大家看到的就是云溪在‘推’李師師,不過他第一句話是:“小云溪,發生什麼事了?”顯然,他更相信云溪的話,要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問云溪。
云溪淡定地收回手,走到時燃跟前,摟著時燃的手腕,一副被傷害了的模樣,輕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阻攔抱我丈夫,誰知突然摔倒了,還倒打一耙,說是我干,怎麼這麼可怕?”
說完,云溪半個子躲到時燃后,一副因為冤枉而委屈的模樣,不過的手在掐時燃的腰,心里在怒吼:時燃,你這個老男人,明明一大把年紀了,還招這麼多人喜歡,一大堆爛桃花等著剪,真讓人生氣!
腰間傳來一疼痛,時燃護住云溪,對地上的李師師來了句:“丟人現眼的玩意。”
李老爺子的臉變得難看起來,他并不是因為時燃說的這句話變臉,而是擔憂自家孫是不是又闖禍了,當年他就是聽信了孫的話,以為時家真的迫害了,誰知被重重打臉,幸好當時他忍住了,沒有以下犯上,否則整個李家都要陪著玩完。
“李師師,給我站起來!”李老爺子沉著臉道。
李師師咬咬,不不愿地從地上爬起來,不過剛才被時燃摔了一跤,現在又自己演戲摔了一跤,加重了腰傷,一時半會沒能爬起來,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爬不起來不喊自己人幫就算了,還爬去拉時燃的腳,“時爺,我腰疼,能不能扶我一把?”
云溪在時燃后翻個大大的白眼,這個人是不是覺得自己這個舉很惹人憐?簡直是愚蠢,在這麼多長輩面前做這種丟臉的事。
沒等時燃開口,云溪走到跟前,抓住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將從地上拉起來,“小姐,如果你要就醫,記得早點下山,這邊下山有點麻煩。”
李師師甩開云溪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時老爺子瞬間黑了臉,語氣冷漠道:“老李,你不行啊,教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我孫兒媳好心扶,這是什麼態度?”
李老爺子暗暗給李師師使眼,讓道歉,李師師正于氣頭上,沒有看李老爺子的表,而是上下打量云溪,“就你這種貨也能嫁給時爺?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床上功夫好,還是……”
話音還沒落下,門口傳來時小寶的呼呼的喊聲:“小叔……”
他的聲音很輕,加上剛睡醒,小音很糯,李師師聽不清他喊的是小叔,更認定了心里的想法,眼里越發不屑,“果然是借子上位,真夠不要臉的。”以為時小寶是云溪給時燃生的兒子。
云溪本來就不是多好脾氣的人,能裝,能演,全看心,眼下被一個陌生的人七八糟地罵了一頓,的耐也告罄了。
“誰家養的瘋狗沒有栓好?跑到我這里吠!我跟時燃是法律上認可的正式夫妻,有紅本的,如果你這張破說不出有用的話,你自己起來吧!”
如果不是時小寶站在不遠,怕他聽見,云溪還能罵得更厲害一點,不過這番話足夠讓李師師氣得咬牙切齒了。
李老爺子沒等李師師開口,趕給后面的人使眼,幸好有人快步上前拉住了,否則李師師還能繼續闖禍。
云溪沒再看李師師一眼,快步走到時小寶跟前,對上時小寶時,是一臉的溫,“寶寶,起來了,要不要喝點水?還是要上廁所?”
時小寶捂著小的部位,抬頭看向時燃,他就是被尿意急醒的,不過他知道不能讓小嬸陪他去尿尿,只有小叔可以。
時燃了然,走過去,一把抱起他,云溪不想再見到那個不干凈的陌生人,干脆回房了。
院子里,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住持見況不對勁,趕充當和事佬,“時施主,您年紀大了,別氣,容易傷。”
李老爺子惡狠狠地看李師師一眼,“滾過來,給時老道歉。”
李師師剛才太過妒嫉 ,一時失去了理智,現在理智回籠,心里也開始慌了,“時老爺爺,對不起,我這人說話心直口快,其實心里是沒有惡意的,我……”
“老李,我累了,先去休息,你們自便。”
助理很識趣,立馬走過來,推時老爺子的椅,回屋去了。
原地,李老爺子的眼底閃過一抹慌張,沒等李師師開口,他舉起手就扇了李師師一掌,“給我滾回去反省!”
李師師捂著臉,一個字都沒敢說,低頭走了,不過看得出還是很不服氣的,跟云溪見過面后,越發覺得自己才是配得上時燃的那個。
住持嘆氣搖頭,提醒道,“李施主,你最近會有一個劫難,行事還是要低調一點,小事容易造大錯,別因小失大。”
李老爺子此次過來,為的就是讓住持給他算一下李家今后的前程,可住持不肯,只說了句: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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