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茗染一錘定音,將寧哥滿腹的話,頃刻間,都給噎了回去。
“我分之事,自然都會安排好的。但大小姐的安危,可是出不了一點差錯。”
寧哥憋了半晌,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
“好了,服從命令。”
風茗染聲音不大,卻是不容置疑。
“寧哥,接下來還有很多未知的挑戰等待著我們,需要你的時候,你得隨時待命。武庫事宜,舉足輕重,戰士上戰場,那也得子彈滿膛。你這一環節,我不允許出一丁點問題。”
風茗染拍了拍寧哥的手臂,輕聲說道。
“寧哥得令!我這就回京都!”
風茗染一番話,頓時將寧哥拉了戰時狀態。
“嗯,好樣的!”
風茗染揚眉一笑,眼中閃爍著贊賞。
的這些兵,一個個都是兵強將!
*
另一廂。
池長越這一回,也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
當晚的晚宴后,江南勢力圈的人,會不會主聯絡他,是個未知數。
若是池長越主聯絡,對方要是找個借口推諉,池長越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考慮到這一點,池長越使出了渾解數。
斷魂更是在池長越的示意下,把自己喝得深一腳淺一腳,終于是將魏羽給喝迷糊了!
話說留下的夏毅、馬騰和魏羽三人,就要屬魏羽好這一口。
酒量只能算是還行,但對酒這回事,有著非一般的熱。
任憑夏毅和馬騰明里暗里給他使眼,魏羽還是喝上了頭。
夏毅和馬騰都快把眼睛給眨痙攣了,魏羽一杯接一杯,沒準備停下。
……
“魏叔好酒量!我們再敬您一杯!吃好喝好!”
池長越滿臉笑容,斷魂又一次端起了酒杯。
池長越那是稍微喝了一點,斷魂卻是實打實喝得一滴不剩。
魏羽這個角度看過去,斷魂的位置看得賊拉清楚。
一滴不剩的酒杯,顯然給了魏羽極大的視覺沖擊。
這怎能輕易示弱?!
必須得勝他一籌!
總之,池長越和斷魂,順利將魏羽喝趴下了。
池長越二話不說,麻利地給斷魂使了個眼,就替魏羽在酒樓安排了一個總統套房。
其名曰方便照顧,池長越也一起住進了那總統套房!
不得不說,這一招,池長越耍得極為順溜,就連夏毅和馬騰,都沒反應過來,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
“藍爺……這……”
夏毅言又止。
“夏叔,都是自己人,今晚就我來照顧魏叔。”
池長越大手一揮,頗有幾分豪邁爽利之氣。
“藍爺,不如我們將魏兄送回去……”
馬騰尷尬地笑了笑,開口說道。
“馬叔這是哪里的話?魏叔醉了,酒店房間就在樓下,幾步路的事兒,何必再折騰魏叔,直接睡一夜,明兒一早,神清氣爽!”
池長越在夏毅和馬騰看不見的角度,朝著斷魂眉眼一挑。
斷魂直接就將喝得不省人事的魏羽,給一骨碌背了起來。
“段老板,這多不好意思……”
“還是我們來吧……”
夏毅和馬騰,角了,連忙說道。
“都自己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力氣管夠。”
一整個晚上了,斷魂好不容易有了用武之地,豈能放過?
要不然,他都得被自家爺給嫌棄了!
作為死士,被自己主人給嫌棄,這下場自然不用多說。
就一個“慘”字了得!
……
池長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留下了魏羽。
接下來,就不用擔心“條續不上了”!
來日方長,不也得有“來日”麼!
……
翌日。
夏毅和馬騰,顯然也是做不到放任魏羽不管,一大早就又結伴來到了酒樓。
魏羽宿醉,還沒醒。
池長越這廂,又拉上夏毅和馬騰,喝上了茶。
“費叔和司叔沒一起來嗎?”
池長越淡笑著問道。
“費兄和司老弟暫時還沒聯系上,不知是不是昨夜司老弟去費兄府上,兩人也喝了幾杯不?”
夏毅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
江南勢力圈,其實也有一些更小的團。
就比如說,費平和司淼,事實上要比跟夏毅幾人,似乎走得更近一些。
而夏毅、馬騰和魏羽,這三人走得相對比較近。
費平若是私下有什麼發財的點子,跟司淼單獨分,而不知會夏毅幾人,似乎也是見怪不怪。
再加上昨夜,景奕珩和莫柯辦完事后,莫柯很迅速地做了一些假象,神不知鬼不覺散布了一些消息,更是讓夏毅深信不疑。費平跟司淼,私底下有些小作!
……
“呵呵,費兄和司老弟,說不定悄悄醞釀著謀財大計呢!”
馬騰也是皮笑不笑。
換了誰,發財的事兒,自己被明顯排除在外,心中也不爽。
顯然,在來酒店的路上,夏毅和馬騰提前匯合后,夏毅已經將自己的推測告訴了馬騰。
如此一來,費平和司淼,沒有出現,并且暫時失聯,似乎了理所當然的事。
畢竟,背著他們仨,費平和司淼悄悄進行的“勾當”,也著實不。
這里就必須要表揚一下莫柯,能在極短的時間,查到相關重要線索,將“江南勢力幫”幾人之間的微妙關系,了個門兒清。
費平和司淼的“失蹤”,在莫柯的一番暗箱作下,夏毅和馬騰,一點也沒察覺異樣。
為景奕珩和風茗染的進一步行,爭取了時間。
而狂狼的兩位兄弟,也是鐵打不,跟著池長越這邊,務必保證,池長越和夏毅等人,一旦有個異,能第一時間給風茗染傳遞有效信息。
*
風茗染很快回了江南N城的家,盛世江南。
“嘉盛博館”,發現的那幅沙畫,包括寧哥給出的線索,都至關重要。
風茗染一回到盛世江南,便給景奕珩撥了個電話過去。
“茗染,你那邊完事兒了?”
景奕珩很快接通了電話。
“嗯,而且有了很重要的線索。奕珩,你這會兒人在哪?”
風茗染問道。
“我和莫柯剛剛尾隨夏毅和馬騰,又來到了酒樓附近。池長越倒也算是支棱了一回,昨晚上愣是將魏羽給喝趴下了,留宿在酒樓套房。”
“魏羽人沒見著,估計依舊宿醉著,還在酒店房間睡覺。池長越和夏毅還有馬騰,這會兒在茶館,又聊上了。”
景奕珩大致說了說他這邊的況。
“夏毅和馬騰,沒什麼異狀吧?”
風茗染問道。
景奕珩顯然知道風茗染指的“異狀”是怎麼一回事。
“沒事發生。莫柯這點事,還是辦得很漂亮的。”
景奕珩看向一旁的莫柯,不吝贊嘆了一句。
聽得莫柯心中一喜,炯炯有神的雙眼中,閃爍著滿滿的鈔票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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