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莽笑瞇瞇地走到時小寶跟前,出一個自以為十分可的笑,“小朋友,叔叔有問題想問你,你可以聽叔叔說一下嗎?”
此時的孫莽像極了一個拐賣小孩的金魚佬。
時小寶沒說話,但看起來不像是反對,于是孫莽趕問:“你小叔對你小嬸好不好?”
這是他最關注的,他就想搞清楚,云溪到底是嫁給了時燃,還是當了時燃的人。
他潛意識里認為云溪沒這個本事嫁給時燃,那可是時家,這個國家里能配得上時燃的千金寥寥無幾,云溪能有福氣到嫁給時燃,那上輩子絕對是拯救過銀河。
時小寶盯著他看,沒說話。
孫乘風對著孫莽的肚子就是幾拳,“小叔,你好煩啊,快回去。”
孫莽停留的時間有點長,即便他是學生的家長,老師都覺得他有點可疑了,走過來,問:“孫先生,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這就走。”
白忙了一個早上,啥都沒有問出來。
孫莽走后,時小寶看向孫乘風,問:“你小叔……喜歡……我小嬸?”
他剛才是故意裝聽不懂的,他不想跟外人說他小叔跟小嬸的事,這是他最的兩個人,他不許別人分走他們的注意力。
他們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小嬸那麼漂釀,我小叔配不上的,你放心。”
時小寶覺得有道理,點頭道:“對,你小叔……太丑。”
走遠的孫莽打個噴嚏,心道:誰在想我?
*
醫院。
云溪到的時候,周母也在,周梅今天可以出院了,本來就沒什麼大病,純粹就是不想待在家里,加上醫院這邊有個小男生照顧,過得滋滋,更不想回去了。
“……你能有云溪一半懂事就好了,人家現在也領證了,結婚了,你呢,什麼時候給我去相親?”周母叨叨個不停。
云溪剛想進去,后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小姐姐,你怎麼不進去?”
是昨天那個小男生,他今天換了一套運服,整個人看起來更青春了,重點是,他穿的居然是高中運服!
云溪口而出,“你是高中生?”
小男生趕搖頭,“不是,我已經讀大一了,只是高中的運服更舒服一點,我沒舍得扔。”
有區別嗎?
云溪出一個淺笑,“真年輕。”
兩人結伴進去,周母見到云溪,比見到周梅還高興,快步走上前,親昵地握住云溪的手,“好久沒見到你了,領證了也不跟阿姨說一聲,也太見外了吧,什麼時候擺喜酒?阿姨一定要湊這個熱鬧。”
云溪笑道,“還沒決定擺喜酒的時間,不過不著急,等到那一天,我一定給阿姨發請帖。”
“真乖,如果我多一個像你這樣的兒,我也不會被氣個半死,你看我的頭發,是這個月新染的,又冒出了一點白發。”
這句話,周母在暗示某人,可病床的某人只顧著跟小男生打招呼,本沒聽進去。
云溪揚起音調,說:“阿姨,你做得再多,如果人家不領,你也是白搭,說不定人家心里還覺得你事多,不諒呢。”
這話完全就是引火用的。
周母走到病床前,揪住周梅的耳朵,咬牙問:“我是不是在自作多?我是不是不諒你?”
周梅痛得齜牙咧,連連求饒,“不不不,您說什麼都是對的,您是我最敬的母上大人,您千萬不要聽的挑撥離間,在挑撥我們母呢。”
“哼,誰跟你有母?還有,人家云溪哪句話挑唆了?我看你就是見不得云溪諒我,你這個沒良心的。”周母更氣了。
周梅給云溪一個救命的眼神,云溪神自若地拿起一個蘋果,啃一口,慢悠悠地坐下,看好戲。
“阿姨,想想你的白頭發,都是為誰愁的。”云溪補充道。
周母直接化母夜叉,對著周梅就是一頓輸出,旁邊的小男生嚇得都慌了,他可能是想幫周梅說話,可他又是一個外人,本不了解周梅,一時不知道找什麼借口,急得不行。
“阿姨,小梅姐是個好人,救了我弟弟。”小男生終于開口了。
周母上下打量他一眼,看得出他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好孩子,于是給了小男生一個面子,松開手,道:“我這丫頭雖然不靠譜,但天生善良,這一點,我不否認。”
小男生紅著臉說:“小梅姐很好,本來我想給醫藥費的,可小梅姐提前了,我想做點其他事回報,但好像什麼都不缺,只能天天過來陪。”
周母一臉欣,“真是一個好孩子,不過今天就出院了,你以后不用再來了,這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你大費周章。”
周母畢竟年長很多,一眼就看出了小男生對周梅有好,他們年紀相差這麼大,絕不能讓他們有接的機會,前面那個風染凜已經夠讓兒難過的了,不允許再出現第二個。
小男生搖頭,“沒事的,我也喜歡跟小梅姐聊天,很有趣,也很可。”
周母跟云溪對視一眼,示意來救場。
云溪給一個收到的眼神,開口道:“小梅,趕收拾完,你男朋友還在車里等著你的。”
這話一出,三人都震驚了,就連周母都沒想到的借口這麼絕,反應過來后,給了云溪一個干得好的眼神。
云溪回:小事一樁。
小男生眼里出一些失,“小梅姐有男朋友了啊?”
周梅用眼神問云溪:你這無中生有的本事是向誰學的?我哪來的男朋友?你要演戲,好歹也跟我對一下劇本啊?
云溪回:這小男生一看就對你了,人家才大一,你好意思下手?
周梅心里只裝著風染凜,本裝不下其他人,所以云溪擔心的點是:周梅利用小男生去刺激風染凜。
這個做法是最愚蠢的,周母可能沒想到這點,但云溪提前想到了,不管有沒有這個可能,扼殺它在搖籃里就對了。
周梅剛想說話,手機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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