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珩聞言,頓時心花怒放。
“是你家的”——簡單幾個字,如同一塊溫潤的玉石,激著景奕珩的心湖。
不住!這角本不住!
“嗯,我家的。”
景奕珩輕喃道。
滿眼的喜悅,如同春日暖,照亮了這一片夜。
心中,有一種被深深珍視與擁有的幸福,在這一刻被填得滿滿當當。
……
“奕珩,你看……”
風茗染拿著手機演變的微型電腦,朝著拍攝影像中指了指幾。
屏幕上閃過一幀幀莊園部的畫面。
“我大概看了一下整個莊園的結構,做了個排除法。”
“主樓自然不可能用來囚我外祖父和外祖母……”
風茗染將畫面暫停,指尖落在“云巔莊園”中央,那座噴泉廣場上。
“沿著這座‘噴泉廣場’往左邊走,是一個副樓,但這座副樓窗戶很多,很明顯不符合長期囚的條件。
藍翔這麼苛刻的人,我母親在‘碧水莊園’可以有個相對自由的活空間,極可能也存了‘釣魚’的想法。上的探測,就佐證了這一點。”
風茗染排除完主樓和副樓,又將手指,指向了畫面右側。
畫面緩緩上移,出現了一座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的塔樓!
“塔樓?”
景奕珩微微沉。
“嗯,不錯,塔樓。”
風茗染又將塔樓單獨放大了些許。
景奕珩瞇了瞇俊眸,沉聲說道:
“果然,這里是關鍵。”
“這座塔樓位于云巔莊園最高,看起來,似乎無人問津的樣子,而且它有著堅固的石壁和狹小的窗戶,完全符合囚所需的蔽與安全條件。”
景奕珩盯住畫面中的塔樓,微微了拳頭。
風茗染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贊同的芒。
“塔樓是最有可能囚我外祖父外祖母的場所。”
“這座莊園地理位置非常特殊,按照分析,很可能是早先‘藍門’用來觀察外界的要塞,那就勢必有著完善的防系統。用來囚藍翔非常忌憚的人,再合適不過了……”
……
風茗染又繼續播放那視頻。
播放到某的時候,又暫停了畫面。
“再來看這里。有點像是傭人住的一排平房。”
風茗染頓了頓,景奕珩顯然已經知道了風茗染心中所想。
“這樣的平房,其實是最好做文章的地方。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座莊園,這排平房看起來平平無奇,很容易被人忽略。如果藏個把兩個人,再方便不過……”
景奕珩輕聲分析道。
“沒錯。所以,這排平房,可能也是囚之地。”
風茗染微微頷首。
……
最后,視頻拉到了后半段,再次被暫停。
“藏書樓?”
景奕珩很容易,便看到了幾個清晰的大字。
就像公共圖書館,老遠能看到建筑上寫著“圖書館”幾個大字一樣,這座三層小樓,也正兒八經寫上了“藏書樓”幾個大字。
在這樣的莊園,看起來有點奇異,仔細思考一下,便有點蓋彌彰之意。
仿佛是在向外彰顯著,這座莊園曾經的“文化底蘊”……
這都是一座鳥不拉屎的“驚悚”莊園了,有這個必要麼?
“呵呵,好一個‘藏書樓’!怕不是藍翔專門用來藏污納垢的地方吧!”
景奕珩冷哼一聲。
據排除分析,這個藏書樓,的確也是重點懷疑對象。
……
最終,風茗染和景奕珩兩人,敲定了這三重點探查地點。
“我們第一站,就先去那座塔樓探一探!”
風茗染向景奕珩,果斷說道。
的第一直覺,塔樓的可疑度最高。
依照藍翔心歹毒變態的想法,塔樓也很可能是第一選擇。
……
這座視野最高的塔樓,過狹小的窗戶,還能一覽整座帝藍界島嶼。
若是風茗染的外祖父藍岳,當真被囚在這個塔樓上,每日還能通過這扇窗戶,眺整座島嶼。
曾經,自己掌權的“帝藍界”,如今,已經是人非。
這種淋淋的折磨,是最殘忍的神折磨!
甚至比折磨,更殘酷千倍萬倍!!
而在這座塔樓上,甚至還能看到囚自己兒的“碧水莊園”!!
風茗染和景奕珩,顯然都考慮到了這一點。
只不過,兩個人都沒有說出口。
這,無論是對藍岳夫婦,還是對藍卿溪來講,都是剜心割……
……
“小心一點,塔樓周圍守衛嚴。能被派來守衛‘云巔莊園’的人,想必都是藍翔挑細選出來的。”
景奕珩輕聲叮囑道。
“我有‘武’……”
風茗染莞爾一笑,掏出一個瓷瓶子。
“藥?”
景奕珩一愣。
果然,茗染一早就準備好了過來“云巔莊園”探路。
啥啥都準備得齊全妥當。
還說得跟真的一樣,和父親風勁寒母親藍卿溪保證,絕不輕舉妄……
不過,若是墨守規,那還是他家茗染麼?顯然“這個規矩”,守不了一點……
……
“嗯,好東西。待會兒你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風茗染彎了彎,口吻輕快,帶著微微俏皮的神。
“跟上。”
景奕珩眼中閃爍著和的,有著無條件的縱容,先一步朝著那座塔樓了過去。
……
快要接近塔樓的時候,兩人更加清楚地看到,塔樓東側的墻壁有一攀爬點,很可能是原先為了維護塔樓外墻面,所設計的,倒也被留存了下來。
風茗染和景奕珩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心中了然。
“我們可以從那里上去。但是,我們必須先解決了那幫守衛。”
風茗染出手,對著景奕珩用了手語。
這里距離塔樓有些近了,必定要謹慎再謹慎。
仿佛是兩個人之間早就存在的默契。
風茗染對著景奕珩用手語表達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景奕珩不會手語。
在的想象中,景奕珩就該會這個技能一樣。
自然,景奕珩也從來不會讓風茗染失。
“風從西邊來,我們順著風的方向,撒那藥……”
景奕珩抬起手,也回了標準無誤的手語。
……
兩人匿形的本事,都堪稱是一流。
沒有驚任何守衛,便找準了他們需要的方位。
接著,風茗染掏出瓷瓶子,順著風勢,將藥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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