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空戰對抗連續練了快一周，特訓隊員們簽組隊互有輸贏，第一天因為勝負而忐忑的心反而平靜下來。

最后的這一天，霍棠跟秦知夏到了一組，作為對抗賽的紅方，們的對面是藍方的楊天睿和司南。

霍棠們連續一周都在課余時間研究戰戰法，兩兩一組雙方模擬過對手，也當過隊友，彼此悉得很，剛拿到簽結果的時候秦知夏就找上了霍棠，“我給你做僚機。”

霍棠也沒推辭，干脆地點頭，對小可出手，“加油。”

如今的秦知夏笑容溫和但目已經非常自信了，抬手跟霍棠握在一起，“加油！”

繞機檢查，獨自駕駛殲8先后升空，指揮部同時對紅藍雙方發出指令：“空戰開始。”

作為長機的霍棠飛行至空戰預定范圍，率先在雷達里發現了藍方的“敵”機，迅速做出反應，駕駛戰機加速朝藍方飛過去的同時向僚機發出指令，“發現目標，按攻擊隊形攔截！”

“明白。”一直飛行在霍棠右后方的秦知夏迅速協同長機共同接近敵機，此時們的行也被楊天睿和司南察覺了。

“他們從南邊過來了，”雙方距離不斷拉近的同時，霍棠將導彈的目標鎖定在藍方的僚機上，隊頻道里提醒秦知夏，“你往北飛。”

“我機了。”秦知夏應了一聲，搶在己方與“敵”方正面撞在一起之間率先往北機迂回。

整個空戰沒有對抗方案也不限制空中作，除了不設置地空防守和電磁干擾之外，全程模仿真實的戰環境，作為長機的霍棠與司南互了兩枚導彈，都沒有命中對方，雙方在遭遇的瞬間規避掉對方的攻擊，從超視距的鎖定到近距離打擊，兩個人的殲8的機翼幾乎是著對方劃過去的，霍棠與司南不約而同驚出一冷汗的同時，在短暫的相持后，機迂回的秦知夏抓住長機創造的進攻條件，伺機從側翼對藍方的長機發起了進攻——

藍方僚機楊天睿迅速馳援，炮口調轉，秦知夏立刻被對方反向鎖定。

霍棠的耳機里傳來秦知夏繃的聲音，“導彈近，我要跑，給我方位！”

霍棠在連續實施大角度機的同時給秦知夏營造時機，同時冷靜地回應，“航向270！”

“收到！”

地面指揮大廳的顯示屏上，代表紅方僚機的標志迅速拉升高度，按長機給出的方位迅速離開對方攻擊范圍，站在顯示屏前面的孟凱歌點點頭，毫不吝嗇地夸獎：“這個急轉很靈活。”

“藍方這一波打得不錯，”陳川指了指楊天睿和司南的線，“配合切，攻防轉換迅速，反應也快。”

站在最邊上的沈驍面沉如水地盯著屏幕，搖搖頭，很篤定的語氣：“這倆丫頭有后手。”

像是在印證他的話，紅方失去僚機掩護后，長機一個人應對了藍方的兩架戰機，左支右絀地一路從高空躲避到了最低允許高度，但就在此時，方才戰躲避藍方僚機的秦知夏抓住機會，依托有利位置，在超視距的況下抓住霍棠好不容易給創造的攻擊窗口，瞇著眼睛果斷地按下了導彈的發按鈕！

楊天睿發現導彈襲擊的時候要躲，但直到他立即拉桿躍升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不對——紅方僚機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針對他的飛行習慣預判出了他的逃跑路線，他將飛機拉升的瞬間，正好被秦知夏出的導彈“擊中”了！

“我去！”藍方的隊頻道里，楊天睿渾汗倒豎地跟司南匯報況：“我‘死’了，你注意閃避，這倆丫頭鬼主意太多了！”

司南已經沒工夫回答楊天睿了，圓滿完攔截任務的秦知夏迅速回航支援長機，霍棠按照上機前們商量好的戰拉開隊形與秦知夏切配合，轉眼就對藍方僅剩的這一獨苗形了夾擊態勢！

識破紅方戰意圖的司南也是豁出去了，旋轉俯沖，載荷迅速被拉高，在無法突圍的況下他利用高度差與紅方拉開上下之間的水平距離，在飛機座艙發出急促的“敵跟蹤”告警聲的同時，他咬牙利用紅外彈對紅方的包夾進行靈活閃避。

在短短的幾分鐘里，紅藍雙方纏斗得難舍難分，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最后一次夾擊之勢形的同時，秦知夏的僚機出前佯裝攻擊，霍棠的長機倏然調轉機頭回轉，導彈導引頭終于順利截獲目標，猛然發！——

指揮中心里，代表藍方的兩個標志都黯淡下去，指揮員拿起手臺下達指令，“空戰結束，紅方勝出，所有人回航。”

“耶！”紅方的隊頻道里，霍棠興地用力拍了下大，“痛快！”

耳機里傳來秦知夏溫溫和和卻同樣難掩興的聲音，“棠棠打得真漂亮！”

“幸虧跟我打配合的是你，我甚至覺得我都不用說話你就知道我要干什麼，這可太爽了，”因為太高興了，霍棠的語速連著嗓門兒一起變大了，“之前你說‘心靈上的雙胞胎’，這下我信了！”

哪怕是通過耳機，秦知夏也能清楚地聽出難掩的激，深吸口氣，聲音里著笑意，“我知道我自己的況，我不適合主攻，我們要是都能留下來的話，以后我還給你當僚機。”

霍棠眼睛一熱，“一言為定！我們都要留下來！”

“嗯，”秦知夏輕和煦地應了一聲，“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