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徹底為了鹿名正言順的妻子,讓鹿渾熱澎湃,他惦記了向暖這麼多年,老天待他不薄,讓他滿腔終有所依靠。
他幸福的抱著向暖進夢鄉,世界好又甜。
而這個世界遵循的是能量守恒定律,有人好,就總有人過的不好。
馮遠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像是給獨立派那些喪盡天良的人敲了一記喪鐘。
他們終于意識到了對手的強大,也意識到了此刻已經為了他們的末路。如果再不做出什麼事,那他們都得完蛋。
而作為獨立派的主席,韓碩從自家的佛堂走出,對邊的書說道:“約一下鹿熙華吧,有些事我們總該退一步的。
自古都有這個先例,輸了一場仗義而已,大不了割地賠款,只要價碼可以談攏,怎麼樣都無所謂。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我們以后東山再起,失去多,我要讓他吐出來多。”
書有些言又止,想要說,鹿熙華并不是沒有眼界的人,也不缺錢,他把事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怎麼可能輕易收手。
但是做為領導的書,是不能有太多的建議的,建議好了不見得榮加,但是建議不好了一定會惹火上的。
所以,書什麼都沒說,只按照韓碩的話去約見鹿熙華。
鹿熙華收到約見邀請并不意外,那個韓碩一直沒出面,就證明他只把鹿所做的一切當了小孩子的小打小鬧,并未真正參與。
而如今給他發邀請函,是把他當幕后黑手了,打算和他直接了當的求和。
但是這次不得不讓韓碩失了,他把邀請函遞還給韓碩的書,說道:“我想你們的請柬是給錯人了,我來灣省就是來看兒子和兒媳婦兒的,至于在灣省發生的所有事,我都一概不知。你們如果真的有誠意,那也該是去找我兒子,他的事我不參與。”
說完,鹿熙華的隨助理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趕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書料到了會是這個結果,因為獨立派被針對的事不是鹿熙華來灣省之后才發生的,而是鹿來灣省之后就發生的。
顯而易見的這些安排和布局的背后之人就是鹿,而韓主席背后的敵人也是鹿。是主席他過于輕敵,過于高高在上,沒有把鹿這個年紀小的小男孩兒放在眼里。
到現在吃了大虧之后,還是不愿意和一個小輩低頭求和。
可是,有些事不是能跳過過程求結果的,如果他們家主席再不重視鹿,那他們很可能就再也沒有翻之地了。
他垂頭喪氣的回到韓碩邊,把在鹿熙華的話原封不,一五一十的匯報給韓碩。
韓碩聽后,眼神越來越沉,很久了,他都沒再因為什麼事而怒了,他習慣了喜怒不行于,縱然心里千般怒意,表還是毫未變,只不過手里把玩的杯子被他生生的碎了。
書被嚇到,當即出聲,“主席您的手......”
韓碩拂了拂手上的漬,說道:“既然他們沒有和平解決的誠意,那我們就另謀他人合作。王景和之前不是想要東安的那片區域嗎,我們讓出來,只要他肯幫我們對付鹿。”
書覺得這不是一張好牌,忍不住開口說道:“主席,王景和與我們多年對立,我們就算讓步,他們也不一定真心幫我們。”
韓碩眼睛瞇起一條,顯得沉嚇人,“不,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我們給他們足夠的利益。而且,我有一張底牌,王景和肯定會幫我。”
于是這晚,韓碩私下里見了王景和。
王景和看著對面的韓碩不聲的說道:“韓主席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這山野莽夫的地方可容不下您那‘金貴’的腳。
韓碩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半點兒沒有要起來的意思,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東安那一片區域,都劃給你,外加我南通別墅下存有的一噸黃金,都給你。”
王景和停下了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挑眉看向韓碩,“你這是打算舍財換命了?但是你不應該來找我,不是該直接去找鹿嗎?”
韓碩輕輕拿起桌上的酒杯,輕晃了下說道:“意思雖然是這麼個意思,但是話也可以換個說法,不是我舍財換命,而是我要和王老弟你合作,讓出一些利益,請你幫我一個忙?”
王景和看著韓碩似笑非笑,“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出面給你當和事老,讓鹿適可而止趕回盛京吧?”
韓碩搖頭,“不,我是想讓老弟幫我除掉鹿,事后,我保證與老弟你不再爭灣省的毫資源,以你為首。”
王景和忽的笑了,“我說韓碩,你這是不是拿錢換命,是拿你的錢換我的命,讓我去送死,誰給你開的‘慧眼’,讓你覺得我能把鹿給怎麼樣?”
韓碩笑的意味深長,“鹿很信任你,這不就是機會嗎,利用他對你的信任,你可以背后捅他一刀......”
夜,王景和邀請鹿過別墅一敘,鹿很是疑,他與王景和集不多,王景和這麼熱的邀請他還要一并邀請向暖以及他父母,這就讓他不得不多想了。
于是他把電話打給江衍,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去問問王舒雅,爸什麼意思,讓我們全家去參加他舉辦的宴會,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江衍滿臉大寫的問號,“你直接問王舒雅就得了,讓我問個屁?”
鹿眼角眉梢都是戲,聲音戲謔的說道:“你和王舒雅怎麼也算是度過了一個激四的夜晚,雖然沒上你,但是的確是想上你了。
就沖著對你的這個熱乎勁兒,你再用點兒男計,你問點兒什麼,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江衍被氣樂了,“鹿老二,你真踏馬的好意思,就你這長相去用男計,沒準兒王舒雅就想先上你了呢。”
鹿了下,很是中肯的說道:“雖然不得不承認我是比你長的帥,但是不好意思,我已婚,這種事只適合你這條單狗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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