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柯非常擅長這類善后工作。
很麻利的從越野車后備箱,取來了一大捆結實的尼龍繩。
作迅速而練地將繩子的一端系在了為首保鏢的腰間。
接著,莫柯又速度極快地穿過人群,逐一將繩子繞過每個保鏢的腰部,再連接到下一個人,就像串起一連串珠子一般,一大片保鏢,悉數被串到了一起。
隨后,或拖或拽,那200個保鏢,全部又被提溜進了剛剛他們出來的那個蔽的停車場。
……
“莫柯,你在這等著,我去費家別墅看一眼。”
景奕珩淡聲吩咐道。
“爺!這些小崽吧都喂了藥了,出不了差錯,再加上這個停車場很是蔽,不會被人發現。我和您一起去費家別墅!反正也距離很近了,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莫柯連忙開口要求道。
“這些人若是弄丟了,你給我上哪里去找人高馬大的免費勞力?國外的人工可不便宜,從你工資里扣?”
景奕珩好整以暇說道。
“爺……”
莫柯頓時蔫了。
就他存那點錢,可是“老婆本”來著。
哪夠扣國外礦產的人工的!
可他又擔心自家爺的安全。
“就這麼說定了!給我看好人!”
景奕珩說罷,便閃去往費家別墅。
……
景奕珩趕到費家別墅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滿院子橫七豎八的人!
上統一的制服,一看就跟剛剛他和莫柯手的那批保鏢,是同樣的制服。
毋庸置疑,都是費平別墅的保鏢。
景奕珩微微一愣!
是誰這麼麻利地解決了這幫子人?!
費平還活著麼?!
景奕珩正要走進別墅部,突然,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奕珩?怎麼是你?!”
景奕珩:“!”
他沒聽錯吧?!
聽到了魂牽夢縈的聲音!
可不就是他家茗染的聲音嘛!
……
風茗染從暗一閃跳了出來。
一臉明的笑,出現在景奕珩面前。
“茗染?”
景奕珩眼睛一亮。
這下沒看錯。
當真是風茗染。
兩人進彼此的眼中。
心下皆了然。
風茗染微微容。
這家伙……
恐怕是剛從家回去,就直接來江南了吧!
“怎麼?你還想悄悄地替我將人給解決了?!”
風茗染輕聲說道。
空氣中,都似乎流著一微微的甜意。
“什麼替你解決了?替你解決還不就是替我自己解決……”
景奕珩低喃了一聲。
長一邁,直接將風茗染輕輕攬到了懷里。
夜晚山間的風,有些微涼。
但此刻在景奕珩懷里,風茗染到了別樣的暖。
……
兩人稍微擁抱了片刻,便放開了。
還有正事要做。
“這群人死了沒?”
景奕珩俊眸向地上的一大片人。
“藥倒了。”
風茗染挑了挑眉,回復道。
“那剛好,送我了。”
景奕珩彎一笑。
“我過來費家別墅的路上,也收拾了兩百個費平的保鏢。這會兒莫柯正看著那批人。院子里七零八落倒著的保鏢,估著也得有百來個,加起來就有三百個保鏢了。”
“一起扔去國外當礦工。”
景奕珩大致解釋了番。
“扔去國外當礦工?你在國外的礦產麼?”
風茗染很快明白過來,揚眉一笑。
“嗯,我的老婆本。”
景奕珩眼中溫滴水,一向冷峻的臉上,笑開了一朵花。
還是朵燦爛無比的玫瑰花。
聽景奕珩這麼一說,風茗染絕塵的臉上,微微漾起一抹微紅。
……
“費平你解決了?”
景奕珩輕聲問道。
顯而易見,保鏢都倒了一地了,風茗染又在院子出現,費平的下場,只能有一個。
“沒錯,解決了。”
風茗染微微頷首。
“這江南勢力幫,最危險的兩個領頭的,一個是費平,另一個應該就是司淼了。馬騰是明著的笑面虎,真正厲害的笑面虎,應該是司淼才是。
我原本準備在這蹲守一會兒,將費平別墅換班的保鏢,也都解決干凈,倒是沒料到,你給代勞了。”
“走!我們這就去解決了司淼!等解決了司淼,我再跟你說些事,從費平口中挖出來的事。”
“對了,這院子里的保鏢,回頭就辛苦莫柯來掃個尾。費平已經被我毀尸滅跡了。”
風茗染說罷,就要拉上景奕珩,一起去解決司淼。
……
“茗染,司淼已經被我干掉了。”
景奕珩輕笑著說道。
“什麼?這麼利索?已經將司淼干掉啦?!”
風茗染一愣,跟景奕珩的思維方式,還真是出奇得吻合!
都是將焦點,首先對準了司淼和費平。
風茗染是先解決了費平,準備去找司淼。
景奕珩是先嘎掉了司淼,接著準備再來找費平!
剛好,一人“咔嚓”了一個,這會兒還真是齊活了!
“嗯,解決干凈了,放心。”
景奕珩了風茗染的臉頰,輕點了點頭。
“兩個最麻煩的解決了,其余幾個用來釣釣魚,說不定還能挖出更深的線索。”
景奕珩補充說道。
“我們想到了一塊兒。”
風茗染粲然一笑。
還有什麼,能比倆人如此默契,還令人欣欣喜的呢?
這種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
“費平臨死前,都說了些什麼?”
景奕珩問道。
“我爺爺的下落。”
風茗染抿了抿,聲音有些低沉。
景奕珩聞言一凜。
茗染爺爺的下落?風蕭兮麼?
就是實時傳輸回來的監控畫面中,江南勢力幫提及,跟他們有過節的風蕭兮!
景奕珩正要開口,風茗染的電話響了。
……
風茗染低頭一瞧,是管家王叔打來的電話。
“大小姐,一切還順利吧?”
王叔關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都順利。”
風茗染回復道。
“大小姐,您在江南N城,也有好幾房產,若是江南的事,需要理個幾日的話,可以住在自己家里。”
“市中心的‘盛世江南’,我剛剛已經派人打掃好了,您隨時可以住。”
王叔說道。
風茗染聞言,挑了挑眉。
自家五師父可真行!
走到哪,房產買到哪!
跟買糖這麼輕松任!
遠在深山老林里的五師父,頓時打了個噴嚏。
若是知道自家乖徒兒如此腹誹自己,高低得來一句:
“就是這麼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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