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經歷了無數次生死考驗后,景奕珩和風茗染,背著藍岳夫婦,來到了他們進塔樓的那窗口。
兩人將藍岳夫婦輕輕放下。
“外公,外婆,我們就是從這里進塔樓的。現在也要從這里出去。”
“這個窗口太小,需要一個個通過。但外邊是峭壁,要千萬小心。”
風茗染言簡意賅,叮囑了幾句。
隨后,看了看景奕珩。
“茗染,還是我先。”
景奕珩沖著風茗染點了點頭。
而后,快速通過那扇窗戶,來到了塔樓外側,尋了落腳點,穩住自己的子。
“外公,拉住我的手。”
景奕珩朝著藍岳,出骨節分明的手。
藍岳心道,這聲“外公”,倒是得很“”……
“有勞了,小伙子。”
沒有毫遲疑,藍岳提了口氣,攀上窗口,微微探出子,將手遞給了景奕珩。
景奕珩一個巧勁,就將藍岳給拉了出來。
接著,眼疾手快,穩穩拖住藍岳,輕輕一甩,藍岳就落到了自己的背上。
為了預防萬一,景奕珩還提溜出一韌十足的帶子,將藍岳和自己綁在了一起……
整個作,簡直堪比那一聲“外公”,絕對“”得不要不要的!
……
景奕珩做完這一切,向風茗染。
風茗染也正看著他這邊。
“茗染,小心一點,先將外婆遞出來,我這邊接應著,你再出來。”
景奕珩輕聲說道。
“好。你這邊承的力,有些重,自己注意了!”
風茗染叮囑了句,小心翼翼地將外祖母扶到窗邊。
而后,自己半蹲在地,用背作為支撐,雙手環抱住外祖母的雙,一點一點地將托起。
外祖母不比外祖父,剛剛在塔樓頂層,風茗染握住兩人手的時候,便順便探了探脈象。
外祖父藍岳,顯然手不錯。
而外祖母,卻是沒有一點武功底子。
要加倍小心保護。
外祖母被風茗染擎起,心下恨不得自己八十來斤的子,再輕個十斤才好!
生怕的染染,子骨太纖細,吃不消這個重量。
終于,在外祖母的配合下,風茗染功地讓外祖母的半個子,探出了窗外!
“奕珩,來了!”
一聲輕喝,風茗染一鼓作氣,將外祖母推出了窗外。
景奕珩連忙手接住了外祖母。
隨即,風茗染縱一躍,利落地出了窗口,穩穩地落在了塔樓外側一個突起點上!
順利出來后,風茗染快速接過外祖母,跟景奕珩一樣,也將外祖母綁到了自己背上。
這塔樓外,冷風嗖嗖的,再加上這里的高度,足足有五六層樓高,大意不了一點!
……
景奕珩和風茗染兩人,穩住形,快速往下攀爬。
塔樓的外墻面無比,只有一些微小的凸起可以借力。
風茗染憑借著出的能和敏銳的直覺,背著外祖母一步步、穩穩當當向下移。
據之前進塔樓的記憶,每一個作都在心中經過心計算,既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又要確保外祖母不傷害。
“外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您再堅持一下。”
風茗染攀爬的同時,還要顧及外祖母的。
畢竟年紀大了,若非對外孫絕對的信賴,換做尋常老人,恐怕三魂都要嚇飛了!
“小染染,別擔心外婆,外婆什麼場面沒見過,膽子大著呢!別說這五六層樓高,就是去玩個蹦極,外婆的大心臟,也承得住。”
就像是知曉外孫此刻所想,風茗染的耳畔,傳來外祖母含笑的話語……
風茗染聽罷,寬了寬心。
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擁有一顆有趣的靈魂啊!
而景奕珩那邊,就更順利了。
藍岳雖說被囚了這麼多年,但武功底子還在。
若非景奕珩二話不說,就將他給綁在了背后,藍岳都不覺得自己需要這安全繩。
這會兒在景奕珩背上,藍岳甚至還能給景奕珩一點幫助!
比如提前警示接下來的落腳點之類的……
……
往下攀爬,雖然比往上攀巖,難度更大,但景奕珩和風茗染兩人,都是一流好手,本事已經可以用出神化來形容!這點難度,在他們眼中,還無足掛齒。
若說下行過程中,更加謹慎,主要還是顧及藍岳夫婦二老。
攀爬了三四層樓的高度后,估著僅有兩層樓高度了,兩人更是加快了速度!
景奕珩和風茗染,又穩又快,就像優雅的獵豹般,嗖嗖嗖——不過幾分鐘,便已經接近了塔樓底部!
當四人終于全部安全落地,站在莊園蔽的角落時,風茗染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兩人解開綁著藍岳夫婦的安全繩索。
藍岳夫婦隨即輕輕抱了抱。
數十載的相濡以沫,都在這輕輕相擁間,詮釋了最深的浪漫。
景奕珩一眼風茗染。
眼中的深,藏也藏不住。
自然,也無需藏。
待得白發蒼蒼,你我依舊手攜手,肩并肩,同賞繁華,共嘗酸甜……
亦會像外祖父外祖母一樣,浪漫如斯。
……
風茗染彎了彎角。
而后,抬眼。
著這座囚了外祖父外祖母十五年的塔樓,風茗染瞇了瞇眸。
接著,隨手扔了個“玩意兒”進去!
不偏不倚!
那玩意兒,剛好就落了他們剛剛出來的窗口!!
最先進的“寶貝”,可不得給藍翔安排上!
囚了外祖父外祖母十五年的“牢籠”,也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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