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染,那龍腹空缺之,差不多就在眼前了。我們約莫再走個一刻鐘,就該到了。”
景奕珩手拉了一把風茗染,揚聲說道。
“太好了,快到了。我有預,爺爺就在那。”
風茗染彎了彎眉眼,語氣輕快地回復道。
雖然風茗染從未見過爺爺風蕭兮,但親人之間,很可能原本就有著某種冥冥中的牽連,會讓風茗染產生這樣奇異的預。
前一晚借宿村長家,風茗染似睡非睡間,不知是真實的覺,還是夢境,天絕峰那道龍腹的殘缺,總是如影隨形,仿佛在無聲地呼喚著……
風茗染甚至能莫名的覺到,那召喚里,似乎藏著爺爺的氣息。
這種預,既強烈又微妙,它超越了理智與邏輯的范疇。
但風茗染卻并不覺得荒誕。
往往匪夷所思的事中,很可能就匿著事實的真相!
正如親人之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至深牽連,你念著親人,無形中神奇的磁場,也許會將這的意念,傳遞到親人那里。
而因為念著,也會得到磁場的反。
這種信息的傳遞,看不清不著,也沒有任何理論可以證明。
所以人們往往將之歸為“預”的范疇。
為何很多時候預準得嚇人,那是因為,這份覺,并非空來風。
……
看著風茗染出笑,景奕珩了風茗染的臉頰,也頗染。
茗染說了預,他便信。
“你說爺爺他老人家,這麼些年,為何一直沒有走出這天絕峰?”
景奕珩也一直在暗自琢磨這件事。
假設風蕭兮順利走出了天絕峰,周遭村莊的人,絕對會發現。
但顯然,并沒有。
據費平所言,風蕭兮此人,應當非常有智慧,若是被扔到天絕峰,再往細了說,若是被扔在天絕峰龍腹空缺之,也沒道理就這麼聽其擺布,直接認命了。
“奕珩,你跟我之前一樣,忽略了最關鍵的一點——費平提到的那個所謂的高人。”
風茗染瞇了瞇眸,輕聲說道。
“天絕峰,作為江南N城被選中的次龍脈,是那所謂的高人選中的。”
“什麼氣運之子,也是那所謂的高人說的,包括將我爺爺扔在這天絕峰滋養龍脈,一樣是那高人所為。”
“甚至,費平還提到了,那所謂的高人,為了保護這座他們口中的龍山,就連費平等江南勢力圈的關鍵人,都并不清楚龍山就是天絕峰。”
“所以,那高人,至關重要。我們來到這天絕峰,也見識到了天絕峰非一般的氣勢。說明那高人,的確也有兩把刷子。若是他想要將我爺爺,困在他想困住的特定區域,想必也會有他特殊的手段和方法。”
風茗染沉聲分析道。
心中,已經有了好幾個可能的猜測。
比如說,有些妙的陣法,就極為可怕歹毒。
它會像一把鎖,鎖住陣法的人。
這樣的陣法,也稱之為“鎖陣”。
“鎖陣”,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將目標籠罩其中,仿佛一把無形而堅固的鎖,鎖住陣法的人或,使其無法逃,只能在這既定的空間掙扎、絕。
這樣的陣法,為何說“歹毒”?
那是因為,即便被陣法鎖住的人,極為睿智,能推測出陣法的陣眼所在,但只要他還在“鎖陣”,就無法破解陣法!
……
聽風茗染又一次提及那“高人”,景奕珩凜了凜。
“茗染,你這麼一分析,倒是讓我有了一個設想。”
景奕珩一臉肅。
“什麼設想?”
風茗染問。
“不知那高人,是通過什麼方法,讓江南勢力圈的人,如此信任和推崇于他。那所謂的高人,甚至還有洗腦的一套方法。能說服江南勢力圈的人,不清楚他們要保護的龍山方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懷疑,費平口中那高人,極有可能將江南勢力圈的人,也玩在了手掌心!”
景奕珩一臉冷,沉聲推測道。
聽景奕珩這麼一說,風茗染頓時口而出:
“我去!其實這個想法,已經縈繞在我心頭有一陣了。當我開始將關注點,放到費平口中所言的那高人時,我便有了這樣的猜測。”
風茗染雙眼一亮,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這種覺,該死的好到極致!
“而且,我懷疑這高人,很可能也跟藍翔之前提到的國外勢力,有關系。只有利益共同時,費平這幫江南勢力圈的人,才會對其給予一定的信任。再加上那高人,肯定也是在費平他們面前,了幾手,讓他們看到了一些真本事。”
風茗染見景奕珩又跟想到了一起,索把其他的猜測,也一并說了出來。
景奕珩聞言,微微默了默,仿佛若有所思。
之前他替茗染調查十五年前風家蒙難之事,查到的線索,的確不僅涉及到了江南,還涉及到了國外勢力。
江南勢力和國外勢力,在藍翔口中,是連在一起說的。
包括池長越來江南,其實也想通過掌控江南勢力之余,進一步掌控國外勢力。
在池長越看來,這些都是他的緣父親藍翔,給他留下的“家底”。
既然如此,那所謂的高人,還真就有可能是“江南勢力”和“國外勢力”的關鍵一環!
“奕珩,我們加快腳步!希能順利找到爺爺。爺爺說不定,還掌握了其它什麼重要的線索。甚至引起我們重視的所謂高人,爺爺很可能也有相關線索!”
風茗染看向景奕珩,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好,加快腳步!爺爺是個很有智慧的人,當初能憑一己之力,讓江南勢力圈如臨大敵,肯定會有極其珍貴的分。”
景奕珩點頭應道。
不論如何,風蕭兮的確很是出類拔萃。
這座天絕峰,即便困住了他的軀殼,也困不住他的思維!
這麼多年,焉知他是不是在做著各種準備,一旦給了他機會,定能出其不意間,干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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