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驍，他只有一個想法：這哪兒跟哪兒？

“那麼小的事，你不提我都忘了。”沈驍實話實說，“我主要是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媽給我打電話，說霍叔跟說的，他不想你干這行，我覺得他的擔憂我完全可以理解，你是想跟你打個賭。”

“什麼賭？”

“如果你最終沒有拿到十進四的名額，你就不要繼續當航空兵了——我的意思是，轉業，徹底離開軍營。”

霍棠徹底冷下臉，咬咬牙，沒懟沈驍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也沒質問這到底是不是個總教該說出來的話，只是冷定地問他：“那如果我拿到名額了呢？”

沈驍淡聲說：“我替你說服你爸，讓他不要再阻止你飛。”

沈驍思路很清晰，如果霍棠在這次選拔中被淘汰，按的家事，回去做點什麼會比現在舒服得多，但按照第四旅這次的格外嚴格的選拔標準，如果真的一路贏過來拿到名額，那就說明是真的適合開殲擊機，是個天生做飛行員的料，這樣的人，沈驍是不會再放手的。

前進和退路都非常清晰，霍棠因為他那句“我幫你說服你爸”而來了興趣，“真的？”

沈驍笑笑：“我不騙小孩兒。”

“你才是小孩兒！”霍棠瞪他，“那就這麼定了！說準了，到時候你幫我說服我爸！”

“你先拿到名額再說吧。”

霍棠看看他，沒說話，彎腰把地上的各種購袋重新提起來，瀟瀟灑灑地走了——

等著吧！我一定拿到名額，用事實打你的臉！沈、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