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昨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兒打擾了你們。”中年大媽推一把兒,讓孩道歉。
孩哼一聲,都不拿正眼看人,可見沒啥教養。
孫莽本不在乎這個道歉,扭頭走人。
等孫莽走遠后,中年大媽對著孫莽的背影呸一聲,“有錢大不了啊,等我兒嫁個有錢人,我看你們還敢不敢瞧不起我。”
中年大媽一直在做白日夢,以為在有錢人家里做保姆,兒就可以借此進行階層轉變,連帶也可以進那個高不可攀的階層。
所以很舍得給自己的兒花錢,包括去求主人家幫敲定兒園,目的也是想讓兒從小就跟有錢人家的孩子一起長大,找個有錢的竹馬。
孩也跟著呸一聲,中年大媽還夸學得像,等兩人來到兒園,卻發現大門早就關上了。
中年大媽一臉不滿地走過去,拍打大門,“你們都不數人數的嗎?我家寶貝還沒進去!”
保安看一眼,見孩穿著兒園的校服,以為老師數了,結果老師來了句:“這位同學已經被退學了,不再是我們兒園的學生。”
中年大媽大驚,怒吼:“你在瞎說什麼?我家孩子一直都是在這里上學……”
“請你不要在這里大喊大,這是退學通知書,你不用再辦理任何手續,現在就可以離開。”老師過大門的,遞過來一份用文件袋裝好的資料。
中年大媽一掌拍掉在地上,“你沒有通知我就把我兒給退學了,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否則我到教育局告你們。”
這個威脅簡直是不咸不淡,老師掃一眼,“隨意。”
中年大媽急了,也囂張不起來了,趕拉住老師的手,哀求道:“老師,為什麼突然讓我兒退學?是我兒哪里做錯了嗎?我一定讓改,改好了再送過來。”
“不是你兒的問題,是學籍的問題,你兒本來就不符合在這里上學,今天新規出來,我們誰也沒辦法。”
這都是借口,是中年大媽的主人家從孫莽那邊得知況后,覺得中年大媽這人品行太壞,這樣造謠肯定會坐牢,主人家不想再跟中年大媽有半點聯系,便找了個借口讓兒園把孩給退學了。
中年大媽更急了,“我……我來想辦法,你先讓我兒進去上課……”
“不好意思,不符合規定。”老師耐著子解釋。
孩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見老師不開門,手里拿著一瓶玻璃瓶的酸,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拿起酸砸向老師的頭。
幸好保安一直留意這邊的況,孩砸過去的時候,保安手攔了一下,玻璃瓶砸在保安的手上,保安痛得冷吸一口氣,不過他也慶幸自己手擋了一下,否則砸到頭上,腦震都是輕的。
老師大驚,不敢打開門,隔著門問保安,“你沒事吧?”
保安好歹是退伍軍人,忍痛能力強,擺擺手,“沒事。”
老師怒了,對中年大媽喝道:“趕帶你兒離開,不要在這里鬧事。”
中年大媽還想說什麼,老師補充道:“這里可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你兒能來這里上學是你主人家幫的忙,你與其在這里鬧,還不如去找你主人家幫忙。”
此時的老師只有一個想法,讓中年大媽趕離開。
中年大媽咬咬牙,拉著兒走了。
孩一邊踹中年大媽,一邊大喊:“我要上學,你放開我……”
中年大媽約察覺到事的不對勁,見孩還在鬧,的脾氣一下子就了,對著孩就是一掌,“給我閉!”
孩被打哭了,中年大媽惡狠狠地瞪,“哭哭哭,就知道哭,現在哭有個屁用,等會到叔叔阿姨跟前,你再哭也不晚,現在眼淚流了,等會就哭不上了。”
孩還是哭,中年大媽直接拽著走,也不管的哭鬧。
中年大媽之所以對著自己的心肝寶貝都下得去手,是因為開始后怕了,心知肚明自己做過什麼。
昨天從孫家離開,有個戴著口罩的人找上,說是有辦法治這些瞧不起他們的有錢人。
當中年大媽看到那人拍下的曖昧照片,都不用那人暗示,轉頭就用小號發到了保姆群里,造謠孫莽跟云溪有一,照片就是證據,本意是讓大家嘲諷他們,誰知保姆群里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直到晚上,后知后覺,開始后悔了,但那些照片跟話已經撤不回了,不過事沒有鬧大,也就沒有當一回事。
現在兒無故被退學,指不定就跟這件事有關。
中年大媽越想越害怕,拉著兒往主人家的別墅走去,剛回到,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警察,的行李已經被人扔了出來。
中年大媽慌了,沒等開口,警察先出示證件跟證據,說造謠,讓跟他們走一趟。
中年大媽還想解釋,但證據確鑿,沒辦法否認,想向主人家求救,可主人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面,這足夠表明態度了。
就這樣,中年大媽被警察帶走了,的兒也被警察通知其他親戚接走了。
保姆這邊算是落幕了。
孫莽得知況后,只是懶懶地打個哈欠,什麼表都沒有。
別看孫莽總是一副笑瞇瞇的彌勒佛樣子,其實他做事很果斷,且一擊即中,不給人翻的余地。
真正的狠人,是從來不需要說什麼狠話的。
他能笑著把人給解決了。
*
時家。
云溪在換服,畢竟要去看畫展,總不能穿得跟逛菜市場一樣。
這時,艾米兒發來消息,說車壞了,讓云溪順道過去接,再一起出發去畫展。
云溪回了一個好字。
收拾一番后,據艾米兒給的住址,開車前往。
非常巧的是,到的時候,夏元元跟夏母正好從車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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