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九號會所。
明晚辭和云知提早了半小時到。
管家王叔,早就得了風茗染知會,將明晚辭和云知,迎去了風茗染的私人包廂。
一刻鐘后,景奕珩也到了。
景奕珩剛落座,就發現明晚辭和云知,一瞬不瞬盯著他瞧。
確切的是,盯著他的瞧。
“咳咳……”
景奕珩輕咳了一聲。
明晚辭和云知回過神來。
“奕珩,好家伙!狀況夠激烈啊!”
云知一雙桃花眼,亮如一千瓦大燈!
瞧瞧!瞧瞧!
他都看到了什麼?!
奕珩的角被咬破了!!
他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絕對是被大嫂給咬破的!!
他們的大嫂,果然夠V5!
“殺伐果斷”的京圈景爺遇上了,那也是被咬的那個!!
哎嘿嘿,想想,就很激……
云知一臉八卦樣。
“奕珩,這角也真是沒辦法掩藏……該不會,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被咬得更‘慘烈’吧?”
云知兩條眉,差點都要開始“跳舞”了!
……
“那是男人幸福的‘勛章’!你想要,都還沒資格呢!”
“再說了,咱大嫂,醫這麼高明。就算咬得再慘烈,不還能一邊咬一邊上藥麼!這就是古人口中的‘閨房趣’!”
明晚辭一臉“懂哥”樣。
聽明晚辭一席話,云知冷不防就聯想到了一個畫面。
他日若是明曉雪也將他咬這樣的話,似乎,還是很用的……
云知著明晚辭跟明曉雪有著好幾分相似的臉,眼神莫名就有些火熱。
明晚辭被云知看得一哆嗦。
“知!看什麼看呢!收起你那猥瑣的眼神!我可是很潔自的!”
明晚辭直接給了云知一記“左勾拳”!
云知險險躲過,嫌棄道:
“得你……”
……
景奕珩眼神冷了冷。
頗有些不悅道:
“不允許這般打趣你們大嫂!若有下次,試試看后果!”
景奕珩話音剛落,明晚辭和云知,渾一涼。
奕珩說的“后果”,那可真就是了不得的“后果”了。
明晚辭這沒啥殺傷力的“左勾拳”,無非也就是擺個架子,花拳繡。
這拳頭的主人一旦換景奕珩,兩人還不得鼻青臉腫、躺地上“嗷嗷”!
……
云知心里哆嗦歸心里哆嗦,這上,表示不服。
“奕珩,我這明明打趣的是哥們你,好吧!我哪敢打趣大嫂!那可是我心目中的神!打趣誰,也打趣不了我大嫂一個字眼!”
云知據理力爭,絕不讓“六月飛雪”這種竇娥式大冤屈,降臨到自己頭上。
“別人都說,一孕傻三年,咱哥們倒好,談個,直接降智,理解力堪憂……”
云知嘟囔著。
又怕真的挨揍,小聲得有些慫慫的。
……
明晚辭趕了一句,“曲線救國”。
“奕珩,話說你平日里,一張臉像個雕塑似的,太過完就顯得有點薄。這被咬一口,生生是多了些人味呢!別說,還不錯!”
……
景奕珩輕哼一聲。
下意識抬起骨節分明的手,了角。
想起生日那晚,那般甜的滋味,邊忍不住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
“有本事提高提高語言表達能力,別讓我誤解。你們誰都可以打趣,包括我也可以。唯獨不允許你們打趣茗染。”
景奕珩一臉正道。
……
正說著,風茗染走了進來。
“打趣誰呢?”
風茗染輕笑著問道,在景奕珩邊的位置落座。
“沒誰,這兩個欠的,在打趣我。”
景奕珩手接過風茗染的外套,很妥帖地掛好,作那就一個。
明晚辭和云知,齊齊角一。
兄弟和媳婦的地位,差了一整條太平洋!
……
管家王叔很快著人上了菜。
眾人邊吃邊聊。
“大嫂,預言的事,奕珩跟我們說了。姑且不論其他,奕珩說得對,防患于未然,總沒錯。”
明晚辭說道。
“沒錯,事關我們五大家族,一旦有個狀況,我們隨隨到。但凡能用得上我們的,盡管開口。”
云知也收斂了一貫喜笑開的模樣。
真正認真起來,云知渾豪門大的氣場全開,倒也貴氣非凡。
就連明晚辭,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別看這小子平日里沒個正行,嚴肅起來,似乎也能看……
明晚辭和云知兩人說罷,也不免提到了各自父親,手中的那塊“守護者暗金牌”。
“你們說的那塊暗金牌,倒也不用多想。據我推測,那塊‘暗金牌’的存在,最大可能,就是意喻著,我們五大家族得聯合起來,共同對敵的意思。”
景奕珩淡聲說道。
“我贊同奕珩的說法。試著將時間線,往前推一推。我們的祖輩,不知從何聽說了相關的預言,事關家族安危和子孫后代,一起達某種見解,便也就有了這守護者金牌。倒也不用將其神話了。”
風茗染微微點了點頭,分析道。
說罷,風茗染也將師祖留給的那個錦盒,給明晚辭和云知看了看。
當兩人看到那幅畫時,也是嘖嘖稱奇,滿目驚異。
……
“我覺得,京都五大家族團結起來,共同對敵的意思,可以深度理解一下。”
“奕珩和大嫂的實力,毋庸置疑,都是一等一的強悍。我和知,頂多也就是個遞刀的。”
“我的理解是,不生異心,便是團結。”
明晚辭緩緩說道。
景奕珩和風茗染聞言,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贊許之。
明晚辭,是個極為通的人。
不生異心,便是團結。
每個人或者說每個家族的實力,總有參差不齊。
京都五大家族,都能夠做到不生異心,便意味著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共同面對困難和挑戰。
其中,哪怕有一方的力量,是極其微小的,那也是勁兒往一使。
……
云知微微沉,突然來了一句。
“怕就怕,部有蛀蟲!”
話音剛落,誰都明白。
云知,意有所指。
可不就是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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