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除夕還有兩天,家里人打了好幾個電話催陸祁回去,他爸媽前幾天也已經回國了。
這個時候公司已經放假了,他們暫時不用心工作上的事。
這天中午,天氣很好,過落地窗照進屋,房子里有暖氣,暖和的讓人有些昏昏睡。
季清衍坐在在客廳沙發上看書,陸祁在臥室里收拾行李,他今天下午四點的飛機。
原本陸祁是打算明天回青城的,奈何家里面催的,他只好改簽今天的航班。
“阿衍。”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怎麼了?”季清衍抬頭應了一聲。
陸祁急匆匆從臥室里面走出來,繞過沙發,站在季清衍面前,忽然彎下腰湊近他,在他上親了一口。
覺得還不夠,便雙手捧著季清衍的臉頰,一下一下的親,像小啄米似的。
季清衍拍了拍他的大,“做什麼,收拾你的行李去。”
“我下午就要離開了誒,未來十幾天見不到面,我要親回本。”
“有這麼好親嗎?”季清衍偏頭躲開他的親吻,下一秒又被人掰了回來繼續。
陸祁用行來表示,到底好不好親。
“再繼續親,你可能要誤機了。”
他漫不經心地說:“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急。”
看向季清衍的眼神帶著蠢蠢,直白又帶著不加掩飾的,畢竟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呢。
對方一個眼神,季清衍就知道陸祁藏著什麼心思,他直截了當地斬斷了對方的想法。
“不做,昨晚才‘熬夜’了,我還沒緩過來,現在還有些腰疼。”
因為今天就要回青城,昨晚陸祁可謂是往死里造作,仿佛要把未來十幾天的補回來似的,季清衍經常鍛煉自詡質不錯,但還是扛不住。
陸祁/瞬間被澆滅了,似乎也想到了昨晚的形,他抬手給季清衍腰。
“昨晚睡前,我特意給你按了腰和大,現在還很疼嗎?”
“有一點。”
“下回我收點勁。”
“你這句話跟放屁似的,沒有可信度。”
季清衍拍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然后轉進了臥室。
陸祁低頭看著自己被拍的手,忽然笑了一聲,他老婆學聰明了。
能把季清衍忽悠下面那個,他怎麼會是單純的大狗狗呢,分明是披著羊皮的大尾狼。
他轉也走進了房間,季清衍坐在床上拿著手機和朋友發信息。
行李箱敞開放在地板上,陸祁從柜里拿了一件黑羽絨服扔在床上,他彎腰手將面前的服攤開,手法練地疊方塊狀。
之前他還是一個連服都不會疊的大爺,但現在疊服,晾服,買菜做飯這些生活技能簡直手拿把掐,可謂是樣樣通。
家務活全包了,每天下班回來還會為人洗手作羹。
除了占有強,吃醋哭,還黏人撒外,簡直挑不出任何錯。
家里的所有事都是陸祁在做,季清衍有些過意不去,于是想讓他教自己做飯,也好分擔一下家務。
對于他這個想法,陸祁當然拒絕了,要是季清衍學會做菜了,那豈不是削弱了他在家里的地位,雖然也沒有什麼地位可言。
他要用廚藝征服季清衍的胃,讓對方離不開自己為止。
況且做飯那麼危險,要是季清衍被油濺到怎麼辦,那他不得心疼死啊。
季清衍放下手機,拿起放在床另一側的那只綠趴趴龍,他將玩偶抱在懷里,下抵著玩偶的腦袋,無聊地看著陸祁收拾行李。
忽然看見堆在羽絨服上面的那兩塊黑布料,怎麼覺越看越悉。
他一手抱著玩偶,來到床邊,彎下腰,手將那兩條短拎了起來。
他眼神幽幽地看向陸祁,表有些不自然:“你走就走,干嘛我短?”
被發現了,陸祁也不覺得尷尬,他一把將搶回來,作迅速地塞到行李箱最下面,生怕季清衍跟他搶似的。
陸祁理所當然地說:“這怎麼能呢,我這是正大明的拿。”
季清衍氣笑了,反問了一句:“正大明?”
“難道不是嗎,現在不就是當著你的面拿嗎?正大明,沒病啊。”
“你這都什麼癖好,像個人短的bt狂一樣。”
陸祁合上行李箱,然后一臉幽怨看著季清衍,委屈地說“你不在我邊,我拿點你的東西緩解一下對你的想念之,難道也有錯嗎。”
“那你就不能帶其他服嗎,上或者外套,你就非要拿這麼....這麼...”
季清衍一時間用詞語形容。
“我就想拿短,你別管。”
這畢竟是季清衍穿過的,當然和一般服不同。
“懶得管你,變/態。”
季清衍罵了一聲后,重新躺在床上,翻了個背對著陸祁,用玩偶遮住自己泛紅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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