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若論狗,還是鹿狗,不僅在江衍面前灑了一把狗糧,還痛擊了江衍這條單狗!
江衍被刺激到,對著電話就罵,“鹿老二,你踏馬這麼狗,向暖早晚跟你離婚,你兒子早晚管別人爸爸。”
鹿也不生氣,手里握著結婚證,面上一片春風得意,“你就沒點兒什麼新鮮的話嗎,明知道不可能,你就痛快痛快,有什麼意思?有盯著別人老婆虎視眈眈的時間,不如你先怎麼好好想想破了你的。
‘嘖’你也二十三了,年紀不小了,到現在還是男,小心分泌失調,以后不孕不育。”
江衍被氣的腦仁嗡嗡的,“鹿,你就損吧,祝你生的孩子以后跟你一樣,到時候讓小魔頭收拾你這個大魔頭。”
江衍也只是一時氣憤才說這個話,沒想到有一天會一語讖。
這會兒,他實在是懶得和鹿再廢話,當即按斷掛斷鍵,心里罵罵咧咧一萬遍。
但生氣歸生氣,他還是要好好問問王舒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別到時候鹿一家子都被人連鍋端了。
晚上,鹿一家如約而至到了王景和的私人莊園。
這次宴會規格之高,讓人咂舌。不僅有灣省商圈有名的富豪,還有很多名門族,但這其中之最,當屬還有執政黨的各級領導人。
當鹿一家到了宴會的時候,王景和一家人親自迎接,也是給了鹿一家極大的面子。
宴會上的氛圍也可謂是十分融洽,觥籌錯,好不熱鬧。
在眾人的眼中,這就是一場再明了不過的互通關系有無的社場合。
宴會中眾人和諧的聊著天,互換了聯絡方式。
中途,王景和很熱的邀請了鹿一家去他珍藏了很多好酒的酒窖品酒。
只是很長時間過去了,宴會都要散場了,王景和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沒了鹿家一家人的蹤影。
有想要借機和鹿家搭上關系的人疑的問王景和,“王總,請問鹿董和鹿總一家呢?還在品酒嗎?”
王景和只微微勾,顧左右而言他,道:“幾位玩兒的愉快,我那邊還有些事要理,失陪了。”
然后幾人就看到王景和匆匆離開的背影,像是要去找什麼人。
他們小聲的嘀咕著,“我總覺哪兒不對,該不會是宴會上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吧?”
王景和腳步匆匆離開,正是要去找韓碩。
現在獨立派的人名聲都不太好,這樣高規格的宴會,他自然是不能讓韓碩在明面上。
他找到韓碩,聲音焦急的道:“現在鹿家一家人都在酒窖,喝了我在酒水里加料的東西,全都昏迷不醒了。我就只做到這兒,往后你怎麼置他們,與我無關了。
你答應我的東安片區還有黃金,是不是該兌現了。”
韓碩蹙眉,“你把事搞這麼復雜,我都不好下手,你非要邀請這些高名流作甚?”
王景和冷嗤一聲,“你以為鹿家一家人那麼好騙?如果不是這種高規格的宴會,你覺得他們會毫無防備的來?”
事到如今,韓碩也不得不按照王景和的安排來,他當即說道:“酒窖在哪兒,我現在去,我們兩清了。”
王景和攔住韓碩,“你該給我的東西呢?”
韓碩冷哼一聲,“我還能欠你的不?”
他從上拿出了地契和地下金庫的鑰匙,“現在能告訴我,酒窖在哪兒了吧?”
王景和點頭,安排了人帶韓碩他們去酒窖。
韓碩帶了幾十人浩浩的通過王景和家的地下通道,往酒窖的方向去,只要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鹿一家,沒有這一家攔路虎,以后在灣省,他還是有他的辦法和人脈東山再起的。
不出幾分鐘,韓碩到達了酒窖,就看到鹿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躺在酒窖里,不省人事。
他冷冷勾起角,低聲說道:“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去求和的時候你們擺那麼高的姿態,現在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殺人滅口了?”
他對著后的一眾手下吩咐道:“這幾個,全殺掉,一個不留,然后嫁禍給王景和。”
隨著他話落,后的手下蜂擁而上,槍已上好膛,子彈已經對準了不省人事的一家四口,不,若是算上肚子里的兩個,應該是一家六口。
王景和冷冷笑開,吐出了兩個字,“開槍!”
只是他的‘槍’字還未完全落下,變故突生,防火設備突然閘門開啟,有從上方噴淋下來,原本凝神靜氣要殺人滅口的眾人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也就是這一兩秒的時間,本來‘不省人事’的鹿家一家人瞬間睜開眼睛,有部隊的兵從四面八方涌出,擋在了鹿家一家人的前面,呈保護姿態。
而另外一邊,王景和帶人早就封死了韓碩的退路,整個局勢,當用一個詞兒形容最準確,‘甕中捉鱉’!
韓碩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厲聲呵斥,“王景和,你我!黑吃黑嗎?”
王景和也不氣惱,而是諷刺說道:“你還知道你自己是黑的?”
韓碩被氣的不輕,從腰間拔出槍就對準王景和,“老子先殺了你!”
王景和不屑嗤笑,“送你一句話,反派往往死于話多!”
韓碩還想要反駁什麼,卻聽到一道聲音響起,“韓碩,現在證據確鑿,就是你要殺害盛京委派的和平大使,來人,把韓碩拿下生死不論!”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執政黨的主席。韓碩見大勢已去,大笑開口,“別道貌岸然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那人已經不想聽韓碩廢話,一個眼神給部隊的那些人,韓碩當場被槍決。
只是臨死的前的一秒,韓碩意味深長的看著當政者,一字一句泣說道:“灣省永遠只是一個省,你的野心一樣會把你推上死路!”
王景和擔心氛圍會被鬧僵,趕帶人護著向暖一家出了酒窖,并派車把幾人送到灣省和陸的界,他們終究不適合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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